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有安排好了一切的梁浩在门口等待,舒政就站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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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这庸医搞一部推车去楼下接慕小姐,他说不用,给大哥一次抱慕小姐的机会。”
舒政不分时间和场合地开起了玩笑。
花易天狠狠地瞪他一眼,他做了个鬼脸。
丁永强没有理睬他们,把慕子念抱进了急诊室。
梁浩立即把他们全都赶了出来,关上大门。
“梁浩,你个兔崽子!我为什么不可以进去?”某男拍打着大门吼叫。
“大哥,怪只怪你不是医生。”花易天站在一旁说。
他没办法劝这种愤怒中的狮子,只有提醒他,让他自己看清现实才会消停。
“...”丁大官人骂了一句经典的三字经。
淑平和尤佩铃坐在不远处的长椅子上,她不让尤佩铃过来。
她怕丁永强看到尤佩铃会更加愤怒。
“子念她不会有事吧?不会有事吧?”尤佩铃的心已经提到喉咙口。
“闭上你的乌鸦嘴!”淑平怒道。
尤佩铃立即吓得不敢再吭声。
丁永强朝她们走过来,朝淑平示意了一下,淑平立即跟上他。
他们走到一旁的拐弯处,他说:“淑平,一会儿你让梁浩给念念安排一个全面检查。”
淑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连忙点头。
交代完,他让淑平到手术室门口去等,他独自走到尤佩铃面前。
“凌英杰把念念抓走,你又怎么会跟念念在一起?”他怀疑尤佩铃在演苦肉计。
“我是被凌英杰那个王八蛋从慕家别墅骗走的,他把我囚禁起来,被我给跑出来了,我约了子念出去,把慕骏良原先给我的一笔钱还给了子念。”
“结果我们把钱刚转完账,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就被凌英杰带人把我们俩都抓去了,关在市郊的那个开发区里。”
“当时凌英杰被人叫走了,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们匆忙走的。”
“我和子念赶紧想办法逃跑,子念用墙角的锯子锯手上的绳子时,不小心割到了手腕。”
“流了好多的血,但是子念还是带着我从窗户逃了出来,逃到外面大路的路边没力气走了,我们才坐在路边拦车求救。”
后面的事就不用尤佩铃说了,丁永强接了慕子念托那运菜司机打的电话后赶来了。
原来是这样伤到了,丁永强听着都感觉自己的手腕也疼。
锯子锯到了手腕,没有锯断动脉那是万幸,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只能等。
他走到门口,对淑平说:“你过去吧,别让她给跑了。”
他还是不相信和凌英杰好了那么多年的尤佩铃,会这么短时间内就倒戈,会瞬间就对自己爱过的男人恨之入骨。
他是个极小心的人,这事儿他也不含糊,为了慕子念的安全,他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梁浩出来了,两名医护人员推着慕子念朝病房去。
丁永强立即上前跟去,梁浩和花易天他们几个人也赶紧跟上。
到病房,他不让别人碰慕子念,他走上前,伸出双手轻轻的把她的身体托起。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病床上,并为她盖上被子,她的左手还在输液,他怕碰到那只手。
右手已经清洗过伤口,并上了药包扎好了。
“丁总,慕小姐的伤无大碍,只是身体太虚弱,加上流了那么多的血,所以才不晕倒了...”梁浩也小心地对他说着。
“你就直接说是流血过多不就行了?”丁永强瞪他一眼。
“两回事儿,那性质不一样...”梁浩试图解释。
他每次跟丁永强说话怎么都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明明这个家伙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军人,对谁都一副儒雅的模样,可是在他梁浩面前,怎么就这么野蛮霸道呢?
“淑平,你跟梁浩到外面去说吧。”
丁永强不想听他的废话,他只要慕子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
“等等!我知道你叫我出去是要说什么,我告诉你,我全检查了,一切安好,你就放心好了!”梁浩急得快速地说。
生怕会被这几个人拎着扔下楼去似的。
“哈哈哈...还是梁浩懂我!”丁永强舒心地笑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手腕的伤可以慢慢养好,其他地方没有伤到就不怕了。
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一个个都退了出去。
尤佩铃也在淑平的示意下跟着她一起出去了,病房中只留下丁永强在陪着慕子念。
天黑了,病房里也暗了下来。
淑平送来了为他叫的外卖,伸手打开了灯。
丁永强依然还是白天那副姿势,紧紧地握着慕子念那只受伤的手,头趴在慕子念的被子上睡着了。
她把外卖放下,想叫醒他,可是想了想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就让他这么消息一会儿也好。
于是又悄悄地出去了,轻轻地关上门。
“淑平,子念她醒了吗?”在门外等候了一天的尤佩铃急切地问。
“还没有。”淑平冷冷地回答,并在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
尤佩铃不介意她对自己的态度,明明是认识自己的。
她淑平还和子念去慕家别墅住过呢,早上在那路边却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
她也无所谓,淑平装作不认识她,她也不敢和淑平套近乎,也只能装作互不相识。
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慕子念快些好起来,快点儿醒过来。
如今她什么靠山都没有了,如果慕子念醒来,至少她名义上还是她的后妈,总比孤苦无依的好。
“你别以为在慕小姐面前演一出苦肉戏就能骗过她,你骗得了她,也骗不了我大哥!”淑平压低声音警告她。
“淑平小姐,我没有啊...我没有欺骗子念...”她知道在子念醒过来之前,这些人是不会相信自己的。
也就不想再多作解释了。
离开了小木屋一天一夜的凌英杰,带着他身边的人摸黑回到木屋。
“把锁开开!”到了楼上,他指着关慕子念和尤佩铃的房门说。
里面的两个女人饿了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怎样了。
一个手下立即开了锁,门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当场呆若木鸡,嘴里喃喃地说:“完了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凌先生,什么完了?”手下那人问。
“那两个贱人跑了!有她们在手上,我可以求得慕子念的谅解,到时候只要慕家谅解了我,我的罪名也就轻多了,这是最坏的打算。”
“还有一手准备,我如果带着她逃跑,慕家的人会忌惮得多,我逃走的可能性就大。”
“现在她们逃跑了,一定会...我们快走!”
凌英杰说到这里,顿时想到了什么,立即转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