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蚕神功练成了。”姜明长舒了口气,终于是完成了修炼天蚕神功的先决条件。正在他沉浸在功成的喜悦中时,一股令人汗毛倒立的感觉油然而生。
“噗”
一柄寒光冷冽的匕首从他的胸前透体而出,姜明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淌血的匕首,意识渐渐涣散。
等姜明倒地后,灌木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声,一前一后两个蒙面人飞速的狂奔而来。
“应该死透了。”身形略为高大的蒙面人嘶哑着声音,冷冷说道。
“怪就怪他得意忘形,哼。”身后的蒙面人不屑的笑了笑,目光迅速从已经脱力的吕素身上扫过,他动作笨拙的蹲下身子,在姜明的衣物堆里翻找着。
身形高大的蒙面人瞪大了眼睛,眸子里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瞳孔里,是一具凹凸有致的身体,在那隐蔽的黑洞里,甚至还流淌着浑浊的乳液,他暗暗捏紧了拳头,从姜明背后拔出匕首,又凶狠的插了两刀,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便宜你了。”
“找到了。”
声音更为苍老的蒙面人从衣服堆里摸出一把长剑,迅速的别在腰间,兴奋的说道。
“这个女人怎么处理”身形高大的蒙面人和蹲在地上的用眼神交流了下,询问道。
声音苍老的蒙面人冷哼了声,嘶哑着声音回道:“自生自灭吧”
最后看了眼仍旧在回味的吕素,身形高大的蒙面人狠下心,跟着前面的蒙面人,很快便钻入丛林里不见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夜晚的森林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荡荡的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
几声鸟的呜咽声,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乌云将月亮遮住,在进行最后的酝酿,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
夜空中,一丝光射穿了树上密布的枯枝败叶,映在了一只鸟的瞳孔中,而后,乌云慢慢的开始退出天空,一点一点的将月亮呈现,揪着人们的心,那月亮是红色的,泛着鲜血的红色。
吕素颓然的坐起,如瀑般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她眼角流露出一丝疲惫,摸索着把衣服穿好,抬头看向天空,怔怔出神。她方才竟然会失了心智做出那样不堪的事情。
不要停”“我的小心肝用力”“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嗯”
那一连串不堪的画面一一在眼前浮现,她怎么能喊出那么龌蹉的东西,难道她本身就是个不贞的荡妇?
借助着微弱的月光,吕素暂时稳定了心神,她还记得两人双双达到巅峰时,姜明突然中了暗器,然后两个蒙面人冲了过来,把姜明的点醉剑抢走了。
“那两个蒙面人到底是谁?”她已经无暇去想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了在两个人面前,而是觉得整件事越发扑朔迷离,她就像是误入了别人的棋局之中,成了最微不足道的那颗马前卒。
“对了,他怎么样了。”
吕素猛的想起姜明中了暗器这件事,往前看去,只见已经不见了姜明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巨大的蚕茧。
“这这是”
她心中震撼无比,不禁把姜明和这蚕茧联想了一起随后,她又立即否定了自己如此荒诞的想法。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会变成茧呢?难道他是蚕变幻成的精怪不成?况且,她从来没在武林中听说过有这般神效的武功心法。
如果眼前的蚕茧不是姜明,那么,他人呢?
吕素咬了咬牙,心道:“管你是妖是人,我一样要杀了你。”在她身上发生了如此肮脏的事情,她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要这件事情成为永远的秘密。
吕素从蚕茧旁捡起方才洞穿姜明的匕首,使出全身力气向蚕茧划去。
按理说,再厉害的蚕丝寻常人一剪刀就能剪短,她一个一转武者动用了全身的内力,竟然划不破它,实在有些耸人听闻了。
“难道这是天蚕丝?”
吕素惊骇无比,传闻江湖上有件天蚕宝甲,刀划不破,火烧不着,是中原当之无愧的第一宝甲。
而面前,同样出现了一件相同材质的蚕茧,最关键的是它还有成年男子那般巨大,如果传扬了出去,势必会引来江湖上一阵腥风血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没有想到用什么方法裁剪蚕茧前,吕素决定都不把这东西带回去。她挣扎着起来,找了颗较为容易记忆的大树,在树底开始刨起了坑。
她要先把这东西埋在这里,等想到办法后再来取走,不管这茧是姜明化成的,还是怎么来的,她看重的就是那些水火不侵的蚕丝。
月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挥动着匕首,蹲在树下不断刨动着。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花费了几个小时后,连手中的匕首的磨卷了刀口,吕素终于在树下挖了一个和蚕茧一般高大的深坑。
填土、踩实、覆盖上草片作为掩护,当一切都完成时,她长舒了口气,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这可能是老天对她失身的补偿,仔细想想,好像并不亏。
休息了一会儿,等身体恢复了几分力气后。吕素才想起此地还有一个在她之前受到姜明凌辱的青城派女弟子。
“都是苦命的女人啊”她轻叹了口气,走到了那具如象牙般洁白且令人喷血的身体前,喃喃说道:“身段和我年轻时比起来不遑多让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