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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
当握上陈夕手,极为隐蔽的摸清她指纹的时候,江湖术士心中完全是就是九十九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这一家子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命运都被一股浓雾给笼罩,根本就看不清前方!刚刚还是低估平民属性,但一会,却又比帝王都要尊贵,这怎么回事!
和陈夕分开后,宁天馨的手,他没有去握,因为他怕怀疑自己的相人之术出现问题,这可是他的立命之本,看家手段,到时候自己都怀疑的话,那还怎么给人相面?
只能说,这一家都是怪物,给真正的大人物相命的时候,都没出现这种问题!
“你好,薛先生,我们买套房,还要将你找过来帮忙看下风水,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宁荣看到对方如此殷勤热情,便以为对方是自己儿子这些日子结交下来的好朋友,便很有礼貌的问候道。
“哪里,哪里,我只是这方面比较了解罢了,我和您儿子是朋友,这个忙,应该的,应该的。”
江湖术士嘴中这样说,心中也闪过一丝了然,我就说找我来有什么事,原来是帮忙看房子啊。当时宁天林给他发的短信上,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他过来一下。
“我看老哥年岁应该比我大些,不介意的话,我称呼薛老哥怎么样?”
宁荣骨子里本就是本分的人,看到这江湖术士满头白发,便提议道。而且他也想和这种看上去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人搞好关系。
没看到,刚刚那开发商老板见了这人是多么的殷勤热情。
这种人,说不定是真有本事的。
“那实在是薛某的荣幸,薛某能有您这样的老弟,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这种酸溜溜的话,他这江湖术士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说过,他野路子出身,向来脾气暴躁怪异,但对眼前之人,他可不敢有任何的架子。
儿子都有那种神秘莫测,鬼神敬畏的手段,把人打的剩下个头颅都还能救活,老子还不知道要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而且,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宁天林,嘿嘿,等会看你怎么称呼你薛大师!你爸都叫我老哥了,你肯定是要叫叔的,称呼爷爷也行,哥就乱辈分了,但也不是不可以,哥不在乎!
总不能薛老薛老的称呼吧,那你爸的面子往哪搁?
“那这次就麻烦薛老哥了,薛老哥帮我们看看,我们应该买怎样的地段合适?”宁荣客气的指着沙盘,向江湖术士问道。
“等下,爸,您还没有见识过狗娃兄的本事呢,让他给你展示一下,不然,你会说我找了个冒牌货来。”
这时,宁天林却突兀开口,转移了话题。
买房倒是次要,他现在将这江湖术士找来,是来解决这曹大发的境况的!系统任务必须要完成,不然,扣除那么多精气点数,他想要偿还不知道要杀多少头牛!
累都累死!
而且,这样不是更好,能从这曹大发的身上,看看这江湖术士是不是真有本事,若是有还好,若不行,赶紧卷铺盖滚蛋。
“狗娃兄?谁是狗娃兄?”
宁荣几人一愣,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尤其是宁天馨,都差点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原来眼前这老人,名叫狗娃啊。
“狗娃兄!”
“他他怎么知道我叫薛狗娃!”
与宁荣几人的想笑不同,这江湖术士已经是心里发震,狗娃!多么遥远的名字!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听过了,虽然一直还用着,但却根本没人知道!
他二十多岁出道,几经数十载,术海沉浮,尤其一身技艺闻名天下后,所有人都是对他薛老,薛大师的敬称,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甚至他自己都快要忘了!
不是他不愿记起,而是如今和他打交道的,都是达官贵人,学识渊博之人,这狗娃,多掉档次,多掉价,土成渣渣!一介绍自己,不完全将自己原来是从乡下哪个狗窝里钻出来的给暴露了么?
这种人,会有人信吗?
而且,如今这社会上,有叫狗娃的吗?
就是最普通的乡下人家,称呼小孩子为狗娃,那也是对方的小名,但狗娃,可是他的大名!他的全名就叫薛狗娃!
他不是不想改,尤其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改个名字是很简单的事,但他精通命数,知道自己命理特殊,一辈子的名字里,必须有个“狗”字,不然很容易出事。
而除了“娃”字,还有能和“狗”字配合在一起的字么?难道叫薛狗?薛狗狗?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只是面子问题,重要的是眼前这年轻人,怎么连这么隐蔽的事情都能查出来,那可是好几十年前的事!
“天林,胡闹,你应该称呼薛老哥为叔叔,有你这样胡乱称呼的吗?他是你的长辈,赶紧道歉。”
这时候,陈夕开口向宁天林责怪道,想缓解这份尴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你这样揭人短的吗。
“无妨,无妨。”
这时候,江湖术士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根本不在意,“名号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况且,老夫的真名就叫薛狗娃,命数使然,名讳里,必须带有一个狗字。”
“而且老夫和小友,乃是忘年交,他一直都是这样称呼老夫的,无妨,无妨。”
大度!
真是大度!
仙风道骨的大度!
听了这种解释,屋中之人再也不笑了,都觉得眼前这老人一下子就高大起来,能这样宠荣不惊,云淡风轻,不理会纷纷扰扰的议论,也只有真正的大师才能做到!
不过若是有人能听到他的心里话就不知这样想了,“你玛!还道歉?一个几十年前的狗娃都让我胆战心惊,要是将自己这些年所做的事,都给爆出,自己还活不活!”
既然对方连这种隐秘之事都能知道,自己所做的亏心事,恐怕也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就是,爸,我和狗娃兄乃忘年之交,称呼什么的根本不用在意,而且我已经习惯了,改不了口了,是不是啊狗娃兄。”
宁天林看着对方的眼睛,“笑”道。
让他称呼对方薛叔,怎么可能!
他宁天林从心底是对这江湖术士没有一丝好感的,在火车山刚一见面,对方就要催眠自己,目的不纯,而且身边还跟着几具女尸,这种人,手段诡异,行事无忌。
若不是今天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会找上这种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