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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多厉害的毒,也不会立即毙命,就是会口鼻出血,让你我都难堪而已。”白若竹说着摇头,“师父啊,你说我当你这徒弟也太不安全了吧,商会可乱着呢,敢在这个时候做手脚,你以后可得多提防着点儿啊。”
林正辉被小徒儿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只能无奈的说:“师父会查清楚的,到时候给你一个交待。”
等到白若竹和江奕淳离开之后,林正辉才反应过来,他是师父,为何要给徒弟交待?他这个师父会不会混的太差了点啊?不过今天想想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挺有面子的,瞬间又高兴了起来。
上了马车,江奕淳就要给白若竹揉膝盖,他用了些内力,白若竹感觉膝盖有股热流涌入,瞬间觉得舒服多了,舒服的她眯了眼睛,靠在他肩上就想打瞌睡了。
刚刚闭上眼睛,一只大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隔着肚兜一下子抓住了她的丰盈,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朱红的嘴唇微启,差点叫出了声。她气的嗔了他一眼,说:“别胡闹,路上能有多少时间啊。”
要是他胡闹起来,待会到了家门口,魏三叫他们下车,那可就尴尬了,白日宣淫就不说了,还来古代版的车|震,她可以直接找地缝钻了。
江奕淳笑的有些坏坏的,“原来娘子喜欢时间长啊?”
白若竹的脸烧了起来,不满的说:“你这个大色|狼,别总有事没事欺负我。”
他的手依旧在乱摸,唇角微微扬起,轻声说:“哪有欺负你,你喜欢时间长,我每次不都在努力吗?你说时间不够,现在就当前戏好了,难道娘子不喜欢?嗯?”最后那个“嗯?”拉长了尾音,他还把指尖在她敏感的茱萸上划了一下,虽然隔着一层肚兜,可那层薄薄的布又抵得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娇哼了一声,连呼吸都跟着重了几分,倒有了些娇喘连连的味道。
这些日子两人因为孩子的事情,加上一直急着赶路,也没有好好过下夫妻生活。就是回来后,江奕淳见她累的眼底都乌青了,没忍心再动她,所以忍到今日也是在忍不住了。
白若竹的双眸已经化成了一汪泉水,她忍不住伸手去轻抚他的唇瓣,他的唇不薄不厚刚刚好,唇角微微的上扬,有着好看的弧度,她家那边管着叫弦月唇呢,只是他以前总是板着一张脸,嘴唇紧紧的抿着,浪费了这抹迷死人的弧度。
很多时候,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样一个谪仙一般的男人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就好像前一世她不敢想象那些万人迷的明星会爱上她一样,因为江奕淳的颜值足够秒杀现代最当红的偶像男神了。
他见她摸着自己的嘴唇还露出了痴迷之色,红唇轻启,将她的手指含到了口中。他的舌头卷住了她的手指,一寸寸的舔着,就好像一寸寸亲吻她身体时那般执着而虔诚,她羞红了脸,想收回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他舔的手指都湿哒哒了,身体也跟着痒了起来,好像他刚刚舔的不止是她的食指一般,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中,轻扣住她的后脑,一个吻落到了她的唇上,很快就在她口中疯狂肆虐起来。
等到家门口的时候,白若竹的嘴已经酥酥麻麻的了,她摸了摸,被这家伙给咬肿了!
“你就不能不用咬的吗?”她气鼓鼓的嘟囔道。
他坏笑着拉了她的手,“好,待会用舔的。”
他这话太勾人了,白若竹腿都软了,还是被他扶着才下了车,她怕被家里人看出红肿的嘴唇,快步朝屋子走去,小声对他说:“你去跟爹娘打声招呼,就说我……”
说什么呢?她自己都想不出来了。
“放心吧,就交给为夫了,我马上回来。”他说着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只可惜江奕淳这一去就是半天,白若竹在屋里等的心焦,江奕淳在正厅更急,就差没朝岳父大人明说了。
白义宏也是不知道情况,他刚好捣鼓出了昨日他们做要的玩具零件,这会儿正兴高采烈的跟江奕淳讲着做法,甚至还好兴致的示范了起来。
江奕淳不能拂了岳父大人的好意,更不能不给岳父大人面子,只能硬着头皮挤出笑脸,在旁边一直说是、是、是。
终于,白义宏示范完了,江奕淳找了个借口奔回了屋子,直接朝床上的人扑了过去,那架势真像一头饿狼……
事后,两人都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白若竹靠在他的颈窝里问:“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进京?”
他扳着她的指头玩了起来,“就这几日吧,不能再拖了。”
白若竹嗯了一声,眼中染上了愁绪,她舍不得离开家人呢,可也不放心江奕淳孤身进京。
“那我想走之前办个辞行宴,把相熟的人请来吃一顿。”她说着捏住了下巴做出思索状,“嗯,什么形式好呢?”
江奕淳笑了起了,“摆酒席不就是一桌一桌的吗?难不成还要像宫里一样一个案几一个案几的?”
白若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提醒到我了,我们就弄自助餐!”说完她高兴的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表示奖励。
他的眸色又迷醉了几分,一翻身压到了她身上,坏笑着说:“这可是你勾我的!”
吻像雨点一般的落下,悉数印在了她的锁骨和丰盈之上,她不满的低呼道:“说好就一次的,大白天的你不能胡闹。”
他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哪里还理会她的不满,坏笑着说:“这可是你自找的,难道你不舒服吗?”
她刚想辩驳,茱萸就被他灵巧的舌尖给卷住了,一只大手又去抓住了她敏感的腰窝处,一下子刺激的她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该死的男人总能撩|拨她,也越来越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更为敏感,一次次让她无法反抗,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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