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大碰撞开始。尘土漫天,背后的那尊山神法相被一道炽烈的刀芒拦腰斩断。
一颗狰狞的头颅砸在地上,碎泥四处迸溅。
谢子怀一个哆嗦,吓的慌不择路的往后爬去。
山神的头颅瞪大了眼睛,不怒自威,像是在审视着他。
亵渎神灵啊,
罪过,罪过。
在山神面前行那苟且之事已经是冒犯了天威,现如今,这两人更狠,居然直接把神祇的法相都给毁了。
别把破庙里的泥塑不当神仙啊,
谢子怀有种玄而又玄的直觉,“我他娘的不会在这里遭天谴吧?”
事实证明,
是的。
姜明缓缓闭上了眸子,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对于刀的领悟,他在连番大战下来,终于上升了一个层次,像是破碎了覆在顶上的寒冰,散发出璀璨凌厉的光彩。
他轻轻的挥动手臂,
划出玄秘莫测的轨迹,短刀佛焕发了无尽的血气,仿佛借来了庙外所有亡灵的血意。
他们全部浩荡涌向姜明,磅礴不可阻挡,血色光华璀璨夺目。
一直以来,血刀刀法都没有发挥出血刀老祖使用时应有的威力。
这一刻,他摒弃了体内雄厚的生命精元,完全是以血之意念去运行刀法。
血的意志,
是对鲜血的渴望。
“血杀。”
姜明大喝。
凌厉的刀芒仿佛一缕血色巨芒破入山神庙中,无尽血气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猛烈搅动。
一道细微的口子悄然浮现在谢子怀咽喉处,
随后,血色长痕猛然炸裂开来,谢子怀的身体瞬间崩碎,死前不可思议的瞪视着姜明。
他的内心独白很简单,“姜兄,你他娘的是不是搞错了?”
其实不怪姜明,这一刀是无差别攻击。
二袋长老心中惊骇无比,这个姜家公子太强势了,这是她遇到的最强敌手,她的修为足足比对方高了一个境界居然不能占据丝毫上风。
“好邪恶的刀法。”
她口中惊呼,竹棍轻轻推出,不急不缓,墨绿色的内力笼罩天地间。
“封字诀,母狗维雏!”
这一刀来势凶险,和之前是天壤之别,她不敢正面交锋,用打狗棍法中最强的一招防御招式,准备硬接下来。
姜明这一刀没带分毫内力,完全是自然而然劈出的一刀。
她有信心,
毕竟她的内力雄浑,刀法再凌厉再诡异,难道还能突破她用全身内力施展的防守术不成?
短刀直接劈砍在二袋长老的竹棍上,
似真似幻,没有人能够分清,力量在剧烈激荡,粉碎周围。
二袋长老如遭雷击,身体已经退出去了多米直接砸在了土墙上,地面上留下十几个脚印,每个脚印都龟裂出去一道道大裂缝,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摇晃着,仿佛随时会摔倒在尘埃中。
姜明却原地未动,神色未变,睁开的双眸中是无尽的血色。
血之意志,
惑人心智,
他现在只想杀人。
二袋长老嘴角露出丝丝血迹,有些沮丧,有些心冷,她怎么可能会败?
随后,她目视着姜明,冷笑道:“你竟在此刻要突破二转,难怪,难怪,哈哈哈哈你已经走火入魔了。”
“我何须入魔?”
姜明言语间不带一丝感情,他脚步轻晃,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短刀直接向二袋长老劈去。
噗。
两团沉甸甸的肥肉被直接割了下来。
愤怒与屈辱如熊熊烈火燃烧出了二袋长老的体外,对面这个男人竟然把她引以为傲的丰胸给割了下来。
身体剧颤,仿佛打碎了某种禁锢一般,姜明似乎听到了体内那一声碎裂的声响,一转顶峰地力量冲破了桎梏,让他在生死的对决中完成了一次蜕变。
一经突破,刚才在女子身上吸取的纯阴内力便如怒海激荡一般席卷而上,在他的全身经脉之中流转。
源源不断的生命精气滋润着他的肉体,
修为也不断水涨船高,
最后定格在了二转中期。
他眼中血色尽褪,重新恢复了清明。
淡淡的扫了眼地下的两团胸脯肉,他嘴角勾起一抹阳光的笑容,短刀直接捅入了二袋长老大开的玉门。
“啊你这个魔鬼。”姜明每一次搅动手里的短刀都仿佛是一把巨锤砸在她地胸口,血迹也不知道自嘴角溢出多少了,二袋长老怨毒的盯着姜明的眼睛,好像要把他死死的刻印在脑海里。
姜明虽然神色平静,甚至有一丝阳光笑意,但是出手阴狠无比,完完全全就是为了折磨面前这个丑陋的女人。
“你真的丑的恶心到我了,这次天蚕神功的修炼让我很不愉快。所以,我会慢慢的折磨你。”
这并不是矫情,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经历了如此恐怖的事情,恐怕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走火入魔了怎么会”二袋长老颓然的倒在地上,身下的屈辱已经让她麻痹了,现在她最想不明白的是姜明为什么恢复了神志,连修为都直接飙涨到了二转中期。
姜明没有理会她的哀嚎,而是从她血肉模糊的玉门中拔出短刀,走到了谢子怀的尸体旁。
“不好意思了,谢兄。”
他直接挥动短刀,把谢子怀的命根斩了下来。
东西还犹有余温,
却缩成了一小团,
他用刀挑着这团肉筋,满脸笑意的蹲在了二袋长老面前。
“来,吃个**,美味的烧鸡。”强行掰开她歪翘的嘴巴,把肉筋全部塞了进去。
二袋长老眼中尽是怨毒之色。
从刚才那一刀败下阵后,她就知道,她今天必死无疑。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会是这样一种屈辱的死法。
足足折磨了半个多小时,姜明才怅然起身。
望着地上瞪大着眼珠子死不瞑目的女人,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极为阳光的笑意。
正了正衣襟,收拾了下仪容,姜明提着短刀,慢慢的走出了破庙。
泥地上,狰狞的泥头山神法相,目光幽幽的看着姜明的背影,破损的嘴角像是咧开嘴了在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