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还在半空中的时候,袁星的拳头已经落在豹哥的下巴上,“咔嚓”骨裂声传出,显然豹哥的下巴已经碎了。
大哥吃亏了,小弟们自然不同意了,挥舞手中的武器,纷纷向袁星攻击过来,面对一群街头混混,袁星的眼睛里面闪出一丝不屑,迎着人群冲了上去,飞起一脚踢在最前面的混混的胸口,接着凌空一个回旋摆腿,两个人同时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哀嚎起来,显然是骨头都断了。
其余的混混看到袁星的的勇猛,不敢轻易的动手了,而是呼啦一下散开,包袁星包围在中间。“小样的,你不是能打吗,我就不信在十几个人的包围下你还能把我们都打倒。”
一个明显不信邪的混混狠狠的说道,挥舞着砍刀向袁星的后背砍去,其他的人看到有人动手,也同时攻击过来。
谁知道袁星根本就没有管后面砍过来到刀子,而是向前急冲,一记冲拳把正面混混的打倒在地,后面的砍刀随着袁星的前冲自然也就落空了。
此时的袁星就像是虎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两分钟不到,十几个混混就都哀嚎着躺在地上,全部都是骨折,但却不致命。
袁星也是不想给自己找太多的麻烦,毕竟刚刚参加完体检,过几天就要去参军了,这个时候惹出事情就不好处理了,再说自己在国内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一个穷小子而已,没有人会为自己出头的。
餐馆老板已经震惊的脑子一片空白了,只有在电影里面才能看到的场景竟然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一个人在眨眼的时间里就把十几个人给打倒了,要不是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老板还以为真的是在拍电影呢,太不可思议了,原来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人啊。
看了一眼惊呆了餐馆老板,袁星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到混混的身边,挨个口袋里面搜刮起来,运气还算不错,刚刚收上来的保护费有一万多块钱,全被袁星拿了过来,这些混混包括豹哥在内,谁也没有吭声。不敢呐,这么一个猛人要是在在自己身上来一下子的话,小命还不得交代在这里啊。
“还不滚,难到想让我请你们吃饭吗?”袁星冷冷的对豹哥说道。
“不敢,不敢,我们这就滚。”说着豹哥和十几个小弟相互搀扶着离开这里。
袁星拿着钱来到餐馆老板的面前,把钱放在他的手里说道:“饭馆你是开不下去了,这些混混伤好了之后肯定会找你报复的,你拿着这些钱换个地方生活吧,也够你做点小本生意了。”
“不行,这不是我的钱,我不能要,他们是你赶走的,这些钱也是你抢过来的,还是你拿着吧,今天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所以这些钱我不能要。”
老板是个本分人,虽然没钱,但是却本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坚决不肯收下这些钱。
袁星把钱硬塞在他的手里,对他说道:“你还是拿着吧,没有钱的话你以后怎么生活,怎么养活家人,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有一个人,是个孤儿,这些钱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
餐馆老板看袁星这么说,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也就不推脱了,不过仍然一个原则:“这些钱算就我借你的,以后赚钱了我会还给你的,还请先生告知大名,以后我好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
“名字就不用了,有缘的话以后会在见面的。”说完之后袁星转身离开了这里。
找了一个便宜的小旅馆,一天十块钱,四个人合住一个房间的那种,袁星也没有计较太多,十块钱只能住这样的地方了,在贵的话自己也掏不起钱。
俗话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军营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让你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当离开的时候有哭喊着不想走的地方,这就是军营的魅力所在。
华夏国东北战区,猛虎侦察营,几辆运兵车停在广场边,一个个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孔,人不多,只有一百人。
猛虎侦察营是全战区的尖刀部队,所以每年只会在新兵里选拔一些身体素质出众的优秀人才进行补充。
从这些新兵的表情中可以看到一点的好奇,一点的期待,还有一丝丝的紧张。
袁星站在人群中间,想象着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轨迹呢。
新兵连三个月训练,袁星各项科目都是优秀,因此被选进了猛虎侦察营的集训,当然并不是每一个来参加集训的人都能够留下的,而是需要经过严格的选拔和训练,真正能够留下来得可能连一半都达不到。
这就是对精英的选拔,只有真正的精锐才能留在猛虎侦察营。
广场前站立着一排面无表情的老兵,仿佛面前这一群新兵根本不存在,或许是在他们眼里,眼前这一群人还不能叫做兵,他们的眼神里似乎只有着一丝丝的不屑。
这时一个穿着笔挺的军装,肩上带着少校军衔的军官来到广场前,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眼前这群新兵,然后对着老兵中一个三级军士长命令道:“疯狗,出列,整队。”
少校身后一个面无表情,皮肤涌黑,一米八零左右的身高,脸上带着一股凶气,年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老兵,向前一个跨步出列,然后对着广场上的新兵大声吼道:“全体都有,列队,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
列队完毕,老兵疯狗一个标准的向左转,面向上尉军官,行了一个军礼。“营长同志,猛虎侦察营参训新兵集合完毕,请指示。”
少校营长回道:“请稍息”。
“是”,老兵疯狗回过身对着一群新兵下口令,“稍息”。
下达完口令后向后退了一大步,重新站回了老兵队列当中,笔直的身躯像是一根标杆一般,撞击着新兵们的心灵。
新兵们一个个都带着一丝敬畏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营长,一个不算大的军官,但是在好多人心里,营长就是他们仿佛触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的目标。
这时营长说话了“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的心情很不错,但是,这种心情被破坏了,你们知道这是问什么吗”?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因为你们的出现,让我的心情变得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