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容易引起婆媳矛盾。
如果是婆婆的意思那就好,她会很高兴接受。
她也知道曾经杜湘萍是如何的讨厌自己,为了让梁悦妮嫁进来,这个婆婆不惜帮着外人赶她走。
她不是个记仇的人,杜湘萍是永强的母亲、宝宝的奶奶。
从丽城回来之后,杜湘萍百般刁难过她母子俩,但后来误会也化解了。
她也放下了对杜湘萍的怨气,自己主动解开了婆媳之间的疙瘩。
“你放心,这完全是妈妈的意思,她怕你不肯接受,让我先探探你的口风。”他笑了。
“可是,我觉得妈妈去旅游不必要把公司也托付了,旅游完了回来可以自己继续打理公司呀。”她不解地说。
“妈妈说她累了,她想和爸爸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过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他捏了捏她的下巴。
“哇!好羡慕爸爸和妈妈,他们好恩爱啊!”慕子念忘情地叫了起来。
她完全忘记了身边坐着一个自诩为天底下最疼老婆的男人。
他的脸有些长,拉的,听见自己老婆在羡慕别人(公婆),他心里酸酸的。
“老婆,难道咱们就不恩爱吗?”他挑刺了。
“啊?”慕子念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我和你就不是天底下最恩爱的夫妻啦?”他孩子气地问。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大孩子吃醋了。
反正每次无论她慕子念夸谁,他听了都不乐意,都会莫名地吃起醋来,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我突然觉得我就像养了两个儿子。”她突然感叹道。
“老婆,你又怀孕了?”他欣喜地问。
他也有后知后觉的时候。
“别闹,谁怀孕了,我不再生了,我是说,你就像个大儿子,宝宝是小儿子,我每天面对你们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她白了他一眼。
“哦,你是在变相说我不懂事儿?”他终于明白过来。
“哪敢呀,你最懂事儿了,你都是董事长。”她笑得弯下腰去。
见她这么开心,他也开心,本来还有一堆的话要问她,现在也不忍心破坏气氛再问了。
饭后,他拥着她走出办公室,到走廊最里面那间曾经让她误会的休息室去午休。
帮他脱下衣服,看着他右腹的伤疤,她心疼地抚摸着。
“还疼吗?那时候应该非常疼吧?”她紧皱着眉,嗓音有些颤抖。
想想再他最疼、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自己不在他的身边。
自己不仅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反而跑来误会他。
他紧搂着她瘦弱的双肩,在她耳边轻声喷洒着热气:“不疼,你老公是铁打的,一点儿也不疼。”
“可我在你最无助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人却不是我”这是让她一辈子想到就伤心的事儿。
“没事儿,要是你陪在我的身边,我会很难过,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脆弱的一面儿。”他找着理由为她的内疚开脱。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你那个时候最希望我在你身边,可你”她说不下去了,鼻子酸酸的。
这是她内心最不想提的事儿,是她最失职的一次。
下午,她醒来的时候,丁永强已经不在床上。
进里面的小浴室洗漱好,她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向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李洲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李洲?永强呢?”她问。
“大哥去工地了,让我转告嫂子,如果嫂子要回家,我开车送你。”李洲放好报纸说。
“不用了,我自己会开车。”她内心有些失落。
但想到他工作确实太忙了,为了这个家、为了公司,经常连饭点都错过,她又怎能责怪他呢?
“还是我来开吧,大哥不放心嫂子一个人回家。”李洲坚持说。
“不用,我还想到处逛逛,不想这么早回家。”她没有坐,转身出了办公室。
李洲本来想跟上去,但是想到这个小女人的大小姐脾气,没人能拧得过她,只好作罢。
慕子念到了一楼走到前台附近,刚好遇到丁永强的助理梅予兮。
这个助理在公司做了也有很长一些日子了,但是慕子念只见过她屈指可数的几次。
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她跟自己长得真像,莫名的有些好感起来。
“夫人要回去了?”梅予兮礼貌地问。
“是呀,永强太忙了,我就不等他了。”她也笑着。
“哦那夫人慢走”梅予兮轻声说。
子念没有回答,只报一个微笑,就朝门口走去。
梅予兮站在落地玻璃窗内看着停车场上的慕子念,眼中不由得浮上一层复杂的光。
子念总觉得身后两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但她没有回头去看。
直到坐上车之后,透过窗户,她转头看向一楼大厅内。
只看见梅予兮优雅的背影朝电梯方向走去。
她的心没来由的不平静起来,似乎有很多想不通的事儿,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大概是自己最近为永强的那件事儿太紧张的缘故吧,搞得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
第二天一早。
丁永强刚走,慕子念的手机就急切地响了起来。
由于手机是双卡,其中一张是常用的卡,另一张是金子给她的陌生卡,这是专门和霍老三联系用的。
除了金子和霍老三,不可能有另外的人知道。
可是霍老三的号码她熟悉,这个明显也是陌生号码打来的。
她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还没等她开口,对方的呼哧声让她知道了那是谁。
“子念,你什么时候回去的?”霍老三慵懒的声音传来。
她内心紧张起来,不知他打这个电话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何必用个陌生号码?
“我呀昨天就回来了。”她只能像以往一样腼腆些。
“怎么样?姐夫没有伤到你吧?”他问。
“没有”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心中犯呕,自己怎么会跟这头猪那什么。
她的身心全部是属于丁永强的,这辈子只会有丁永强一个男人。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姐夫还担心昨天太过分了,你再也不理姐夫了呢。”霍老三淫|*笑着。
“怎么会呢,姐夫对我那么好。”她嘴上应着,心里“呸”的一声。
“小宝贝儿,能帮姐夫做件事儿吗?”霍老三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