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我的办公室来吧。”余文绢俏脸红红地道,看得出她十分的羞臊,必竟,治疗的部位,有些敏感。
余文娟是独立的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却是自已的空间,里面摆放着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一台电脑,窗台上摆着几盆花草,一个大大的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由此可以看出,余文娟老师平时没少读书,也怪不得她身上有那么浓重的书卷气息。
原来,都是看书看出来了。
办公室里还有一张床,非常小,只能容纳一个人睡,上面没有被子,不难想像,这是余文绢老师平时休息的地方,像她这个级别的修者,寒暑不侵,晚上无需被子。
只是,看到床后,李致远突然有股子旖旎的绮念。
“余老师,你咋给我治?”李致远目光在余文娟凹凸曼妙风姿桌约的身体上扫视着,说道。
“你,你躺到床上吧。”余文绢进屋后始终背对着李致远,不知道是含羞还是不敢看李致远的眼睛。
“哎。”
应了一声,李致远就直接在那张床上躺下了。
“你,闭上双眼,”余文绢道。
这个要求,让李致远浮想联翩起来。
不过,他还是闭上了双眼。
此时,他心中绮念更重了,此时,他渴望像许多情侣那样,余文绢老师能将她的唇,印在他的唇上,然后一番激烈的热吻,然后便是顺理成章地做成好事。
只是,事情并不按照他所幻想的那样,他只是感觉到,一道灵力,导了过来,打在他的小弟弟上面,并注入到了里面。
“嗯,好痒,”李致远一下子绷紧了,而他的那个被注入了灵气的地方,也雄起了。
余文娟见李致远撑起了小帐篷,俏脸一下子通红了,同时也是一阵的脸热心跳,长这么大她还从没有见过男人的那个部位,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是那也太明显了,让她羞臊的同时,也一阵的萌动起来。
她赶紧转开了目光,同时作深呼吸,意图排除绮念,而便在此时,李致远已经忍受不住,说道“啊,好痒。”
听到李致远说好痒,刚刚压下绮念的余文绢,又凌乱了,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李致远的小帐篷。
便在这时,李致远竟是又发出声音“啊,痒,余老师,我痒……”
余文娟闻言更加的凌乱了,心乱了,身体也凌乱了,她感觉身体内最原始的东西给激发了,一股臊热腾起,在体内不断地游走,无法抑制。
“别出声,深呼吸。”余文绢呵斥道。
“唔。”说真的,李致远那地方从来没有给灵气这般的动过,尤其是这样的撩拨过,那灵气导入那里,就好像是一道柔和的水流,喷洒在那里,舒服的同时,直接加重了他心中的绮念。
李致远本无伤,余文绢也无需为他治疗,然而这样多此一举的治疗,却如余文娟在给他按揉那个部位一样,而且要知道这样的按揉,李致远是肉身在享受,而且是敏感部位,余文绢是精神在关注,因为她在导入灵气时,要靠神识的,神识就是精神力,也就是说,余文绢的神念,通过灵气,是与李致远的那个部位,紧密相连的,甚至李致远那部位的轮廓与大小,她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这样一来,便是让两个人都陷入到了绮念的纠结当中。
“刘芒,你,你感觉怎样?好些没有……”余文娟老师已经无法把持了,什么样的女人最敏感,众所周之,处子最敏感,尤其是像余文娟老师这样思想保持的老师,打个比方,人身体哪个部位耐热耐冷性最高,肯定是手与脚,因为这两个部位经常碰到水,而身体包裹最严密的地方,耐热耐寒性最差,尤其是敏感部位,所以说思想包裹的最严密的人最敏感,余文绢便是这样的人,所以当此之下,她也是忍受不了了,希望早早结束。
然而李致远却不想早早结束,那样的治疗让他身心俱爽,虽然没有碰到余文绢,但是那感觉明显是五指姑娘在犒劳他,而且那感觉明显是余文娟老师的小手在为他……
“好是好些了,但是,感觉还不彻底,我想,多治一会,应该能痊愈的。”李致远说着,故意发出了一声“好舒服呀……”
听到李致远的这一声好舒服呀,余文绢老师体内的热潮,更加的无以把持,如狼似虎一般的冲突……
“你,你别叫了好不好……”余文绢此时有一种上床的冲动,只是她的理智紧紧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使得她没有做出越规的举动,但是如果情况继续下去,她真的无法保证她不越规。郁闷之下,她懊恼地冲李致远大叫。
“呃,好,好,只是,余老师,你给我治疗得也太,太舒服了,我,我无法把控,所以,才会,叫,叫出来的。”李致远虽然应下了,然而,不但没有闭嘴,反而话多了起来,而且越说,便越发地加重了心中的绮念。
“别再说话,否则停止治疗,”
“是,是,余老师你千万别停止治疗,只差一点点,就,就痊愈了,唔,好舒服呀,啊,唔,嗯……”李致远仍然在那里大叫,李致远这样的叫声,让余文娟更加的火烧火燎,身体内的萌动越发地高涨,那热流越发地狂臊,心中的绮念越发地强烈,而且她发现,她的某处,已经有了决堤地迹像,如果再不加以把控,估计要春水泛滥了。
“你给我闭嘴,再不闭嘴,我将你的嘴给缝了。”此时余文绢虽然处在了即将沦陷的边缘,然而却也不想半途而废,必竟马上就要到太空军训,没有机会了,她希望能给李致远彻底地治愈,那样她心里上也不会留下歉疚与遗憾,只是她越是让李致远闭嘴,李致远偏不闭嘴,他越发地大叫,“啊,余老师,你,你这治疗手法,简直是太神妙了,我、我,我简直太舒服了,啊,唔,嗯……”
余文娟手指一放,停止了治疗,她全身已经被湿透了,而且也决堤了,她崩溃了,也彻底地沦陷了,这时她竟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了李致远。仿佛是神差鬼使一般,让她有一种亲近男人的冲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