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道上劫来的车里搬下来的宝贝塞了半个车库。
“这些玩意儿就是古董呀?能值钱不?”一名保安好奇地问。
丁永强听见了,笑了笑:“这里面随便一件,大概都能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董事长,真的吗?”保安们都好奇起来。
“是真的。”丁永强蹲下看了看,这才放心地出了车库。
保安们都跟在他身后。
“你们好好的守着车库,不要让其他任何人靠近这里!”他边走边交代。
第二天一早,李洲开车赶到湘园。
车停在了大门口,他下了车直接进了大厅。
管家匆忙过来迎接:“李先生,早啊!”
“管家早!大哥起来了吗?”他看向楼梯。
“还没有,先生下半夜才睡的。”管家恭敬地回答。
“那行,就让大哥多睡会儿,管家,那些货在哪儿?”李洲焦急地问。
“在最后面的一个车库里,李先生要做什么?”管家问。
李洲听了,不由分说拽起管家就朝大厅门口走。
“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哪里?”管家连忙推开他的手。
“我要看看那些东西,管家你快带我去看看,一会儿再告诉你原因。”李洲有些迫不及待。
管家犹豫了一下,在湘园,他是除张天明之外,对丁家忠心耿耿的人。
他只对丁永强和慕子念俩人负责。
湘园的其他人,比如丁振邦、杜湘萍、还有丁家的孙辈们,他都只在对外的问题上忠于他们。
对内,就像现在李洲要看丁永强拉回来的那些东西一样,管家就不许。
见管家在犹豫,李洲立即明白了。
也不难为他,只好又返回客厅坐下。
刚坐下一分钟不到,楼梯上就传来丁永强的声音。
“李洲,这么一大早来是想我湘园的宝贝?”他爽朗地笑着下楼。
李洲连忙站起来,走到楼梯下:“大哥,那些东西您自己看过没有?”
“没有,怎么了?有问题?”丁永强疑惑地反问。
李洲近十年来搞起了什么收藏,对古玩也算是大半个行家。
难道他觉得有问题?
“那咱们现在去瞧瞧去,有没有问题一看便知。”李洲先走向门口。
车库里,从货车上卸下的东西还原封未动的放在地上。
李洲一进门就蹲在地上拆一个小纸箱。
里面是一只高脚五彩的陶瓷盘子,外行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拿起盘子上下看了一遍,说:“不值钱的货!”
“假的?”丁永强也凑过去看。
“假倒不假,这是清中期仿明朝成化瓷,古董是真,但是不值钱。”李洲把它放回小纸箱。
“其他的呢?也都看看。”丁永强也动手开始拆箱。
拆出来的全是古代墓中的一些殉葬品,大多是冥器之类。
东西倒是老的,可是用李洲的话说,根本不值钱。
这些东西拿到古玩市场去,顶多卖个千儿八百的,也有的甚至小三位数就能买。
丁永强的脸沉了下来。
大家忙活了一宿,就拉回来这些垃圾?
“凌英杰盗墓多年、贩卖和走私国宝也多年,他不会不识货吧?费好大劲儿连夜运走的是这些破玩意儿?”他皱着眉头问。
“不可能,看来咱们低估了凌英杰的狡猾。”李洲也说。
“李副局ju长假装放过他,为的是放长线钓大鱼,看来这家伙也不傻,大概看出了李副ju长的意图。”丁永强叹了一口气。
“对,不过他也不敢确定李副ju长是哪一路的人,所以凌英杰这么做也算是出于谨慎考虑。”李洲看着地上的破烂直摇头。
俩人回到大厅,管家走过来恭敬地说:“先生、李先生,早餐好了。”
“走,咱们先吃早饭再说。”丁永强拉上李洲的手。
丁睿一刚进办公室,樊帅就跟了进来。
他把手上的一张纸递给睿一:“董事长,这是沐瑾瑜传来的辞职申请。”
“她还需要辞职吗?她原先手上的工作你安排比较合适。”睿一看完放在了桌上。
“好的,这事儿我还真有个好人选,这姑娘做事踏实,比沐瑾瑜还细致。”樊帅把一份履历表递给他。
“是她?陆夏?”睿一喃喃地说。
“怎么?董事长对这姑娘熟悉?”樊帅有些惊讶。
这姑娘来到姑娘快两年了,和睿一连话都没有说过,见面更别提了,估计只是在员工大会上才见,也不是单独面对面见的。
“她来公司面试的那一天,有个秘书假装无意把一杯咖啡倒在了她的裙子上,正好被我在不远处看见。”睿一说。
樊帅想了想,一拍脑门儿:“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周秘书被辞退的那次?”
“对,就是她!”睿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难怪那次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周秘书一向很敬业,怎么突然无故被辞退,原来是这个原因。”樊帅恍然大悟。
那事儿恐怕连周秘书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被辞退。
当天发生两件不可思议的事儿,周秘书被辞退是一件,另一件就是,当天陆夏免面试被聘用。
“在我的公司,绝对不允许出现勾心斗角的员工。”睿一平淡地说。
周秘书大概是看见陆雅比她年轻漂亮,怕自己的地位被动摇,所以故意往陆夏的身上泼咖啡,想令她无法进行面试。
结果没有想到却导致自己当天被解雇,而且公司连个解雇的理由都不给。
事后她如果知道了是这个原因,恐怕她的肠子都要悔青。
这真是害人终害己。
“董事长,那我就安排陆夏接受沐瑾瑜的工作了?”樊帅小心地征求意见。
“好,就她了。”睿一指了指履历表。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樊帅立即走出他的办公室。
睿一接起电话:“云朵,有事儿?”
“睿一哥哥,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云朵犹犹豫豫地说。
“现在?现在我在公司处理一些事儿,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忙完再过去怎样?”睿一轻声说。
“...那,好吧...”云朵的声音很小。
但是睿一还是听见了。
他以为云朵害怕,问:“云朵,云叔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