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池州之后的第一件事首先是听取了白暮秋这个池州刺史的施政报告。而后带着众人又来到了江寒和白小飞一路把手的各处关隘细细探查了一番,这才算是心头事做出了个初步的了断。
两位王后和着三位王妃都很惦念,却是现在言玉的身子稍显康健,自然不能多近女色,索性并不多去撩拨。几人在白轻语的严格管理下,万事都要谨慎,自然少不得这一件,可是唯独这一件事也是最难。
月朗星稀,惠风和畅,虽是早已步入深秋,却是这里地处吴越之地,气候还算是和熏。
虽然言玉作为一个壮年人士,几番要求轻语坐镇的后宫要谴出一两人来侍寝左右这样的说法并不过分,可是轻语一直未曾答应,直到今日在言玉的特别授意下,内务总管专程去了轻语处将汉王的意思小心禀明,这才容得派出了一人。
夜间侍寝左右,不过是小熙和着三位侧妃的事,虽然轻语这个王后总也有言在先,不得动了主人肝火。却是之前言玉被掳往了东瀛,历经千难万险方得逃回,后又调理了几个月,在这期间非但不动女色,就连吃穿一应用度都是最为调理养生的办法,却是干柴烈火,青年男女,一旦到了这样情景下如何把持得住自己,就算把持得住,那一夜之间岂不辗转反侧,十分难忍。
小熙在后宫里是端庄持重的一员。现在受了首位王后的差遣去为汉王侍寝自是不敢怠慢。近一两年又是从轻语处学了不少王宫内外的礼仪和尊为王后的许多处法,虽然之前的侠肝义胆和功夫不曾减少,却总是在谈吐动作间多出了几分贵妇的风情。
小熙少不得一番打扮,领了红牌,寻着之前轻语立下的诸多规矩,早早便来到殿内候着。本是寻迹着言玉今日外出公干,还不知要到多晚才能归府衙,谁知坐在寝殿之内之将副围棋自家来耍,又是忽然一个晃神,子还未落下一个来,殿门外早有个人闯了进来。
言玉一进门便觑间了她,见她一身薄纱伴身,又是缓步迎起,朝着自己深深地做出个万福的动作,浅笑道,“哦!王爷回来了”
“咳咳咳这什么意思嘛”言玉端起茶杯正要豪饮一番,不料却被这样神态呛出一口,匆匆咳出几句后道,“熙儿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拘谨你这副打扮,加上这样动作,我都要险些认不出你了”
“王爷想是累了,妾身前来侍寝,自然是要先来施礼的,王爷觉得有何不妥吗”
小熙唇角一动,又是浅浅一笑,含苞的娇面上现出半朵桃花色泽,皓齿微展间抬眼去望,虽然之前言玉在郑王府调养时,自然也是日夜照料,只是那时的他身子极为虚弱,一个委实的病号如何展露出什么偏偏的风度,怎奈现在看来半年的时间,自然是效果极佳,不禁那身紧实的肌肉又现出了形,就是面上的红润光泽,似也比之前多出了几分,一个英姿飒爽的偏偏郎君立在前头,又本就是心上之人,如何不叫她将那并不太在行的娇嫩身段刻意多去展示几分。
又是眸光一动,见着言玉如此来问,也自放下了平日里那套俗礼,只缓身上前,轻轻贴在了言玉身上。
“这样才对啊,这才是我的小乖乖、小熙熙嘛”言玉单臂一搂,将那身子紧紧握在怀里,说时,另一只手则十分不甚乖巧地簇到了小熙身后,将那半个丰盈柔软的透过薄纱渗出丝丝腻滑感的物把玩起来,小熙见状一怔,正是下意识地想要反身将那罪恶之手擒住,却似心迹一转,樱桃嘴角微微一翘,晃然将言玉身子贴得更紧些。
半晌
浓情蜜意说在口头,甜在心头,干柴烈火一经滋养如何不擦出绚烂的花火,一个是经年累月为了调养身子不得靠近女色的少年郎,一个是思君心切日日夜夜守护却始终不得近身的王家女,拥抱变得深情,愈发得充满了旖旎的氛围,最后就是抚慰般的挑逗,言玉情不自禁地擒住那樱桃,感受着内中饱满的香甜汁水。
小熙享受着情郎的肆意抚慰,许久许久,只觉两人之间一股浑然的雄阳之力作祟,自家的山泉水如何不从那密林深处缓缓淌出,虽然还可自抑几分,却是情不自禁的感触如何能耐,正要将着两只玉笋将言玉身前的袍子掩下,奈何此时的言玉手下动作不断,单手换双手时,却是被他如此肆意拨弄,未及半晌,小熙身下早已难忍至极,又是忽的娥眉一挑,迅速轻侧过身,轻而易举间早已将那支充满了罪恶的稍稍挺近花蕊之间的罪恶之指止下,浅浅一笑,嗔怪道,“哥哥怎越来越放肆了”
说罢了话,转身上了榻去。只引得言玉将个湿漉漉的物什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虽是此时已是傍晚,殿内的灯柱却也不少,晃晃间只觉腰身间这把宝剑久久卸不下身去,于是只是腰挂佩剑也自来到了榻前,“小熙,我们有多久没”
“哥哥还不快睡,你的身子刚好,你要做的事,小熙日后定当侍奉哥哥一个大大的圆满,你要如何,便如何,只是现在时日未到”
“时日未到我是王爷,你是王后,我们是夫妻,这样的事,我们还要等待什么时日?”
“那是自然”小熙说着转侧过身,单臂将那娇额一撑,修长的躯体横在榻上,错落有致的身段好似一副般般入画的姿态。又是几缕青丝透过那副娇面显得有些凌乱,灯光扑朔时,更似将几分妩媚的风情透得淋漓,“哥哥现在的身子还不能做这样事,而且轻语姐姐也特意交代过了,这是轻语王后的特谕,总之,就是伤身,哥哥听话便好”
“可是可是”言玉站近了些,刻意将那柄十分坚挺的佩剑显示出来,“你也是王后,不过位次排在她之后罢了,有些时候也是要做些决断的。你看我,其实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为何还要让我这样日日忍着”
“咳咳咳”小熙眸儿一闪,早已在面上泛出两朵灿烂的桃花,一双凤眸半引半就地看着那处,谁知刚才两人之间一番拨弄早已弄得是两条玉笋之间泉水涌动,现在看着眼前的浑阳之力,密林深处的熔浆早已渐渐泄了下来,于是两条玉笋夹得紧紧,身子也稍显有些扭曲,却是口中依然坚定,“不行就是不行,哥哥的身体要紧今夜小熙说什么也不能答应的”
“可是可是,若是如此,小熙为何还要前来侍寝,容我一人来睡,岂不更好些弄得我现在现在”
言语的话音中有些嗔怪,却又很快将眸光回归到了小熙身上,忽然自做个聪明,又接着道,“有了”
“哥哥,你说这样真的可以吗”
“那是自然,只要我坚持得住,自然是不会伤身的”
“哦!可是轻语姐姐特意说过的,这样她会不会怪罪”
“当然不会”言玉微躺在榻上,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的依旧穿戴着曾薄薄纱裙的小熙,一声坏笑后,单手一簇,将那身后的红丝带早就解开,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完整的不假任何掩饰的小熙,他许久未见过这样的小熙了,更是因为许久未曾见过这样的女人了。
只是她的皮肤虽然很白,却是没有轻语和微凉那般极致的柔白,只是在那白皙间夹杂着一抹淡淡的麦色,也许是因为练武的原因,她的身躯十分紧实,总之,即使是这样的一个完整的小熙看上去也是少不得那几分侠气的。
“我都说过了,这样的方法,绝对不会伤了身子而且现在的你也是王后了,你回去之后,也要将这样的方法在后宫中广为推行,让她们都,都多加你懂得!”
“美得你!不过若真如此,这次我便依了哥哥,不要伤身便好”
“那那小熙开始了”
“好”
“好的啊”
林下风致经年过,今宵何处吹箫人。一曲长音绕梁而过,二人卿卿我我间虽不似什么大的动作,却是红烛暖帐,愈发入得快活之境。又是言玉微躺在榻上什么也不用做,自然少费些了力气,只看着面前这副娇嫩白皙的面庞在这并不是十分在行的动作之下卖力地来回动作,也觉得心疼万分,继而一边温热的手掌轻抚在那娇嫩的面上,感受着这样的节奏和韵律,又时而将那缓缓垂下的几缕发髻轻柔抚慰,感受着那股扑面而至的盈盈发香。谁知目光一闪,看那不远处正是两座白皙的山峰耸得高挺,像是在朝他招手般地来回轻轻地晃动着,于是朝着那投入的长笛演奏者示紧紧地示出个眼神。
初时的小熙还不明白言玉心意,却是到那两座高耸的白嫩山峰快要险些压在了言玉的面上时,这才明白了哥哥的心思。却是这样动作一处,心下一紧,更不知瞬间将多少羞愧的心思霎时涌上了心头,面上的花粉颜色浓烈更甚,口中发出似有若无的娇媚声韵,手足无措时,有时制止不住,只得将那长笛吹得更响亮些。
如此一来,金凤品箫,玉龙访幽,这样的一夜也不知到底伤不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