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正常玩乐,哆嗦完就了事。而有的,他的发泄方式跟寻常人很不一样,是用刺激其他观感来达到***的目的。也就是人们熟知的sm,性虐待等方式。
普通的老百姓,很少有这种弯弯绕绕,大多是很直接,抽搐,然后舒爽。
而在上流社会的权贵人士,他们就会有更多猎奇的心理,喜欢尝试新鲜的事物。
沈凌薇死了,
甚至连武苑的仆从都没有觉得太过惊异。
这样的事情,他们见多了,也麻木了。
人命如蝼蚁,死的方式也就有了千千万万种。
唐宫眉头微蹙,思量着该如何开口,沈凌薇是三转武者,捉捕十分困难,她个人的定价是寻常武者的十倍。现如今,沈凌薇死了,他在想该向姜明开口要多少银子才合适。
商人逐利,而作为武苑的直接领导人,想的当然是怎么挽回武苑的损失。
“唐宫,死的这个算在我的头上,你先别急着开价,我还没完呢。”姜明从小木屋出来后,凌厉的气息内敛,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慵懒。
尽管如此,姜明的样子还是让剩下的那个女武者背脊发冷。
跟上面的唐宫打过招呼后,他看向仅剩的那名三转女武者,似笑非笑的问道:“师太,需要打一场吗?”
站在姜明面前的女武者,年纪和沈凌薇差不多,是一个尼姑,由于衣裳太过破碎,让人难以认出她的门庭。
中年尼姑双手合十,任云卷云舒,仍是波澜不惊。
在姜明问完之后,她的脸色却是变了。
她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像沈凌薇一般说要取他的狗命,而是陷入了沉思。
嗯,对,陷入了沉思。
沈凌薇是前车之鉴,况且她的战力并比不上沈凌薇,就算要打,也是必败无疑。何必自取其辱呢?
可是,如果不打,就要和
这便违背了佛家的清规戒律。
一时间,中年尼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姜明也不着急,并不催促她。世上没有相同的两朵花,所以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独立个体,他很喜欢看人做选择,因为每个人的选择也会不一样。
这个时候,诛心就比杀人更有快感了,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到做题人的那种彷徨、恐惧、忐忑的心绪。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尼认输了。不过是一副臭皮囊罢了,何必看的那么重呢?银枪腿中过,佛主心中留,善哉善哉!”中年尼姑低颂了句佛号,目光坚定的主动朝姜明走了过来。
她的步子不急不缓,给人一种超脱事物之外的出尘感。
“走吧,施主。”她大方的牵起姜明的手,双眼含笑的看向他。
姜明有些懵,他预料的是,尼姑肯定是选择宁死不受辱。除了女人对贞洁的重视以外,佛门弟子把清规戒律更是看的比生命而重。他们可以死,但不能吃肉;他们吃了肉,很有可能就会因为惭愧而选择自尽。
他真的没想到对面那尼姑会如此落落大方的选择和他进小木屋。
不过,这种感觉让姜明很不舒服,哪怕是到了如此境地,尼姑仍是一副慈悲为怀、度化世人的模样。
还银枪腿中过,佛祖心中留。这么无耻的话都说的出口,简直和少林寺和尚的虚伪如出一辙。
不要脸!
第一次见人把被强迫说的如此高大上的。
既然师太看破了,姜明就更不会有其他的意见了,只是跟着尼姑浓情蜜意的往小木屋里走。
“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师太一边念诵着心经,一边主动的脱着身上的僧袍。
很快,她就脱了个精光。
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同样是三点。唯一不同的,大概就只是,她没有头发。
她躺倒在方才沈凌薇遗留下白色液体的床上,大大方方的分开腿,对姜明淡淡说道:“施主,来吧。”
说完,又是继续心经的背诵。
男人就是一种适反的动物,越是主动,他就越是没兴趣。最关键的是,这个中年尼姑一副超脱于事物外的高人风范,根本不把肉体当回事。
她内心的潜台词肯定是,“我的肉体或许被玷污,但我的灵魂永远是纯洁的。”
尽管如此,‘施主’两个字以及师太亮晶晶的光头还是激发起了姜明的欲望。
姜明快速动作。
“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他又加快了动作。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这次他换每次都到底。
师太脸色潮红,念诵的心经停了下来,翻身把姜明压在身下,口中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喘声。
视觉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姜明很快便交了银枪,趴在师太胸前微喘着粗气。
“越正经的人,在床上就越浪荡,这话果然是有几分道理的。”
师太很冷静的把姜明推开,套上了她那褴褛的僧袍,双手合十,对姜明行了一礼,说道:“施主快乐,便是贫尼的快乐,善哉善哉。”她又重新恢复了出尘、淡然的模样,根本让人联想不到刚才如此疯狂的人是她。
“师太,你可真是伟大。”
姜明是由衷的佩服。
不管中年尼姑是装的,而是境界本身就这么高,能够忍一时之辱,都称得上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没有理会姜明的暗讽,中年尼姑推门而出,门外的灯光打进来,照在她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圈圈金色的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