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怡思及王?就头疼,至今都不知道那小冤家姓甚名谁,外号倒是一大堆,几乎都是贬低的骂名。
说他无情无义也不尽然,在对待神斧潭潭水的问题上,他兢兢业业,酷暑严寒从未退缩过。
守潭人有自己的一份艰辛,只不过鲜有人知,萧怡最清楚,那小冤家每日夜晚都在潭水中睡觉练功。
只因戾龙汲取袖珍板斧中的戾气修炼,每日不低于一个时辰,与龙伴舞的一个时辰,生死游离。
时限只多不少,否则潭水必然变质,因戾龙发怒而污浊潭水,直接影响到百万人的性命。
那小冤家不容易,冒着死亡的危险维护神斧潭,长达十年之久,无论遭遇辱骂,虐待还是寒暑都不会延误维护神斧潭的时间。
这需要勇气,毅力,韧性,一颗永不污浊的红心,善心不变,潭水不污。
正因如此,萧怡三女倾心相护,萧氏高层亦是全力维护,只不过忌惮廖氏一族暗中迫害他而不便张扬暗中保护。
时下王?的袖珍板斧出现了危机,萧怡的心很痛,很痛,泪珠儿不经意间形成两股珠串,川流不息。
萧泰不忍心女儿伤心难过,叹息道:“横批为雕龙刻凤,左联是雕盘龙腾霄根入海,右联是刻栖凤攀日木出地,寓意……”
“我来说吧!”萧龙疾步走入神斧宫,一脸忧愁,边走边说:“横批与左右联皆与龙凤挂钩,那小子的寓意是盘龙根与栖凤木!”
这两样灵物非同寻常,即便是血玉松也望尘莫及,几乎已经绝种的神木。
萧泰点头认同,一脸忧虑,叹息一声说道:“这两样神木现存于皇宫,据说栖凤木垂死,盘龙根双生,此乃衰亡之兆。”
三人在神斧宫中热议,为袖珍板斧的问题而忧心忡忡,而它的主人在山下迎来了麻烦。
廖丕带着五名族中弟子逼近金斧坊,身在百米之外吼道:“好大的口气,雕龙刻凤,就你一个树皮人也配雕龙刻凤?”
小杂种,你竟敢与廖氏一族死磕到底,真特么的不知死活。
廖氏一族的颜面扫地,皆因你这贱种所致,你以为有萧氏一族维护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哼,暗杀行不通,挑战虐杀你、萧氏一族也只能干瞪眼,只要这小杂种敢应战……
萧琪豁然抬头,面色冰凌,憎恨地斜睨临近的六人,冷声说道:“野狗!”
廖氏一族贼心不死,都是属狗的,巧姐刚离开他们就来了,这一定不是巧合。
廖丕冷哼一声,面色阴沉,双目闪烁,内心无比憎恨,这臭娘们对老子冷言冷语,却偏偏喜欢一个杂种,真该死!
哼,萧氏一族嚣张不了多久,到那时、老子一定剥光你的外衣压在身下蹂躏,婉转呻吟……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旋律?
“闭嘴,剥皮人占据金斧坊开门做生意,这是神斧帮的耻辱,他有什么资格高挂雕龙刻凤的牌匾?”
叫嚣,挑衅,廖氏一族前来找茬生事,萧琪憎恨仇视,见六人气势汹汹地走近怒火渐生,冷声娇吼:“无耻!”
廖氏一族蓄谋而来,仅凭一名武者与五名武徒也敢生事,皆不是小宝一合之敌,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
廖丕的双目邪异地扫描萧琪的敏感部位,大刺刺地讥讽:“你是什么身份?一个使唤丫头而已,你会雕龙刻凤?”
臭娘们,你带给老子的羞辱、老子一定从你那山丘中百倍讨还,玩腻了再让族人蹂躏致死,以解心头之恨!
萧琪柳眉倒竖,对廖丕阴邪的目光无比憎恨,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喝斥却被王?挥手制止,她仇视地退至一旁。
王?翘着二郎腿坐在炫金板凳上,背依墙壁,双手环抱于胸,后脑勺铁着冰冷的壁面,双目微眯,唇启齿白冷语送出:“划道?”
小样,你们廖氏一族又能耍什么花招?
今个开张却迎来一群苍蝇,晦气,哥向来不看黄历,拍苍蝇就是黄道吉日!
廖丕也不??拢?桓耐?舻娜杪钭炝常??鹩冶垡换樱?涞?厮档?“把神木呈上来。”
小杂种,你想玷污神斧帮的金斧坊那是做梦,少族长自有对付你的手段,老子看你有什么通天之能。
五名武徒跟班手脚麻利,迅捷取下背囊,解开红绸包裹,显露出五根米余长的松木。
松木粗如小臂,色泽灰白,表层虫孔密布,枝干残缺不全,显然是五根朽木。
王?神情如故,眼皮都不抬一下,通过周边的草木传感,瞬间捕捉到五根朽木的状况。
真新鲜,廖氏一族真特么的煞费苦心,这是从哪里淘来的五根朽木?
“废材,本大师起价一千元晶,穷鬼勿扰。”
“大胆,这是五根神木,你看也不看、竟然说成废材……”
“呱噪,六个废材不如朽木,不懂人言也敢在这里放肆,有钱请早,无钱勿扰。”
“你……你很好,神斧帮岂容你玷污……”
“狗拿耗子,废材闹得神斧帮不得安宁,晦气,晦气,苍蝇……”
“哼,你逞口舌之利也没用,这单生意你接还是不接?”
“大师出品必属精品,先钱后货,童叟无欺。”
“特么的,一千元晶廖氏还不放在眼里,但必须接受裸战、证明你有资格触摸这五根神木?”
“混账!”
“息怒,无妨,这两天没挨打了,这身子骨不得劲,交钱、接单!”
“不可!”
“揽财!”
“生死无论?”
“各安天命!”
“小宝……”
“打住,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店家有规矩,客家有要求,合情合理!”
廖丕喜上眉梢,生怕眼前的小杂种反悔,麻利的抛出一袋元晶,大声地说道:“接住,这五千元晶送给你买一副好棺材!”
小杂种,这会看你怎么死,五名武徒巅峰裸战你这小体格子……啧啧,一定揍得血肉模糊,那场景……
王?伸手一抄接住元晶袋,看也不看随手扔给一脸担忧的萧琪,他起身步入场中,边走边说:“艳阳照,苍蝇闹,冰天雪地的乱了季节,谁来,本大师一巴掌拍死。”
一名身高两米五的大块头阔步冲锋,右拳在奔行中蓄势待发,临近时蛮狠冲拳,并吐气开声:“死!”
但见他面如虎狼,咬牙切齿,狰狞可怖,势如奔雷,拳风破空隐有雷鸣之音,狠辣出击。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