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有一听就乐了,凤姐是他们村子里长相最好的姑娘,那腰条看着就让人心里痒痒,小寡妇比她长得还好看,那得有多风骚,泼辣没关系,等娶进门来,他好好调教调教,小寡妇就知道乖乖听话了,到时候把她的钱全都要过来,他想去吃酒就吃酒,想去街上赌一把就赌一把,简直不要太美!

    “那明个我就去东郡村走一趟,保管叫那小寡妇服服帖帖的跟了我。”冯大有一脸霸气的道。

    他前面媳妇留下的儿子,在一旁小声嘟囔道:“我不要后娘!”

    冯大有挥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身上,道:“你个小兔崽子,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他儿子吓得缩了缩身子,面黄肌瘦的小脸上全是怕意。

    老冯头把孩子往一旁拉了拉,哄道:“有娘好啊!有了娘,就有人给你洗衣服,有人给你做饭吃。”

    翌日一早,罂粟起床做饭,小包子去给院子里的小鸡崽子捉虫吃,吃饭后,小包子去了学堂,罂粟去李氏家里学做制衣,因为没有碰过针线,她手笨的很,一个上午手指头被扎的红肿不说,缝出来的针脚粗细不一,更别说绣花了。

    连李金凤都在一旁捂着嘴吃吃的笑她,“我当初学女红可没你这么费劲,我还以为你啥都会呢!咋拿起针线就不行了?”

    她的嫁衣已经都做好了,上面绣着好看的比翼双飞鸟,罂粟瞅着很是羡慕,照她这个手艺,估计做出来的衣服也丑的不能看。

    李氏倒是很有耐心,“学针线活可不能着急,熟而生巧,你是以前没有做过,多缝缝补补就好了。”

    中午的时候,在李氏家里吃的饭,罂粟下厨,炒了个黄瓜鸡蛋,红烧土豆片,还有凉拌青菜,油焖茄子,H还炖了个鲫鱼汤。

    虎子和大壮两人吃得满嘴流油,李金凤也一直念叨着好吃,直说等罂粟要是回家了,以后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天刚刚擦黑,冯大有就来到了东俊村,躲着人进了老宅,到了子时的时候,冯大有偷偷摸摸的出了李家的老宅,河东罂粟家的宅子摸了过去。

    此时夜已经深了,但是天上月亮很是亮堂,照的整个小村庄静谧而又安详。

    冯大有一路跟做贼似的,路过一家院子门口的时候,院子里的狗突然叫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个汉子,冯大有吓了一跳,挺直了腰背,装作路过的样子,从院门口走了过去。

    这汉子正是李大智,他看见冯大有往偏僻的河东走去,不由疑惑,这大半夜的,又不是自个村里的人,去河东干嘛?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是去山上打猎吧?

    他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关上了院门,回到屋子里跟王兰花一说,原本困得迷迷糊糊的王兰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道:“你说啥?那男人是往河东山上去了?”

    李大智将油灯给吹熄了,摸索着上了床,道:“是往那边去了,这大半夜的上山也不怕喂了狼,看着还不像是咱们村里人,真是个不怕死的。”

    王兰花却伸手推了他一把,道:“你个棒槌脑子,这大半夜的哪个不要命的敢上山?你也不想想河东住着谁?那泼辣小寡妇不就住在河东?她倒是聪明,还晓得找外村的!”

    “不能吧?她平日里那么凶,可不像是背地里找男人……哎呦呦……疼……”李大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兰花狠狠的在腰上拧了一把。

    “你是不是被那狐狸精给勾住了?居然替她说话!我看她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以前疯疯癫癫的还不晓得找男人,现在不傻了,就变得法的勾引男人了,不然她一个穷寡妇哪里来的钱盖房子?你真当李大郎他们一家是个好的?拿钱给她一个寡妇盖大瓦房?”王兰花一脸恶毒的揣测着。

    李大智听了这话也觉得在理,想他一个大男人连轴转的去田里干活,还不是穷的连吃肉的钱都没有。

    王兰花嘿嘿一笑,道:“以后可有好戏看了,这野男人也不晓得是哪个,等下回他再过来的时候,咱们就喊上村里的老少爷们去捉奸!看她个骚娘们还敢不敢再嚣张!”

    她一直想看小寡妇的笑话,好出一出心中的恶气,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哪能放过?

    再说冯大有到了罂粟的院子跟前,他先是从路边搬了好几块大石头,摞在一起,放在了墙边,因为是青砖垒的墙头,要比其他人家的墙都高上一切,不过冯大有这人身体灵活,踩在石头上很快就翻了过去。

    院子里已经睡着的小鸡崽子听见了动静都被吵醒,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冯大有的心一惊,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敢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敢动作,轻手轻脚的跑到堂屋门口,他从袖中摸出了一把长刀,插到了门缝里,一点一点将门栓给弄掉了。

    门栓落在地上还发出响亮的‘咣当’声,冯大有心里一跳,想着那小寡妇可别是醒过来了,他轻轻推开门,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心里不由一乐,这小寡妇还睡得挺沉!

    他进了屋子,顺手还将门给带上了,转过身正准备对着床的位置来个熊扑,扭过脸来却下了一大跳,差点没叫出声来。

    他面前站着个女人,手中端着油灯,烛光打在她的脸上,猛地一看实在吓人。

    喘了两口粗气,冯大有定睛再看向那女人,果然长得比村里的凤姐儿好看!色胆顿生,他淫荡一笑,道:“骚娘们,是不是寂寞了?哥哥这就来疼你!”说完,他猛地朝面前的女人身上扑了去。

    冯大有本以为扑过去就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可没想到却是对准他要害部位的一脚,他顿时一声狼嚎,疼的抱着子孙根又是哭爹又是喊娘!

    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打,罂粟利索的将冯大有的手脚给捆了起来。

    冯大有一边挣扎,一边大言不惭的道:“你个破鞋娘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是要弑夫,你个骚娘们,还不赶紧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