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快快的去了一趟茅房的不欺,回来后,看着自己的三位部下忙的是热火朝天!
飞星正在用绳子拴住东方云飞的前边,大力士王朝正在死命往他嘴巴里灌水,而天恨则是一脸残忍的大笑,手持一根又粗又长的苞米棒子,狠狠的插着那老家伙的屁股后面!
“先等一下!”不欺慢悠悠的走过来说道。
三兄弟意犹未尽的停了手,只是停手前,天恨又不放心的狠狠塞了一下。
嗯~很结实~
“东方先生,晚辈想问,您方才是如何憋住的呢?”不欺眼带趣意的问道,是的,他的摸样像魔鬼!
“唔~~~”东方云飞憋的满脸紫青,咬着大牙,凸着大眼珠子厉声干嚎:
“站着如厕,这于理不合,小辈,你要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人有三急,不可阻之,不管一会儿怎样,现在,你都应该让我去方便,这是江湖道义啊!”
“就凭你这种阴险小人也配讲江湖道义,哼~前辈,你装好了,临死,留点尊严也不错,别辱没了你东方家族的声誉啊~”不欺一脸冷笑,撇着嘴巴说道。
“小子,我是东方家族的二当家,是武林首屈一指的前辈,你身为小辈怎么敢杀我,你这是大逆不道,你会受到武林各门各派的谴责,你会死的!”东方云飞厉声咆哮,你丝毫不会怀疑,他的眼神是多么的想杀死不欺。
“哦~那如此说来,我杀你就是大逆不道,而你杀我就是理所当然,我死了你就是替天行道,你死了我就是其罪当诛,我的命贱如草,你的命贵如天了?”不欺十分好奇的问道,对于这个答案,他还真想知道,或许,憋久了,动气手来会更爽也说不一定。
“没错!”东方云飞瞪大双眼,趾高气昂的大声喝道:
“小辈,你一个死瘸子不过是一只杂种的野狗,就你这样的还霸占着大相国寺千位外门弟子之一,这天理何在啊,你就应该死,现在本二爷慈悲,放你一条生路,赶紧夹着尾巴滚,哼~你别想动我,要知道,我可是武林第一东方世家的二当家,门下弟子千千万,我要是出事了,你必定被人追杀至天涯海角,死无葬身之地!”
“杂种?”不欺怒极反笑,气到极点的他,接连喘了几口大气,忽然激动无比的上前大声说道:
“你骂我死瘸子,这我不怪你,但你不能骂我是杂种的野狗,知道么,我曾经有一个那么爱我的母亲,她甚至为了让我活下去,而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她是那么的伟大,我以她的一切为荣,因她而骄傲,我骨子里流淌着她神圣的血脉,每每遇到危险,母亲都在提示着我,她是我心中最珍贵的人啊!”
也许不欺表达的这一幕,把飞星、王朝、天恨三兄弟能给吓呆了,但是,对于是要退却,还是继续要以气场死死压制住他,从而获得zì you的东方云飞,却是犹豫了瞬间,继续开口大骂不已:
“死贱种,什么狗屁杂种血脉,她真要是这么灵,你还能被我刺到么,看你现在那一脸鬼样,没有一点儿血色,还是赶快拿着二爷包里的银子滚蛋吧,若是等我们家族之人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只有把命交代在这里,你要永远清楚一件事,杂种野狗的血脉,是永远斗不过我们伟大东方家族的血脉的,还不快逃命,滚啊!”
“呼~呼~呼~”不欺的确气的是满脸苍白,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你甚至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杀意,弥漫着实质xìng的森冷!
“大师,您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天恨这个对于伤势最为敏感的家伙,第一时间提醒了脸色苍白的不欺。
“是啊,大师,不管怎样,都要先止住血,然后怎么做,我们再从长算计!”飞星的眼神里,有了些许的犹豫,是的,没有谁对于武林第一东方世家,不胆颤心惊!
“大师,不行你就跑吧,我们会沿途保护你的!”王朝这个莽大汉,嘴巴真是臭死了,天恨和飞星甚至怀疑,当初怎么会有人派他来当刺客,那位脑袋全是浆糊的元帅,活该他后来死在了战场上,他能派出这样的手下去办事,他不死,这还有天理了么?
“你们三个——跪下!”不欺忽然口吻迸裂出森寒的杀意,缓缓而残忍的喝道!
噗通~噗通~噗通~
飞星、王朝、天恨三人当即一脸惨淡的跪了下来,对于不欺的强大,他们实在没有信心去动摇半分,是的,对方虽然中了一剑,留了很多血,但是其强大的防御力,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够破开的,他们若是造反的下场显而易见,是被他手中雪龙吟战刀砍死。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他们心中惧怕的,他们真正在意的是不欺的狠,若是被他折磨,死,那真是最轻的惩罚,更可怕的是,不欺那时而展现的魅力,给他们那一抹希望,还有理有据,让其拼命进步的做一个有用的人,这条路的尽头,是那般光辉,让其有一种想象都是玷污其神圣的想法。
“记住,这一次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没有做好自己的事,守卫就是守卫,如果能让主人受伤,你们还有什么价值!”不欺果然很有范儿,野蛮都有型,这家伙,一手按着自己流血的胸膛,一手挥舞着飞龙手镯,那条阴柔无比的大蛇尾,啪~啪~啪~不断的抽打在三人的身上!
这一次,不欺打的是真狠,三男人除了脸还完好无损之外,其余身体上被打的别说是皮开肉绽了,就连骨头都露出来了,血珠子一串串不断的滴落,三人的膝下,满地都是——鲜血!
不欺停手之后,从被吓傻的东方云飞布包中,翻找着金疮药,分成了两部分,自己留了一小半儿,另一大半的瓶装,丢到了三人面前,口气依旧冰冷的说道:
“别死掉,是男人就扛过去,还有这个人,明天我要看到是活的,是啊,只要是活的就行了,其余受不受伤,我倒是不太在意!”
说完,不欺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山洞。
而这被打到浑身成就血人的三兄弟,听到不欺最后一句话,将其理解透彻之后,纷纷对着东方云飞,露出了一种残忍、变态到了极点的狂笑!
没有谁,他们三个没有谁去捡地上的金疮药,而是第一时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伸手够向那个害他们受罚的家伙!
是的,他们要复仇......
走进山洞的不欺,低头瞅了瞅自己衣襟前那一片血迹,还有胸肌中,一动弹之后,就有一种撕裂两边的痛楚,那是真难受啊!
他所中的毒,这解药吃进肚,养几天,多喝水也就罢了,可是这皮肉之苦,不欺可是很久没吃过了,猛地来这一下,是真有些不适应。
首先他咬着牙将上衣脱掉,从未用过的竹筒水罐中,倒出些许清水,一点点的去洗清伤口,这一点,十分的重要,就算他是一个泥腿子,受了伤,也要保持伤口干干净净的,否则受伤的血肉处被脏东西粘上,那一烂,就是一大片肉,腐朽的味道,可不是那么好闻的,他永远不想闻到自己身上有那种作呕的气息。
光是将伤口用清水洗净后,他的脑门便疼的是一头冷汗,看着自己的胸口被人开个口子,依旧还在不断的流着血,这个伤口,是拜那个辱骂他母亲的剑客所赐,想起这件事,他心里这一股火便疯了似的燃烧起来,借着这股怒火,不欺一咬牙,将金疮药猛地倒入自己的伤口上!
“唔~唔~”不欺咬着衣服,双目赤红,受伤之后最疼的时间段,终于被他熬过去了!
又深深的喘了几口大气,不欺用一块干净的布,围绕自己的胸口,使劲儿缠了两圈儿,折腾了一宿,眼看天快亮了,他倒在干草堆中,双眼皮渐渐变的沉重,很快便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日午时,不欺舒服的醒来,喘的一口大气时,胸口还是会有疼痛感传来,令其惊异的是,自己的胸口处,还有几许麻痒,难道,这一宿时间,伤口处就要开始长肉了么,东方家族的金疮药,果然不同凡响!
不欺收拾了一下昨夜的战利品,除了一把遁光子母剑,还有一万两白银的银票,一些零七八碎的瓶瓶罐罐,两件换洗的衣衫......
不对啊,这时,不欺脑中灵光一闪,那个白衣剑客外边正气凛然,可是内在却十分阴险,那么昨日他的衣衫中,会不会有护身宝甲之类的东西呢,这个问题让他十分的好奇,收拾好后,立刻就要去寻找自己缺少的护身宝甲。
这家伙,刚得了一万两银子,傻笑一下,便贪心不足的去寻找更多的财富,倒是一个虎头虎脑有趣的家伙,而且生命力异常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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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一点多,崩溃了,赶紧睡了,明天上班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