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玉笋挣开了束缚,谁知竟自然弯曲起来,罗裙顺着两条纤长光洁的玉笋瞬间滑落而下。
言玉挺着身子,打眼一看,内中果然别有一番洞天,要说刚才还能自持,但此番场景一过眼,只觉瞬间心跳加速,血脉喷张起来。
爱国者导弹已然直挺挺地向空而竖,且各战斗指挥员各就各位,只等着指挥员一声令下,随时准备战斗。
“不行!不行!这样不太好吧?她现在喝醉了!若是她不情愿这样做,岂不是显得我很龌龊。可是......刚才她也说出了真心话,这又是早晚的事,如果现在抛下她不管,又显得我很不是男人......哎哎哎......什么情况!”言玉正在思索,却是眉头一紧,身下长枪竟忽的被敌军一把夺了过去,还没晃过神来,对方却已狠劲儿地拉扯起来,那力道不小,竟将他疼得叫出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个酒壶的壶嘴怎么这么长啊......我要喝酒......”
“哎哎哎!小熙你轻点,这不是酒壶啊......”言玉疼得难耐,怎奈敌人的气焰正是嚣张,被一把拿住了要害不说,却是任其摆布,只得顺着她的手势来回挪动着身子,“这真的不是酒壶......你要酒壶,我给你去取......”
“你又骗我......我要喝酒......我没喝醉......”小熙微闭着凤眼,蛾眉紧缩,只一味娇喊着,却是手下的动作不停,眼也不睁,见一支手拉不过来,索性两支手一起用力,只认准了这是酒壶,将那杆长枪来回摆弄着拉向自己。
言玉被这一闹,疼先不说,却是两只纤纤玉手硬是将这酒壶来回折腾着,心下虽是坚定,可毕竟自己还是新兵入阵,早就有些畏敌,耐也不住。
谁知一个打眼,小熙已将壶嘴凑在了朱唇旁,乱晃几下,见内中并无酒水,于是毒蛇吐信而出。
......
“我去!小熙!快闪开!”
“咳......这酒什么味道......这是什么酒啊?”小熙锁紧蛾眉,轻咳了一声,像是对这酒的味道十分不满。却是放下了酒壶,两只玉手也不消停,奔着胸前衣衫自去乱扯,“怎么这么热啊!”
“啊......是那个果酒......哎哎哎!小熙你又干嘛!”言玉经这一闹,涨红了脸,呆呆地坐着,却是一个晃神,又见小熙开始了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心下怎能不惊,忙去制止,却是那一对玉手甚是巧妙,眨眼的功夫便将那本掩着白云的柯子也扯了去,正是春光无限好,还没看够,又一个翻身,衣衫半开,弱骨纤形,冰肌莹彻呼之欲出,直挺挺地呈现在言玉面前。也让这狼狈间本想收拾残局,就此作罢的他眼前一亮,不觉深吸口气来,顺势在胸前画一个十字。
“我勒个去!淡定!淡定!我佛慈悲!现在敌军明明就是在诱敌深入,我岂能中招,可刚才被敌军击中要害,已经损失一局,也不能就此认怂,引得全军溃败啊。既然已经交过手了,就要攻敌不备,怎能半途而废!不过兵法云那个那个......三十六计走为上......可那不就是逃跑吗?还是算了!我觉得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岂能如此按部就班,贻误战机事小,后悔事大,若是此时罢兵,可能连敌军都会瞧不起我的!对!各作战单元听我指挥,一定要给敌军怒与火的猛烈攻击,爱国者导弹一级准备!两栖登陆舰准备!战斧式巡航导弹准备!”
“报告长官!今晚的行动代号是什么!”
“哦!对啊!代号!那就叫做黎明之光吧,一定要赶在黎明之前让樯橹灰飞烟灭!”
“哎呀!”言玉的战备工作正紧张的进行着,却是敌军早已先发制人。
小熙本就是习武之人,怎能全然醉倒,刚才半醉半醒时节提着那杆酒壶已觉不对,于是故意卖个破绽,玉体横陈,倒要看他如何反应,却是偷瞄一眼言玉,见他只沿坐在塌边踌躇,闷不做声,正眼也不敢来瞧自己,心下一气,轻抬玉笋一闪而过,将那玉足正中他的前胸,直给他个下马威,却惹得言玉喊出一声。
“要么上来,要么滚下去!”小熙心下一动,也随即喊出一声。
此话一出,直惹得三军将士无不愤愤,正是同仇敌忾之际,只见言玉剑眉一紧,星目中一道精芒闪过,一声令下,陆海空火力全开,如虎添翼般飞扑而上。
......
晨起,云苍山云雾弥漫,言玉几人所在的客舍掩映在一片苍茫之中。
日及一半,那雾中站着一个白衣女子,目光凝重,身后则是一众甲士和玄衣,那些人的长袍随风招展,都眼巴巴地望着晨雾中的房舍,神态焦急。
“公主殿下!都这个时辰了,不如,我们着人去把他们叫醒吧!”女子身旁的玄衣眉头一紧,侧过身来,冲白轻语匆匆说道。
“......还是再等等吧!”白轻语随即凤眼一眨,望一眼那依旧空荡的大门,只淡淡地回了一句。
屋内的言玉忽然转醒,定一定睛,随即坐起身来,看了看身旁依旧熟睡的女人,像是昨晚发生一切又在脑海中快速闪过,不禁眼神一展,嘴角微微上翘起来。
言玉伸个懒腰,穿过廊庭,来到昨夜吃酒的花梨方桌旁,满桌狼藉中,托起一个空酒壶来在手中晃了两晃,却是匆匆一个打眼,瞥见窗外正是一派大雾弥漫的景象,昨夜还站在群山之巅看星星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心下惊奇,精神也为之一振,就要去探一探究竟。
白轻语站在木阶下的不远处,一双炯炯含威的目光正透过薄雾,盯看着客舍那空荡的堂屋,谁知那廊道里忽然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于是凤眼凝神,更是痴痴地望去,也似瞬间增添了一丝喜悦之色。
“啊!真的好美啊!”言玉大摇大摆地穿堂过舍,又几个箭步,匆匆间站在了堂屋的木阶之上,放眼去望那笼罩在云雾之中的群山之巅,却是好一派震慑人心的景象,于是又摇摆着下臀,伸个懒腰,兴兴地喊出一句来,谁知心情一好,精神更妙,索性舒展筋骨,看着这等难得的美景,还要练上一番。
“第七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白轻语见言玉现身,正要挪动脚步,率着一众人上前询问,却是见状如此,又只得匆匆止下了步子,看着这位麒麟才子时而拉弓达箭,时而马步下蹲,又时而跃空而起,应是在做些晨起的热身动作,索性并不去打扰,只静静地站在那儿望着。
“蓝蓝地天空......清清地湖水......奥义有!”言玉做完动作,只觉浑身微微发热,继而瞥一眼四周,见正是无人,索性清了清嗓子,自唱自跳起来,“咳咳!江南style......”
骑马舞走起......
“下面的观众朋友,大家跟我一起来!”言玉自唱自跳,扭摆着腰臀,继而做出一副标准的骑马动作,起初还有些放不开,却是越跳越觉有趣,玩乐之心骤起,渐渐地自我沉醉起来,手中甩起马鞭,胯下扭得欢腾,鸟叔附体般狂舞一阵。
又指着远处的空旷场地,大喊一声,谁知刚刚放出一个犀利的眼神,却是心下一惊,那远处空地上还真矗着一群观众,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细细一看,那队伍后面的十几个玄衣更是一脸嬉闹,模仿着自己的舞蹈动作。
言玉见状悔得心甘乱颤,却是既已出了半天洋相,索性身体动作不停,跳得愈加火热起来。
须臾,一个靓丽的转身,拨开薄雾,再放出一耳光犀利的眼神,领头的便是那白衣女子,虽只矗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可那辣眼睛的动作接二连三飒飒袭来,直惹得人满眼惊慌。
白轻语虽然果真看不下去这样的舞蹈动作,却是频频转眼,忽然一个晃神,见狂舞中的言玉也正兴兴地望着自己,于是轻咳一声,忙将脸侧过,把眼神避了过去。
言玉提早结束了舞蹈,继而做一个漂亮的收尾动作,又望一眼远处山峦,吐纳气息时,转接一个太极的收势。
虽是大脑高速运转着如何解释,却是表面看去依然镇定,像是丝毫不觉得有些什么不妥之处,继而将双手一背,望着众人,轻咳了两声。
白轻语带着一众人近上前去,先是两手一拱,话还没出口,却是言玉兴兴一笑,先抢了去。
“哦!想必你们也都看见了!我这个人呢,平日里喜欢运动,所以就自创了这套舞步来强身健体,虽然看起来不甚雅观,却是功效极好,你看我现在浑身发热,奇经八脉全部通畅,舒服的很呐!呵呵呵!”言玉兴兴地说着,却是众人的表情大相径庭,有嬉闹的,有严肃的,也有一脸崇拜的,言玉见状一个晃神,忙问道:“哦!对了!这一大早,你们这是......”
“轻语昨日不知就里,唐突了先生,还望先生赎罪!”白轻语忙接话道,又柳腰微弯,轻身一拜,做出一副十分恭敬的姿态,似那孤冷的气息也减弱了三分。
身后的一众人闻听如此,早将那副百态面孔转成了一脸肃穆,一个个单膝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