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欣如在汉口港码头吃过午饭就返回了开罗,回到开罗他就向高峻山发了一封电报,向高峻山申请关于调用劳工支援汉口码头的报告。
此时高峻山正在开往孟买的豪华专列上,他给曹欣如回电,不同意使用岛国的劳工去从事铁路建设以外的其他工作,因为华夏与岛国是有协议的,这些劳工只能作为修建铁路之用。他同意曹欣如使用非洲黑奴,因为此时在曹文诏的军调委员会手上有几万黑奴可以利用。
高峻山的豪华列车是从仰光开出来的,仰光至孟买的这条铁路线通过英属孟加拉地区,与华夏的宋州(后世的印度中部)向连接,火车刚刚通过孟加拉进入宋州地界。
此时火车在印度次大陆的中部大平原上飞驰,大平原由印度河、恒河和布拉马普特拉河冲积而成,河网密布,灌溉渠众多,农业发达,盛产水稻、小麦、甘蔗、黄麻、油菜籽、棉花、茶叶,地质工程师们已经在这里发现了煤、铁、锰、云母、金等矿藏,这些矿产高峻山打算留给后世来开发。
这里虽属平原,由于河流纵横,一路向西架设了大大小小上百座铁路桥,这些铁路桥的保护和维修任务都交给了漕帮负责,漕帮在宋州这里发展很快,因为有铁路和河流的存在,漕帮在宋州有二十万人之众。
高峻山坐在窗口眺望窗外美丽的风光,此时的列车正运行在恒河河畔,田文居从客车厢来到高峻山的专用车厢。
“皇上,三缺一,他们都等着呢!”
高峻山眼睛没有离开窗外,道:“就让他们等着吧!”
“皇上,您看什么呢?”
高峻山问:“你知道我们现在行驶在什么地方?”
田文居道:“微臣不知,总之这是我们华夏的地界。”
“你们天天坐火车,跟着朕四处的游山玩水,也不关心关心我们这大好的河山。”高峻山回过头用手指了一下他对面的座位,“你坐下来向外看。”
田文居坐了下来,看着窗外说道:“这是源源不断的河流呀!”
高峻山道:“这叫恒河,恒河源出喜马拉雅山南麓,这条河与黄河一样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所以朕让你坐下来,静下心观赏一下恒河的风光。”
田文居哪里懂得恒河的历史文化,但是两岸的风光倒是吸引了他的好奇心。
恒河的水流宽而平缓,没有那汹涌的波涛,从火车上看下去就像是一面很大的镜子,白云的倒影就像是无数只白羊在河面上漫步。
“皇上您看,那个又像桥又像河坝的是什么?”
高峻山道:“那是重力水渠,用于农田灌溉的。”
“呜——!”
列车一声长鸣,火车开上了恒河大桥,火车在铁路桥上的节奏声完全不同于在平地,而此时,炙热的阳光通过车窗直射进了车厢,高峻山站起身把车窗才窗帘放了下来。
“走吧,他们也许等急了。”高峻山反而催促田文居。
田文居也站起身道:“就是就是,都在等皇上您呢!”
高峻山在前,田文居在后,两人向着三位老臣住的客车厢走去,客车厢在餐车的另一头,现在不是开饭的时间,餐车里面没有人,但是餐车的两头都有高峻山的御林军在把守。
两人走过了餐车,就来到了客车厢,这节客车厢现在属于百里沙、刘鸿儒和田文居三人的专用车厢,这节车厢有四个豪华的卧房,还有一个供大家一起活动的空间,也就是客厅,客厅里四周全是沙发,还有个壁橱,壁橱里面摆着许多的书,可供客人翻阅。
百里沙和刘鸿儒正坐在沙发上等着高峻山和田文居的到来。刘鸿儒一见田文居就埋怨道:“让你去请皇上过来,请了半天才请到,你是干什么吃的?”
高峻山道:“是朕让公仁多坐了一会儿,朕让他欣赏了一下恒河的风光。”
……
1663年6月2日的清晨,豪华专列缓缓地驶入了孟买车站。
孟买现在是宋州的州府所在地,宋州总督是高峻山的三子高黄河,这里驻扎着第四军团司令部,第四军团军团长是白文选,这次来接车的就是高黄河和白文选。
白文选为高峻山在孟买大酒店订下了一层楼,所以高峻山下了火车之后直接就坐车来到了孟买大酒店。
此时,华夏的一位金融专家冯从文也正好在孟买,而且也住在孟买大酒店,他知道皇上来到了这里,立即申请觐见皇上。
金融家要求面圣,高峻山当然是立即就给予了批准,冯从文得到批准觐见皇上,马上乘坐电梯来到高峻山的住所,高峻山在客厅接见了他。
一见面高峻山就问:“如此着急地见朕,所为何事呀?”
冯从文道:“皇上,自从我们开始向奥地利发放贷款之后,户部有向多个国家开放了贷款的业务,臣认为,我们的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
“你这话是何意?”高峻山问。
冯从文道:“皇上,我们这么大批量地把华夏币贷给外国人去发展,万一这些钱拿不回来怎么办?”
高峻山霸气地说道:“谁敢说一句不还试试看,我们的军队完全可以把他赶下台,另外扶持一个忠于我们的傀儡上台就是了。”
冯从文担心道:“我们的军事实力是最强大的,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外国人把那么多的华夏币掌控在手里,如果他们用这些钱放过来购买我们的黄金怎么办?”
“你是不是担心我们的黄金被他们抢光了?”高峻山问。
冯从文异常激动地说道:“皇上,难道您不担心吗?现在我们的货币政策是华夏币可以用来兑换黄金的,而且是有多少都可以兑换,如果他国不怀好意,拿着贷款得来的华夏币大量地换取我们的黄金,那么我们所开采出来的黄金不是都落找了他们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