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也有事,要出去了。”
在舒一姗洗澡的这段时间,宁天林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觉得现在还是先走为妙。他的血液都有些沸腾,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舒一姗在她心中,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他不想用强。只想水到渠成!
而且,今天经过这些事情,自己肯定在对方心中有了位置,至于位置重不重要,以后慢慢再说。有些事,是可以培养的。
他并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但有些人,他是真的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你你要出去?”
舒一姗一听,脸色就是一变,以为宁天林是生自己气了,那种氛围,自己走开确实有些不合适,既然自己说过要给他做按摩,无论对方怎样,只要不对自己动手动脚,出言调戏,都是合情合理的。
这也是她上班培训时说的话。
但刚刚,她是真的极不好意思。宁天林那个,实在是太大了,无论怎么做,都会碰到的。
“恩。”
“刚刚有位朋友来了电话,我要出去一下。”
宁天林说了谎,他在京北市,哪有什么朋友,就是在学校,班级里,也没有几个说得上话的,算作朋友的,恐怕也就宿舍的一个舍友了。
其余的,都是泛泛之交。
“你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刚刚真不是有意的。”
舒一姗仍有些不相信,毕竟这有些太过巧合了,自己出来对方就要离开。
“没生气。”宁天林笑着摇了摇头,“再说,生谁的气,我也不会生你的的。放心。”
宁天林很是认真的看了一眼舒一姗,然后笑着挥了挥手,“再见啦。”
“咱们学校见。”
说着,不等对方回话,就直接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恩。”
“学校见。”
舒一姗被宁天林最后那道目光看的有些脸红,什么生谁的气,也不会生她的,这不就是那个意思么。但此刻,她没觉得方案,却觉得心里有些甜蜜蜜的。
“恩?那是?”
只是当她准备上床躺着的时候,就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厚厚的一叠红通通的人民币,都是一百的,连忙走过去,而且发现还上面一张纸,用黑笔写着一些字。
“一姗,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缺钱,事情真的有没有搞定,但这里是一百万,你先拿着,不够的可以找我。若够了的话,你就先拿着花。”
“我知道你好强,不会对我开这个口。但这些钱,不是给你,而是借你的。等你哪一天,毕业了,赚下了钱,再换给我也不迟。”
“还有,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晚上要是洗浴中心或者那吞了钥匙的中年男子来闹事,你别开门,给我打电话,而且我也给保安说了,应该没事。”
“房卡你拿着,以后这总统套房,就是你的了,想什么时候吃大餐,泡澡游泳之类的就来这里,不过吃大餐的时候,要带上我哦,我很乐意陪伴,也喜欢吃呢。”
看到这里,舒一姗的眼中已经有泪光闪动,而且不一会儿,就再也忍不住,哗哗的哭了起来,而且还是嚎啕大哭。泪水,很快就打湿了纸张。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但她却真的想哭,想将这些日子来受到的委屈都给哭掉。
没人知道,她为了钱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被人调戏过,被人辱骂过,被人看不起过,甚至在高三毕业,上大学的那个暑假,她为了攒学费,可是在工地上搬了一个多月的砖!
这些事情,她从没有对人说起过,压在心里好久好久。
如今一朝爆发,完全就是不可收拾。直到趴在床上,将床单都给打湿才停了下来。
“天林,谢谢。”
“谢谢。”
她不是没想过找个男朋友,替她分担一些,哪怕简简单单的听她一些所受的委屈,但她却不知怎的,没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但此刻,她却不知道,她的心扉,已经打开了那么一丝,一道亮光,已经射了进来,温暖了她的整个心扉。
金黄夜总会。
半夜三点,正是场内最嗨的时候,数百名男男女女,在的带领下,舞池中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台子上几个妖艳的女子,穿着暴露,做着各种让人血脉喷张的动作。
尤其最中间三个身穿皮衣短裤,高筒皮靴的高挑女子,在金属制的钢管山,用大腿内侧紧紧夹着钢管,旋转跳跃,异常性感。
“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总会。”
宁天林来到这里,已经三分钟了。他从万达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夜晚十一点了,这个点,回学校已经不可能了,大门已经被楼管给锁住了。
想想,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最主要的,他宁天林现在感受不到一丝困意,虽然已经三天没睡过觉了,但仍是精神饱满,而且在街上没走多远,就看到这么一个地方,犹豫了一会,就走了进来。
他活了十九年,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但早就听说过,黑夜中有夜总会这种场所,白天关门,夜晚嗨起爆全场,而且是一种鱼龙混杂之地。
在这里,最容易见到三教九流的各种人物!
初次来这里的宁天林,隐隐有些兴奋。
只是他在这里已经三分钟了,隐隐有些失望,除过劲爆的音乐,性感的身躯,充满的男男女女,那种毒品,枪支,砍刀之类的并没有看到。
他如今斜靠在一张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瓶酒,了无兴致的看着下方舞池中扭动的身躯,决定若是十分钟之内再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也就离开此地。
这种地方,太过吵闹,都能震透耳膜。而他宁天林却比较喜欢清静。尤其在清静中思考事情。
“真的?”
“你确定没看错?”
二楼,是闲人免进的场所,里面一般都是保安看场子之类呆着的地方,这时候,一名胳膊上纹着灰狼的年轻人,推开门,趴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耳边,低于了几句。
瞬时,就让这中年男子脸色大变,甚至现出一丝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