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没有连累潋月被看光。
风天衣在门外之时,就已经听到了潋月的房内有嬉笑之语。
他的心里不安,努力告诉自己不过是一场误会!
可怀疑越来越重,风天衣终究是按捺不住,冲了进来。
一进房门,便见着床榻上……潋月和另一个男人,做出那般亲密的举动!
风天衣的理智在看到潋月与男人同榻而眠之时彻底被击溃,不管不顾地上前,揭开了锦被!
不顾潋月的脸面。
这便是实打实地“捉奸在床”。
当看到床榻上的人是溟渊之时,风天衣眼前一黑,伸手扶住了床柱。
“哥哥!”潋月惊慌失措地躲进溟渊的怀里,抬头看着在暴怒边缘徘徊的风天衣,吓得尖叫一声,“哥哥,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忽然回来?!”风天衣冷笑,将手中紧紧攥着的一朵昙花捧至她的眼前。
“哥哥不是明日才……才回来吗……”潋月自知理亏,低声道。
“是,我应该明日才回来!否则就不会看到这一幕……”风天衣将那昙花握着。
一身白衣的男人满面伤情,看着潋月与溟渊亲密的情态,踉跄了几步。
他后退,低头看着手里的幽昙。
一株幽昙,是他刚刚摘下的!用了特殊的术法,让昙花一现的美景得以保存、定格。
潋月望着他紧紧捧着、呵护备至的昙花,愣住了。
“月儿。”风天衣伸手掠过那株昙花的花瓣,“你上次跟我说,喜欢昙花,觉着昙花一现的美景难得!我今日在殿前议事,却不经意间瞧见了这株昙花,便托词离开……想要将这昙花捧到你的面前,讨你欢心!”
溟渊替潋月穿好衣衫,紧紧抱住她,默默相护。
“月儿,这昙花,美吗?”风天衣修长冰凉的指尖抚着昙花,摩挲其纹路。
潋月下意识揪住溟渊的衣袖。
“哥哥,我和溟渊已经……”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你可不可以……成全我们?!”
“月儿想嫁给他……想永远做他的妻子!”
“哦?是吗?”风天衣握着那幽昙的手一抖,身躯一震,看向溟渊,眼中却并未蓄泪,然泪光飘摇,“溟渊,你也是这样想的?”
“本尊与潋月公主两情相悦,原想明日再向狐王求娶公主!如今,狐王既已瞧见本尊与公主私会,便再无甚可隐瞒。”溟渊拉着潋月,对着风天衣作了一揖,恭恭敬敬,“还请狐王应允……”
“两情相悦?!”风天衣的俊脸顷刻间一凉,他将手伸到潋月面前,白皙的指尖还带着几分幽昙的奇香,“月儿,你说说……是两情相悦吗?!”
“是……是的。”潋月打着哆嗦,无意识往溟渊的怀里拱。
她已然这般依赖他。
“哈哈哈……好一个两情相悦!”风天衣僵在半空的手始终舍不得收回,“月儿,你过来,到我身边来!”
潋月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手,却不停摇头:“哥哥,求求你答应我和溟渊哥哥的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