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强看着他的眼睛说。
“真是人为?是谁?”戴子思愤怒起来。
有一想到有人存心要害慕子念,他内心就涌起一股气愤。
“事情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请你替我保密,不能让念念知道。”
丁永强特别交代。
“行,我也没地儿可说,你讲吧!”戴子思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她是我的秘书,大概是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儿,她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拿念念泄愤!”丁永强还是隐瞒了真相。
“怎么可以这样?因工作上的事儿就拿你的太太泄愤?那你怎么处理?这是故意杀人你知道吗?”
戴子思可不冷静起来。
如果丁永强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次没能害成子念,还会有下次。
“我会安排保镖跟着保护念念”
“保镖?你知道子念最需要的是什么吗?是自由、是没有任何精神压力!”
戴子思冲着他嚷嚷起来。
戴子思最明白,保镖跟在身边,子念会感觉特别的别扭,感觉受到了管制一般。
从小到大,无论和慕子念在一起做任何事,戴子思都最在乎她的感受。
“在念念孕期,我只能暂时先这么安排,下周曾经家里的一名小女佣会回来陪念念。”丁永强有些心虚。
“丁永强,你懂不懂法?这样的人你必须辞退加交由警方!”子思的情绪已经激动起来。
“”
丁永强无言地看着他,知道他是为自己和念念好。
可是有些事儿没到时候他不能说,也无法说清楚。
“我知道你对我说的未必是真的,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真相,否则我就告诉子念!”戴子思威胁他。
实在不是他小人,而是对付丁永强这个家伙,你不使点儿手段还真不成。
威胁完,他直直地瞪着丁永强,就等着他表态。
“好,我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对念念保密?!”
丁永强也要他给自己一个态度。
“行!这没问题,我肯定不会去给子念添堵!”他保证。
于是,丁永强把梅予兮的身份告诉了戴子思。
戴子思听后瞪大了眼睛,惊骇得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什么?竟然是这样?她竟然是”
戴子思一脸不可思议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要不是这些话从丁永强嘴里说出来,打死他都不信会是这样。
“那你的意思是子念并不知道这事儿?”戴子思问。
他内心同时在想,这种事儿万一被子念知道后,她会怎么办?
一定会很难过的吧?毕竟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秘密瞒着自己。
“你信不信我不在乎,我只希望你能替我保密这事儿,别让念念知道,她怀着孕,我怕她万一”
丁永强没有再说下去,后果他自己都害怕去设想。
戴子思一拍胸脯,保证地说:“你放心吧,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绝不会告诉子念!”
丁永强看着他,心中万分矛盾。
这个曾经被他当作情敌的男人,是真心为念念好。
在丁永强的心目中,全世界只有戴子思是他的强劲对手。
他相信,当初如果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恐怕如今陪伴在慕子念身边的是戴子思,而不是他。
丁永强走后,戴子思也开车回了家。
蔡晴在花园里逗着孩子玩儿。
他走过去分别亲了亲他们娘俩,就上楼去找母亲殷澜。
“子思,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呀?”殷澜正在听戏曲。
虽然她那么多年在国外生活,但是对家乡的戏曲兴趣依旧。
“妈,我有点儿事想和你说。”
戴子思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殷澜伸手把声音关小,说:“儿子啊,有什么事你说吧,对妈妈不需要保密。”
虽然戴子思向丁永强保证了不告诉子念。
但是此刻他还是把丁永强所说的事告诉了自己的母亲。
“梅儿子啊,你说那女人叫梅什么来着?”
殷澜听完儿子说的经过之后,皱着脸边沉思边问。
“好像是叫什么梅予兮。”戴子思回答。
“梅与兮梅与兮是她?!”
殷澜喃喃地重复着梅予兮的名字,突然抬头看向儿子。
不过在她的心中默念的不是“予”,而是“与”字。
“妈妈,您认识这个梅予兮?”戴子思惊讶地问。
梅予兮不过二十多岁、三十岁挨边的年纪,母亲又极少出门和人交往,不可能认识吧?
殷澜的圈子都是中年女性,梅予兮这样的年纪在她眼里都是孩子。
“我不认识,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殷澜又低下头似乎在思考。
“妈,您的什么故人?”戴子思也不淡定起来。
只要是关系到慕子念的事儿,他就淡定不起来。
这个梅予兮可是要慕子念命的人呀,母亲不可能认识这种黑心女人。
“她也姓梅,她叫梅芸,只是人早就不在了。”殷澜说。
“人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戴子思问。
“二十多年前就走了,死了”她的脸上现出哀伤。
戴子思见母亲的神色这样,尽管心中有很多的疑问,都不再问了。
他是个孝子,从来不愿意让母亲难过分毫。
他站起来说去给母亲泡杯茶来,殷澜把他拉住,拍拍身边的沙发让他坐下。
“妈妈讲个故事给你听,你听听就过了,不要问妈妈任何问题。”
她今天想把一些事告诉儿子,藏在心里太久了。
那件事在这个世界上,现在恐怕除了其中的一位当事人,就只有她知道。
殷澜曾经有三位朋友,其中两位是她的女同学加闺蜜,另一个是她们三个的学长。
一开始学长在和a同学谈恋爱,俩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那种。
可是,后来a同学的父亲由于看不起她们的学长是个穷小子,死活不让女儿跟学长交往。
他们被迫分手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见过a同学。
后来才知道a同学被她的父亲强迫嫁给了外地的一位富二代。
学长心灰意冷,b同学见学长生无可恋,就每天去陪伴他、开导他。
渐渐的,b同学的温柔善良感动了学长,学长心灵的伤口也慢慢愈合了。
就在学长和b同学结婚半年之后,他们几个得知a同学生了重病。
三个人赶去那座城市看望a同学,当时她已经在弥留之际。
她看着他们三人,只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