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倒好,连话都没张口说呢,就被人往外撵了。
见这管事姑娘认得自己,罂粟不慌不忙的道,“姑娘莫着急,我来这里并非玩乐,而是有些事情要找你们妈妈商谈。”
她从袖中拿出一两银子放在了管事姑娘的手上,笑着道,“劳烦姑娘和妈妈说一声,顺便帮我开个厢房,我在房间等着妈妈。”
管事姑娘有些犹豫,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将罂粟带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又吩咐丫鬟上些茶水点心,便去找老鸨去了。
几人做了没多大一会儿,老鸨便过来了,应当是看在苏焱的面子上。
“哎呦,我的公子呦,您怎么又来了,您也不怕惹苏世子爷不高兴,要是让苏世子爷知道了,非得拆了我这青楼不可。”老鸨甫一进门,就夸张的喊道。
罂粟勾唇一笑,站起身,走到老鸨身边,一边扶着她坐下,一边笑道,“妈妈此话严重了,苏世子爷知道我来此的事情,不会怪罪妈妈的,再者,我来此并非玩乐,而是有事情想要跟妈妈商谈。”
罂粟给了王元一个眼神,王元赶紧起身给老鸨斟了一杯茶,罂粟端起茶亲手递给老鸨,温声道,“妈妈请喝茶。”
听他说不是玩乐,且苏世子爷是知晓的,老鸨便松了一口气,因为知道罂粟与苏世子爷关系不一般,她接过他手里的茶,沾了沾嘴,客客气气的问道,“公子有什么事要跟我商谈?”
罂粟便先将桌子上带来的烟草盒打开,接着说明了来意,“实不相瞒,我此次过来,是想跟妈妈做一笔生意,这东西不知道妈妈见过没?”
罂粟将烟草盒推到了老鸨的面前,老鸨看了一眼,接着便推辞道,“公子,我虽是百花楼的老鸨,实则楼里面的事情,大多我是拿不了主意的,您这东西我虽然没有见识过,想来必定是好东西,谈生意这事儿我不在行,也做不得主,您要是让我陪您喝几杯,宋妈妈肯定舍命陪公子。”
到底是百花楼的老鸨,处事说话圆滑的很,直接便将事情给推诿了,且还不得罪人。
被拒了罂粟也不着急,笑着道,“妈妈谦虚了,誰不知道百花楼之所以能在上京青楼里数头名,正是因为您这些年的打理?要说您在百花楼不管事儿,我罂粟自是第一个不信的,我也知道妈妈有自己的为难之处,妈妈只管放心,若是妈妈真不情愿,或者不好拿主意,罂粟自然不会为难妈妈,只是您不妨先听听我这生意再拿主意。”
“这……”宋妈妈又犹豫了一会儿,可是因着她摸不准罂粟与苏世子爷的关系,到底还是给了三分面子,松了口道,“那罂公子你且说来我听听,不过宋妈妈有句话说在前头,我虽然是百花楼的管事,但有些事是真的拿不了主意的,若是辜负了公子,到时您可别埋怨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