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偷内衣啊,偷内衣打飞机啊,然后偷内衣啊,偷内衣打飞机啊
诸如此类的东西。
但姜明真的没想到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打什么飞机?
秦氏本尊都在呢。两人似乎还在进行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耐着性子,在门口等了两三分钟,就听到了姜子虚沉闷的喘气声。
“今天是吃了枪药啦?怎么这么大的火气。”秦氏软糯的声音响起,和平时的威严截然不同。
“想你了呗。”姜子虚有气无力的回道。
“休息一会儿,等下该换我了。”秦氏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姜明估摸着,她应该是在吞咽嘴里的白色液体。
“绝对让你满意。”
“哼,最近府里来了个狐媚子,你的魂难道没有被勾去?”
“不敢,不敢。有风骚的大娘在,子虚哪还有闲心去看别的姑娘,嘿嘿。”
“你才风骚呢。”
“快说,你风不风骚,不说我可就不进来了。”
“我骚”
接下来就有些少儿不宜了,姜明侧过身子,准备离开。
在一片****中,秦氏的声音又响起了起来。“子虚嗯姜明那小子回来对你可真是大不利啊也不知道他是啊怎么活下去的嗯你不是说收买了武儿手下的仆从,给他随行带的糕点给姜明吃了么啊太快了。”
姜明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停住了脚步。
原来,当初下毒的背后主使是秦氏。
不过,她为什么有要扶持姜子虚当家主的意思?难道仅凭姜子虚是她的面首这么简单?要知道,姜文可是他和封应寒的亲生儿子,再怎么不喜欢也不可能让一个领养的孩子做上家主之位吧。
难道说
姜明脸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眼门窗,眸光像是穿透了进去,看见了趴在床上宛如母狗婉转承欢的秦氏。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只能心底暗自感叹。
要是把这两件劲爆的事情告诉封应寒,他的表情应该会十分精彩。
要想日子过的去,头上怎能没点绿?
“封应寒啊,封应寒,你聪明了半辈子,没想到也有这时候。”姜明兀自摇了摇头,踮着脚轻声走出了院子,随后挺着丰挺的上身,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路上欢快的回到了住处。
姜明脱离对温婉身体的掌控,缓缓的睁开了眸子。
他坐在床头,撇了撇嘴,现在所有事情差不多都已经捋顺了,只需等到合适的时机出手,把秦氏和姜子虚杀了就是了。至于和秦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姜文等人,就看他的心情怎么样了。
吩咐侍女收拾了几根鱼竿和相应的工具,姜明带着东西出了姜家,身后还跟着十多个扛着木桶的仆从。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下午的天儿没那么热,很适合野钓。
城外的莫愁湖,方圆一百多亩,水里的鱼种有很多,平时间,很多闲着没事干的富贵人家就喜欢来这里坐坐。
到了莫愁湖,姜明选了个凹形的位置坐了下来,做好准备工作后,对身后站成一排的仆从们吩咐道:“把桶里的东西全部倒入湖里。”
揭开桶盖,桶里装满了金黄的玉米粒。
十个木桶,差不多有一吨的玉米粒。
“家大业大就是好,打窝再也不用担心身上的钱不够了。”姜明轻声笑了笑,目视着仆从们把玉米粒尽数倒入了他面前三米远处的湖水中。
很快,湖水中一阵翻腾,不时有硕大的鱼头浮上水面,随后鱼尾拍出一个浪花,随即又潜入了湖底。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姜明慢悠悠的上好蚯蚓,挥动竹竿,把鱼饵抛入了湖中。
浮漂瞬间沉底。
他随意的抬起,一尾肥美的鲫鱼便被扯了上来。
马上有懂事的仆从屁颠颠的上前,把鱼钩从鲫鱼嘴里取了出来,抱着约莫有两三斤的鲫鱼扔进了带来的竹篓中。
一吨的玉米粒,加起来足够环绕京城一圈,抵得上贫困人家一年的口粮。但在自家四少爷这里,却成了诱鱼的佐料。
简直败家。
不过,他们还是挺爱看的。
随着姜明把鱼一条一条的拉上来,竹篓已经越来越满,很快就已经塞不下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
姜明把竹竿随手一甩,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往城里走去。
前世,看多了别人花大代价打窝的视频,现在,他终于也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去钓鱼水面都要上升一米’的感觉了。
很无聊,
但也算是能打发时间了。
回到城内,街道上已经是华灯初上。
街上人潮拥挤,显的比平时间更加热闹些。很多百姓围拢在一起,把大半个街道都给堵死了。
他拉住一个正想往人堆里挤的年轻人,问道:“那边什么情况?”
年轻人瞟了他一眼,见他一身锦衣,本是有些不耐烦的脸瞬间换成了满面笑容,回道:“是程将军回来了。”
程将军?
这么受人爱戴吗?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着年轻人满是崇拜的眼神,他松开手,自顾往前走去。
错开人群,只见街道中间站着一个英气十足的年轻将军,他剑眉星目,神色冷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铁血的杀意。只有在战场上经历了尸山血海的人,才会有如此恐怖的气势。
“多谢各位厚爱,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护大周边界周全。”年轻将军朝围观的百姓拱了拱手,目光在人群中游离,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目光落在姜明身上时,他的脸色猛的一滞,周围的温度顿时冷了下来。
“真是没想到,圣上会把沛儿赐婚给你这个废物。”程姓将军龙行虎步的大步上前,在百姓们惊异的眼神中,他走到姜明近前,冷声说道。
“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在京城这么哗众取宠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呢?程炎”姜明毫不示弱的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揶揄笑道。
“是我回来的太晚了。”程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随后眼神坚定的看向姜明,回道:“不过,我回来了,你也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