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慕子念轻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丁永强回答。
飞机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上面吊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他取下首饰盒,小心地打开盖子。
里面躺着一枚足有十四克拉的耀眼的钻戒。
慕子念的眼睛湿润了,虽然她不缺这么大的鸽子蛋,但是这样的订婚仪式、这样的订婚戒指,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
她梦中的求婚场景就和此时一模一样,既浪漫又梦幻。
丁永强取出戒指,单腿膝跪下,握着她的手说:“念念,嫁给我吧!”
“嫁给他!嫁给他!”
“答应他!答应他!”
台下的人们就跟商量好的一样,喊得相当整齐。
慕子念鼻子一酸,要不是考虑到化了妆,眼泪就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激动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拼命地点头。
丁永强帮她戴上戒指,全场又是响起热烈的掌声。
订婚仪式之后,客人们散去,丁永强和慕子念进了电梯。
“电梯怎么上去了?”她惊讶起来。
“难道你要下去?”他笑着反问。
“不是我们不回家吗?或者你去公司呀。”她不解地问。
“我们不用休息吗?我也不是工作机器,今天好好陪你。”他亲昵地搂着她说。
到了专属于他的那套总统套房,慕子念的身体突然轻微颤抖了一下。
被他感觉到了,低声问:“是太冷了吗?要不要把冷气调”
“不用了,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想找个理由掩饰自己内心的那一丝轻微的恐惧感。
却又找不出更好的借口。
“我知道,你在害怕这里?”丁永强猜到了。
他今天是特意带她上来,就是要她从今以后对他和他的一切,没有丝毫的畏惧感。
“不是”
她当然不会对他说是。
否则又要被他嘲笑好一阵子。
“你对你第一次来这儿还有印象吗?”他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没有。”她摇了摇头。
这是实话,她的确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进来的。
别说现在事隔好几年,就是当时的第二天,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那你一点点印象都没有吗?”
“真没有,当时是什么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进来有印象?”
“说得也是,那你对第二天的事有印象吧?”他笑着问。
“有,一直不会忘记,因为当时很恨那个人,一直不知道就是你。”她坦白地回答。
“念念,对不起我那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想瞒着你,害怕你知道后会离开我。”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说。
“事情都过去了,那时候我经常做恶梦,一个黑影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后来从丽城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恶梦,以后我们别再提了。”她不想再说那些事儿。
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了,不管是酸甜苦辣,何必再提起?
“好,以后不提了,咱俩这辈子就注定了,你只有我,我只有你!”
他把额头顶在她的额头上说。
“嗯嗯”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去洗澡,我帮你卸妆。”他知道她不卸妆就不肯睡。
“不用,我自己去卸妆。”她推开他跑向浴室。
男人哪里会卸妆,卸妆跟化装一样,这可是细致活儿。
等她卸干净脸上的妆之后,他也进了浴室。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者咱俩一起洗?”他站在她的身后,手伸到她面前。
“不,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她转过身,顿时目瞪口呆。
看到他的样子才明白,自己说这话已经迟了。
“一起洗吧,你总不能就这么把我赶出去吧?多不合适,万一我出去被别的女人看见,我可就危险了,我们已经订婚了,你现在要保护我。”某人厚颜无耻地说。
“你丁永强,你能不能有点男人样儿呀,什么订了婚就该我保护你,那谁来保护我?”她笑着责备。
“当然是我保护你了,咱俩互相保护。”他赖皮地圈紧她。
最和偶拗不过他的慕子念,在他那千古不变的“一起洗省水省电”的理论中,自然是举手投降,同意和他一同洗。
浴室出来后,窗帘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拉上了。
“永强,你看窗帘”
“被吵,咱这儿的一切都是遥控的,我拉上了。”
“”她无语了。
“老婆,我突然迫不及待了”
她没有说话,挣脱了他的手跑向另一边拉上被子躺下。
“我今天不舒服,你得保护我。”
他的脸几乎黑了下来,这个互相保护还是他自己先提出来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进这儿就有一种第一次般的冲动。”
他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真的不舒服,可能是累了,我先休息。”她没有撒谎。
“那行,你休息,劳累的活儿我来做。”他有一种正合他意的感觉。
今天那种初恋般的感觉到来,令他难以自控,何况跟她又是名正言顺,这回说什么他也不会依她。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慕子念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永强,你快停下”声音显得很痛苦。
正在兴头上的他没有意识到她声音的异样,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
“念念,你只管休息就好,其他都交给我。”他的心异常冲动。
“不是!永强快停下,我肚子疼!”
她拼了命用力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