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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裤腰带!
月如歌一手提着裤子,随后脚尖点地,旋身就朝秦时扑了过去,不要脸的女人,他今天还真就要收拾她一顿了!
他是不打女人,但此时现在不包括秦时!
秦时见这个战神月如歌一副拼命的样子,顿时就是急忙站了起来,随后急急朝一边的屋檐旁直接快速的跳了下去。
这茅厕屋顶不高,但是也不矮,但不结实是肯定的。
秦时手中陡然出现一条鞭子,随后用力快速的甩出,卷在了一边的树上,之后借着鞭子的力道一晃,人就坐在了一边的树枝上。
要说这古地球就是树木多的好,不管在哪,似乎都可以看见那种树龄比较大的树。
月如歌自然知道这茅厕屋顶不结实,他旋身飞起的时候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只是他没料到的是秦时居然能够躲开。
按照他的预算,是会撞上秦时,然后秦时从茅厕屋顶掉下去,而他飞身而过。
只是意外往往出现的如此突然。
所以他这一下就失了预算的精准度,随后自己扑在了茅厕的屋顶。
屋顶的茅草晃了晃,随后忽然崩塌了下去。
月如歌立马旋身飞起,就要躲过。
秦时在一边看着热闹,心里本来就有被突然扔在这里的火没处撒呢。
手中的鞭子猛的朝旋身飞出的月如歌用力的打了过去,只见月如歌诡异的扭身躲过,可也就是躲过这一鞭子,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下坠的力度,这屋顶本也就没多高。
扑通一声,他一手提着裤腰,一手挡着鞭子,随后半跪在了茅厕坑洞的边上。
至于那衣摆,随着茅屋顶端的落在坑里,被不小心溅上了一些排泄物的物体。
秦时顿时捂嘴笑:“你乖乖承认自己是用裤腰带擦屁股的就行了,还非的证明给我看你的衣摆也溅上了屎。”
月如歌低垂着头,看着灰尘渐渐回归平静的地面,面色涨红,看来是怒的。
他听见秦时的话,并没有立即就回击,而是沉默了一会,才眼含深意的看向秦时:“粗鲁至极的秦大小姐,我月某还真没想到秦大小姐居然深藏不露!”
秦时拱了拱手,十分自然的谦虚了一句:“彼此彼此。”
月如歌目光有些骇人,但到底是忍住了,只慢慢站了起来,面色依旧是有些发青,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秦时,你不是想嫁给我么,我同意了!”
秦时内心简直就是妈卖批了!或许原主是想嫁给他,可现在她秦时么,没有嫁人的打算,更何况是这种奸相的政敌了。
月如歌看着秦时一时没有说话,以为自己说中了秦时内心的秘密,顿时唇角冷漠的勾起,只要秦时嫁给了他,他想怎么折磨这个女人都行!
到时候,他要让这个女人天天给他刷夜壶!
秦时不知道月如歌的内心想法,她在想该怎么让这个有毛病的男人死心这个想法。
可不是有毛病么!她都在嘲笑他了,他还要娶她。
“啧啧,我又不喜欢你,干嘛嫁给你!”
秦时还是实话实说,可在月如歌听来就是极其的嚣张了。
“秦时,你别太过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别后悔!”
“后悔啥呢我!”秦时不解的看向月如歌,长的么,或许在原主眼中是惊为天人,可是在她看来,还是比那个将她结果的丧尸之王要差的不是那么一星半点。
月如歌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秦时,你···”
“我什么我!”秦时看着提着裤腰的月如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这前面可就是茶楼。”
“你···”月如歌顿时有些惊慌的四处看了一眼,随后狠狠的瞪向秦时:“你好样的,给我等着!”
他手里有兵权,秦时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奸相一定会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啧啧!”秦时伸手比了两根手指头:“看在你这话的份上,二万两黄金一分不少,封口费!”
月如歌抬眼看着坐在树枝上的秦时,一身不似平时不是白色衣服的装扮,今日她穿了一身颇为类似男装的浅蓝色衣物,脸庞也比以前灵动了好多,而且,平时秦时对他的态度,根本就是巴结的不行,不像此时,难道真是大病一场人就变了?
月如歌眼中有着几分怀疑和沉思,面对秦时这么明晃晃的敲竹竿,他只沉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挥手凌空斩断了自己那被溅了排泄物的衣摆。
秦时见他忽然这么好说话,本还要说的话,也就堵在了喉咙里面,不上不下。
月如歌忽然再次深深的看了秦时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一身狼狈,但是气度不减。
他是武将,但不是傻子。
这忽然就走了,那封口费还给不给?秦时莫名其妙的看着走了的月如歌,随后捏着鼻子也赶紧翻墙离开了这里。
等着茶楼的伙计发现后院的茅厕一塌糊涂,屋顶都踏进了茅坑里的时候,又是一番后话。
相府之内,秦二正在自己的破旧小院里面闭门思过。
相府的人自然会捧高踩低,只是也不会做的那么明面上,秦相夫人虽然不喜这个庶女,可也不会虐待她,但是下人言语间的轻慢还是有的。
虽然此时是大白天的,但这小院也很是冷清陈旧,之前唯一的丫鬟环儿也被打死了,所以秦二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神看着远方,很是不甘。
也是这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秦二的跟前:“你在这哀怨又有什么用,你要做的,是杀了秦时,之前的诱蛇粉你放了吗?这都多少天了,秦时怎么还没死?”
秦二看着忽然出现的影子,一点意外都没有,只是冷清着一双眼睛看向那影子:“你大白天的出来,不怕了?”
“除了你,没人能看到我,秦二,你别忘了我是怎么死的!”
秦二的右眼泛起了诡异的红光,随后眨了眨又消失不见:“你的死关我什么事!”
“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会在这相府好好的,而不是被夫人给害死!”
“那也是你犯了错在先!”秦二满脸的冷漠,看着那道身影,她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你给的诱蛇粉一点用都没有,鬼族就没有厉害一点的东西了吗?”
“秦二,你不知道这诱蛇粉都是我耗费了大量的元气偷来的吗?鬼族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既然你知道东西不好拿,你催什么催!”秦二嘴角冷漠的轻扯了一下:“秦时要是那么好杀,你自己去啊!”
那道身影不出声了,半响,忽然慢慢的淡去了身形。
秦二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一眼!
她难道不想秦时死吗?她比任何人都想!
秦二一死,相府就只有她一个女儿,所有的优厚待遇,就会都是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她什么都得不到,还被人遗忘在了这个小院。
那诱蛇粉她都熬成了膏状,最后命一只飘来飘去的东西抹在了秦时的衣衫内侧,还是在秦时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抹上去的。
哪知道只有秦时回来昏迷三天的消息,随后那个什么面具人出现,秦时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明明秦时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动了手脚。
难道变数出现在那忽然出现的面具人身上?
秦二想了想,随后起身回了屋,脸色有些惨白,这是强制性的让一些东西为她办事付出的代价。
秦时出了茶楼后院之后,并没有直接回相府,她其实也很想知道那晚她衣服上的诱蛇粉是怎么沾染上去的,只是这件事毫无头绪,所以她也没有调查的方向。
金色面具男人回到茶楼后院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在那里的院子里似乎在修理茅屋一般,顿时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将秦时随后扔在了哪里。
想到自己将秦时扔在这么个地方,他顿时难得的有些愧疚了。
可是转而一想,秦大小姐也不是那种没有本事的女人,那种丑女人本事大着呢,现在都没看到她的身影,想必是发觉呆的地方不对就撤了吧。
一边的星痕就更是不敢多问,毕竟自家尊上喜怒无常的,他也摸不准这个时候自家尊上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两个面具男俱都不知道秦时和月如歌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此时的秦时还在满大街的晃悠。
倒是月如歌悄悄回府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不痛快,当天的下午就带着几个武将,然后带着黄金去了相府。
秦相得知月如歌又来了的消息时,很是纳闷了一阵,这月如歌是不是忘了他们是政敌的关系?
这一天就来了两趟,也真是奇葩的厉害。
秦相不太想看见月如歌,朝堂之上那是没办法,每次看见月如歌,他都会想要那个兵权,要不是月家的兵权拦路,他早就是这夏国的皇了。
只是人来都来了,做为一个名满朝堂夏国的奸相,他不会不见月如歌。
正厅处,秦相晃悠了好一会才到。
月如歌倒是进府之后就被下人请到了正厅,此时已经等了一会了。
星痕和他主子静悄悄的回来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月如歌领着几个人抬着几个箱子进了相府正厅。
秦相进了正厅也一眼就看到了几个硕大的箱子,顿时眼睛眯了眯,嘴角挂起了一抹和蔼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