“好。”我沙哑的说道:“我先送你回家。”
开着车,把叶涵送回了家了。坐在车里,看着叶涵家亮起了灯火,我拿出一支烟塞进了嘴里,猛抽了两口。
这一刻,我竟然有一种手足无措的茫然感觉。
把烟丢了出去,我拿起手机,给周雪回了一条消息:你在哪?我去找你。
家,周雪秒回,随即定位发来了一个地址。
把手机丢在一旁,将车子发动。向着周雪给我发的地址而去。
半个小时以后,出现在了小区门口。我拿出电话,一个语音通话打了过去:“我在小区门口呢?你下来。”
“我不下去,你上来吧。”周雪有些慵懒的说道:“二栋,一单元四零一。”说着她一把挂断了。
拿着电话,我苦笑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把车子开了上去。
来到了门口,我轻轻的敲了敲门。
“呀,你怎么才来呀?”周雪笑了笑,她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只不过看起来有些暴露,就连睡衣的扣子都半解。
看了一眼,我急忙的移开了目光,走进了屋里,我看着周雪直接了当的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周雪坐在旁边摇了摇头,一副茫然无助的样子:“我也不知道。”
拿起一支烟,我塞进了嘴里了淡淡的说道:“把孩子打了吧。”
周雪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哽咽着点了点头:“好。”
我拿出钱包,把里面的现金拿了出来,大概三千左右:“给你,去把孩子打了吧?”虽然我不知道流产多少钱,但是我想这些钱应该足够了。
在大街上接到过一些广告单,什么无痛人流299,一流就走399,一流解千愁599,什么的。
周雪突然抽了抽鼻子,哭了起来。这一下,我愣住了:“哎哎,你别哭呀,你这是怎么了?”
周雪一句话不说,扭过头去,不停的抽泣着。
“你别哭呀,行不行?你说你想干啥?”我皱着眉头说道。
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吗?”周雪抽泣着说道。
沉吟了一下,我说道:“你说说看。”
“和你女朋友分手,和我在一起。”
听着话,我直接站起身,目光不善的看着她,吐出了三个字:“不可能。”
周雪低下头,继续的抹着眼泪。
看到她这样,我再次坐了下去,点上了一支烟:“让我和叶涵分手不可能的。”我直接说道,想让她死心:“周雪,我已经不爱你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抱歉。”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拿着这钱去把孩子打掉。”顿了顿,我继续说道:“到时候我在给你送过来一万。”
“你是想和我彻底了断吗?”周雪哽咽着说道。
沉默了一下,我点了点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纠缠我了。”我叹了口气:“我现在有女朋友,我很爱她。不想让她误会。”
周雪擦了一下眼泪,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不过,到时候你能陪我去吗?我害怕。”
“行。”我应了下来,站起身:“什么时候你做手术通知我一声。”说完,我打开门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下面,我苦笑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呀?真是冤孽呀。
依靠着车子,我抽着烟,看着面前阴影覆盖的一片痕迹,在我的眼前渐渐浓密了起来。
沙,一个紧急的刹车,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我的旁边。
麦丫染着一头红色的头发,单手搭在车门上,嘴角含笑的看着我:“帅哥,包夜多少钱?”
“一千。”我笑着说道。
“你这么贱。啊,不对,这么便宜呀?”
看着麦丫奸笑的脸,我就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对你,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免费的。”我趴在车门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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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丫用手推了一下我的脑门,一把给我推开了:“你免费,我还不免费呢?”
“是吗?那你说说多少钱?”我笑着问道。
“滚一边去。”麦丫骂了一声:“你在这干啥呢?”
“没事,随便溜达溜达。”我耸了耸肩。
麦丫向着四周看了一眼:“你不会在这里养小三了吧?我告诉你,你要对不起涵涵,我整死你。”
女人的直觉不会这么准吧,虽然明知道麦丫是瞎说的,可是我依然心跳加速。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看了看他:“你是不是被男人甩过,所以你才对男人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百合。”
麦丫拿起手机奔着我就打了过来,我一把接住:“哎,你个败家玩意,手机不要了。”
“几个手机我还是买得起的。”麦丫哼哼了一声:“上车。”
“你要干啥?很晚了,我要回家睡觉。”
“心情不好,去发泄一下。”麦丫重复了一句:“上车。”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好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这一瞬间麦丫一脚油门,车子宛如离弦的箭直直的冲了出去。
我心脏都要提了起来:“慢点。”麦丫一脸的兴奋,车子不停的加速。我死死的握住扶手,感觉呼吸都要静止在了此刻。
片刻以后,车速渐渐的慢了下来,前方横七竖八的停着十多台车子,一些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在说着什么。
麦丫按了一下喇叭,那些人急忙的走了过来:“麦姐来了。”
麦丫打开车门,很是霸气的走了下去:“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呢?”
其中一个蹲在车顶抽完的小子说道:“阿泽他们有点事情没来。”他看着我说道:“麦姐,带的人是谁呀?不会是你的男人吧。”
“少特么废话。”麦丫皱着眉头不满的呵斥了一句:“玩玩。”
那小子从车顶上蹦了下来,一把将旁边的那个女的搂住,眼神不易察觉的从我的脸上扫过:“麦姐,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