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才喜着在了前排副驾驶的位置,老段没有熄火,等孙才喜坐上来之后,他立即把车开动。
孙才喜跟这几位已经十分的熟悉,他一上车,气氛顿时又活跃起来。
老段羡慕道:“孙老板最近又发财了是吧?”
“哪里哪里。”孙才喜谦虚道。
老段为了证明孙才喜已经发财了,他指着水泥马路道:“你看看你家门前的路,今非昔比了,跟我们的主干道一样铺上了水泥路了。”
孙才喜低调地说道:“这都是为了运货的需要,不得已才投了一笔钱修起立的。”
公孙浩道:“这么长一段路,花了不少的银子吧?”
孙才喜解释道:“不多不多,这都是我家的奴隶出的力,只是花了些材料钱而已。”
墨秋风道:“孙老板,你弟弟在旧金山升官了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多谢你们这些战友的提携。”
老段道:“对啦,墨团长今天做东,请我们吃饭,孙老板也一块热闹热闹?”
孙才喜道:“一定一定,等我见过皇上之后,一定赴宴。请问酒宴摆在哪里?”
公孙浩的目光转向墨秋风,墨秋风连忙回答:“就在长安大酒店吧。”
“不行不行!”孙才喜连忙道,“皇上在那里住,我们怎敢在天子脚下放肆。”
墨秋风道:“我们去哪里就由孙老板定一个地方好了。”
孙才喜道:“如果你们不嫌弃,就来我新开张的德旺酒庄吧!”
“好呀!”
全车的人一致同意。
德旺酒庄开张不久,坐落在最繁华的长安西路888号,888,发发发,这是多吉利的门牌号呀,孙老板花了不少的银子才弄到这块地的。
开张那天车上三个人都被请去捧场,当时的热闹这三人还历历在目呢!
孙才喜道:“你们把我送去长安大酒店之后,就直接去我的酒庄,我拜见皇上之后,就赶过来与你们汇合。”
公孙浩道:“你办完事了就在前台打个电话,我让老段去接你。”
“这样也好。”
公孙浩又道:“老段昨天晚上为了接刘都察长一夜未睡,孙老板你开一间房让老段先休息一下吧!”
“没问题。”孙才喜笑道,“我给你们每人都开一间吧,我的农庄是全新的设备,我给你们最高档的房间,里面可以享受桑拿浴,还有按摩床。”
公孙浩在一旁起哄:“你们是想要黑人女仆还是印第安女仆?”
老段抢着道:“我要黑人女仆。”
墨秋风道:“我不要黑人女仆,我还是喜欢我们黄种人,给我一个印第安女仆吧!”
孙才喜又笑了,道:“我们酒庄最近来了一批岛国娘们,又风骚又温柔。”
公孙浩马上道:“我要岛国娘们,这才是正宗的黄种人呢!”
老段开玩笑道:“我可听说岛国的娘们很风骚,头,你受不受得了?”
公孙浩是老段的直接领导,所以他常常把公孙浩叫做“头”。
公孙浩道:“你小子要了个非洲女人,就不怕被这黑奴给吃??!
老段道:“不就嘴巴大舌头长嘛,她还能怎样把我吃了?”
墨秋风笑道:“原来老段还如此的重口味呀!”
孙才喜提醒道:“大家都不要开玩笑了,就快进城了,让老段好好开车。”
于是车内四人都不出声了。
老段把吉普车开到长安大酒店门口,孙才喜从吉普车下来,就让老段先把车开去长安西路888号。
孙才喜进到酒店,就有人他带路,他跟着工作人员乘电梯来到九楼,李德容正在楼道上执勤,他对孙才喜道:“皇上正在里面会见刘都察长,你先在此等候。”
李德容说完转身进来高峻山的房间,房间里,高峻山与刘芳亮两个人并排地做在沙发上,李德容向高峻山禀报:“皇上,德旺烟草的孙才喜到了。”
高峻山道:“你让他等一下,我和刘都察长还有几句话说,你就在门口等一等。”
“遵旨!”李德容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刘芳亮此次来北美是为了旧金山的金矿而来,他是负责金矿开采安全的最高责任人,全国各大金矿的开采,都必须在都察院的监督下进行,旧金山这座大金矿的开采,当然少不得刘芳亮的参与。
刘芳亮实在是忙,他刚从新金山(墨尔本)的大金矿那边过来,南非的钻石和金矿又等着他过去,所以这一次来北美他只能短暂停留,这样一来高峻山就要多跟他说几句话了。
刘芳亮是昨天半夜到长安的,坐了二十多天的轮船,人感觉很疲劳,这也是为什么高峻山来到长安没有直接找刘芳亮的原因,他是要刘芳亮休息好了再来见他。
刘芳亮这次不是一个人过来,他把皇后娘娘、贵妃们都带过来了,他还把两岁半的小皇孙——高瑾也带过来了。
高峻山的夫人们和小孙子现在都在休息,他乘这个时间跟刘芳亮多交流一会。
因为外面有人在等着,高峻山就长话短说地最后嘱咐刘芳亮:“新金山、旧金山、南非、西昌这四大金矿的黄金,全部存放在京城、上海、香港这三大城市的华夏银行里面,你们都察院要绝对保证这些黄金的安全。”
刘芳亮问:“皇上,不在长安留一点吗?”
高峻山道:“黄金就是钱呀,把它们留在海外朕不放心,还是放在我们自己家里最保险。”
刘芳亮道:“皇上,下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高峻山道:“你先回房间去吧,我有一位客人正等着我召见。”
“遵旨!”
刘芳亮离开之后,李德容就把孙才喜叫了过来。
孙才喜一见高峻山跪倒就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峻山道:“起来吧!朕不是那些不开化的皇帝,不讲究那么多的礼节,你就当朕是你的朋友一般就行。”
孙才喜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皇上!”
高峻山坐在沙发上,指着对面的一张单人沙发道:“你坐吧!”
“谢皇上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