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自然也不例外,所有仙考过的步入仙门的学子,在毕业之前几乎都会学到金丹的各种特性和运用方法。
比如‘金灿灿,圆滚滚’这句口决,就是几乎所有金丹大能的手扎里都有过的一句描述。
叶礼虽然刚考上仙门,但玄机可是自认教不了这个学生,早早就把各种典籍和心得手扎之类的,全一股脑扔给叶礼自习,单纯从理论上来讲,叶礼已经拥有了金丹的基础。吐
,是金丹的最基本操作,所以才会有丹剑这门法决,丹剑,就是把金丹吐出来攻击敌人的一种手段,威力非常惊人。这
也是为什么,从来不会有筑基期的修士去挑战金丹大能的原因,就算是剑修也不敢。因
为再不会战斗的职业,只要金丹期了,就会有最基础的‘丹剑’这一技能,拼着两败俱伤,丹剑能秒杀任何职业的筑基期。心
念刚动,叶礼做了一个‘吐’的动作,顿时只感觉到整个肺腔和喉管都一种什么东西被剥离的感觉,这些被剥离的东西顺着嘴巴就吐了出来,在叶礼的身前化成一颗放射着微光的能量球。
金丹刚被吐出来,叶礼立刻就陷入了无法思考,无知无觉的状态,就好像把自己的思想也吐了出去一样。
保持着这个姿态好几秒,金丹才出溜一下‘嗦’回他的体内,叶礼也恢复了思考的能力,顿时就明白,为什么丹剑轻易不能动用了。敢
情丹剑还联结着心神,吐出去就没办法变招和指挥,也就是说,攻击固定目标还好,如果目标移动,丹剑是不会随之应变的。不
过丹剑的威力大,速度快,紧急关头能起到一锤定音的效果。…
…
接下来的两天里,叶礼一边给房间补允灵液,一边吞吐自己的金丹,每一次吞吐,叶礼都对金丹加深一分了解,而这个过程也是一个修炼的过程,吞吐之间,金丹竟然跟黄樱争夺起房间的灵气。
空间就这么大,灵气就这么多,叶礼没敢像练功房里那样,把灵气的浓度提升到接近液化的水平,因为那样产生的压力太大,随便租来的房子并不是很坚固的那种,万一震塌就麻烦了。整
个房间都在黄樱的灵力场笼罩范围,自然也在叶礼金丹的力场范围,两者是重叠的,自然相互争抢起资源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叶礼就没再吞吐金丹了,身上的灵液还不知道够不够黄樱突破用,自己再消耗一部分就更不够用了。…
…
院子里,大刀会的一名力士轻手轻脚的翻过围墙,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阵,最后目光落在了院子里一片翻动过的新土上。
白帝城边上的破军城,那可是三教五流什么人都有,每个片区都有属于自己的地下势力,收保护费,打闷棍,仙人跳等等手段,哪里都差不多。
其实浮空城也有类似的地下组织,只不过叶礼是本地人,又有街道帮忙着安置,跟那些人接触不到。但
在破军城就不一样了,扛着受伤的黄樱,叶礼根本没有时间慢慢安顿,只能随便找了家中介租了间房子。同
时也是艺高人胆大吧,怎么说他也是筑基九重了,身上法器一堆,拳脚也不弱,很自信能干翻金丹以下的所有人,所以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城狐社鼠。
之前三个闯进来的家伙,叶礼也没急着处理,尸体随意一埋,根本不怕有人找上来,这不,果然有人找上来了。力
士轻手轻脚的跳下院子,很有经验的先转一圈,看到了叶礼的房间是空的,只有另一间房门紧闭,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猜测可能没人在家,力士大胆的挖起院子的新土,很快就挖到三具尸体,把他们的脸转过来一看,果然是他们会里失踪的三个耳目。
耳目就是打听消息和盯人看路的小角色,却又是组织里最不可或缺的人手,会里的三个耳目一起失踪,自然有人开始关注了。一
番打问,知道他们三个盯上了一户刚搬来的人家,一个披着斗蓬藏头缩尾的家伙,于是就派人先来看看,担心是不是出什么意外阴沟里翻船了。力
士来的时候有些不以为然,一个藏头缩尾的家伙,身上什么灵气波动都没,租的还不是什么好房子,有什么可翻船的?估
计是三个家伙搞到钱了,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
直到挖出三具尸体,不以为然的力士才刷的冒了一身冷汗,平平无奇的院子也变得阴森起来。匆
匆把土掩回去,力士飞快的翻出围墙。
房间内,铝箔屏蔽下,叶礼自然是一无所觉,半个小时后,一批筑基一二重以下,炼气七八重以上的大刀会成员,在一名筑基四重的力士带领下,包围了房子。石
才是城狐社鼠里少数的一位筑基四重修士,筑基四重,意味着已经进入开光阶,随随便便都能在社会上找到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比如叶礼在社区学院的老师江岛,也不过筑基三重。而
且力士还是强战职业,身家清白的话进执法队城防队等等,再不济给人当保镖,也能衣食无忧。
但石才身家并不清白,父母就是混社会的小喽罗,自己从小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早在执法队那里挂上号了。
而且他这个受不了管束,又静不下心来,那里需要专业知识或者专注才能进行的工作他干不了。他更喜欢这样每天斯混,睡到自然醒,自由自在。他
唯一不会放松的,就是打熬身体。幸好,力士是唯一一种不需要智商不需要感悟,只需要打熬身体就能修炼的职业,让他误打误撞一路修到筑基四重,在破军城的地下组织里,也算拿得出手的人物。石
才纠集了一批人自称大刀会,盘踞地城南这几条街区,收保护费,仙人跳,拍花子,卖禁药,反正什么勾当来钱就干什么,是社会最低层的小混混。
这样的小混混,连邪修都看不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