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胆小鬼!”看高兴狼狈逃走,罗娜个关掉了水龙头,自顾自的欣赏了一下她完美的胴体,然后随手把那套透明的内衣扔到了垃圾桶里,穿了也没人看,还不如丢掉。
“孙静,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样一个人女人!”擦拭完身体,罗娜对着镜子说了一句。
狼狈逃窜到阿呆房间里的高兴,还没坐稳,阿呆这厮就坏笑着说道:“大哥,你和罗娜的事情我可都看到了,你要是不给我找个小姐姐,我回去告诉大嫂!”
“啪!”阿呆这厮生平第一次勇气十足的要挟人,果断被一巴掌给抽了回去。“干什么,恼羞成怒啊,就知道欺负我!”阿呆脑门上挨了一巴掌,瘪嘴嘟囔了一句。
“你知道个屁,女人是老虎,尤其晚上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被吃了,你这个年纪根本不懂!”高兴躺在阿呆的床上说道,颇有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其实,在他的这两年仅存的记忆里,在遇到孙静之前,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那我也宁可被老虎吃了!”阿呆气鼓鼓的说道。
“行,你可不要后悔,你去吧,罗娜在洗澡呢!”高兴想了想,这阿呆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罗娜似乎对他有些意思,但是别人去一定是捞不到好果子吃,就连阿呆也不例外。
这种事情,不是你实力强悍就可以的,罗娜可不是那种什么都吃的主,再说了,她的热情奔放,仅限于高兴一个人而已。
“嗯?你当我傻?洗澡这不明摆着要让你上吗?”阿呆带着一股酸溜溜的语气说道。
“上?我擦,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粗俗,就你这言辞,罚你睡沙发!”高兴也甩下这句话,直接关灯睡觉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幽暗中,传来了阿呆的呢喃。
高兴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了孙静的影子,这一次分开,他只接到了孙静平安到达的消息,然后什么连一个短信都没收到,这显得太不正常了。
刚刚热恋的男女,尤其是女生,恨不得一天到晚都煲电话粥,就算孙静这么理性的女生,也难免会发几条信息,晒一下她在长安的穿着打扮啊,环境食物啊,可孙静居然一条信息都没有。
他打过去,电话无人接听,这太不正常了。
思绪纷扰,高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天刚亮,就被沙发上的阿呆的呼噜声给吵醒了。
“叮咚!”刚准备下床踹阿呆两脚,门口有人敲门。
“高先生,这是罗娜小姐给您送过来的手机!”酒店服务生手里拿着一个爱疯x的手机盒子。
“谢谢!”高兴关上门,三两下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手机。
手机是新的,他的电话卡罗娜已经给他补好了,这天刚亮就搞定了,罗娜的能量还真是可以的。
高兴匆忙打开手机,没看到罗娜的信息,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短信,“小姐出事了,速来长安,影子!”
“嗡!”高兴看到这条信息脑袋就炸了,果然出事了。
怪不得孙静一直没有消息,看来事情发生的很仓促,孙静完全没来及给他发消息,而整个孙家唯独对孙静好的,也只有影子一个人了,看来这条信息绝对是真的。
“罗娜,速度给我订最早一班回华夏的航班!”高兴当即从床上跳下来,拨通了罗娜的电话。
“师傅,发生什么事情了?”罗娜昨晚没回,这个时候还在高兴的房间睡着呢,接到电话有些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有急事,订我和阿呆的机票,今天最早的,最好直接能飞到长安的!”高兴现在心底犹如火烧蚁咬一样难受,恨不得飞到长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前,孙静去长安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可能会出一些事情,但就算是出事,也没这么快,而且以孙静的聪慧,绝对能发出信息的,可现在看来,长安孙家接到孙静的时候就动手了。
“师傅,我马上订!”罗娜也是个聪明的女生,听到高兴的口气是毋庸置疑的,赶紧挂断电话安排人订机票去了。
她心里还在担心高兴腹部刚刚愈合的伤势,但是心里明白,这个时候的高兴,是拦不住的。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斯柯达醒过来,把斯柯达拿下,为角斗场出力,在适当的时候,给高兴助力。
“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阿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看到高兴如此可怕的眼神,顿然坐了起来,不由的捏紧了拳头。
“孙静出事了,我们要速度赶回长安!”
“大嫂出事了?是谁,我要撕碎了他!”阿呆当即就从沙发上蹿了起来,双眼变得血红,杀气立现,如果这个时候,长安孙家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撕成碎片。
“等我们到长安就知道了,立刻收拾东西!”高兴快速穿衣洗漱了一番,匆匆带着阿呆去吃早餐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发。
阿呆也知道事态紧急,没有多说一句话,吃完早餐回来,打发酒店服务员给他的袋子里买吃的食物去了,国际航班的飞行时间超长,他除了睡,就是吃,没其他的事情可做。
罗娜的效率很高,搞定了下午一点直飞长安的机票,亲自开着悍马送高兴和阿呆到了机场。
“师傅,需不需要带人,我们在华夏周边的国家都有人,我可以让他们提前到长安!”罗娜说的虽然轻松,但是要想调动不属于她的范围内的人,要付出巨大的交换代价的,但是她在所不惜。
“呵呵,师傅的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在说了我身边还有阿呆呢,谁能阻挡我!”高兴这话,说的满满都都是霸气。
“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大哥的!”阿呆拍了拍他瘦弱的胸部说道。
阿呆的身体很单薄,单薄的让人感觉发育不良,可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看似营养不良的身体,蕴含的能量是很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