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冲到门口的时候才又发现,门是锁着的,上面满是灰尘,还有蜘蛛网,看样子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打开过,这上面会有人?在心里抖了一下,难道真的有鬼吗?该死的,就算是自己看错了,窗户为什么会半掩,而且在动?分明是有人刚刚把窗户打开了,那张怪脸和奇长的脖子,肯定不是人能摆出来的姿势,但是不是人又是什么?猫狗吗?应该不会,娘的,管他是什么,上去看看再说,非把这事弄清楚不可,想到这他又翻身回到墙头上,打算借着墙的高度三两下爬上二楼窗户,虽然他不会什么轻功,但身体素质好,爬这个高度还不是什么问题,两次跳跃后他很轻松地挂住了那扇半开的窗户,双臂用力翻了上去,用双手扒住窗户,他没有直接跨进去,而是用手电先向里面照了一下,这是一间卧房,一侧是床铺,挂着巨大的幔帐,看不清上面的情况,和床铺相对的是梳妆台,玻璃镜子上也落满了晨读,但还是能反射一些手电光,一下子房间里亮了很多,另一边是衣柜,那种深色的很高的木质衣柜,门半开着和窗斜对,地上是一层厚厚的灰尘,手电光并不是特别亮,之所以能看到灰尘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串清晰的脚印,不是很大,应该是女人或者年龄较小的半大孩子的脚印,从窗口一直向门外延伸,果然有人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翻身进窗端起冲锋枪小心的注视着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发霉的味道和尘土还有一些他说不上来的古怪的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难闻,很刺鼻,他没有直接去门口,而是站在原地再次小心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卧室虽然不大,但东西相对较多,床上,床下,幔帐后面,柜子里都能藏人,他没有太莽撞撞的四处乱走,经验告诉他被幔帐遮住的床上最危险,他定了定神小心的靠山区端着枪挑开了满是尘土的幔帐,手电光中到处都是飞扬的尘土,连同浓烈的霉臭混在一起味扑面而来,呛的得他不自觉的用拿手的的胳膊挡住了口鼻,一时间他也看不清床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往后退了一步,用举着手电的手臂挡住口鼻另一只手端着墙躲着乱飞的灰尘,片刻之后他才看清床上有,两团乱糟糟的棉絮,看样子似乎是一床已经发霉变质了被子,好像下面盖着什么东西……
他倒是不担心下边会藏人,因为从大小来看不太可能,再说哪个人会傻到躲在这么一个能把自己闷死的地方,随着他这一番折腾空气中的霉臭味越来越浓,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用枪管挑着破被的边缘准备掀开……
“嘭……”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全神贯注准备去掀被子的司轩逸被吓了一跳,几乎从地上挑起了,他猛地向侧面迈一步缩头转身的同时手电筒和枪口同时指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但冷汗淋漓心里狂跳的他却感觉到的意思微风吹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原本虚掩的窗户被吹开撞倒窗框发出的声音。
“该死的,吓老子一跳。”司轩逸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句,原来是虚惊一场,这个意外的确把他吓得不轻,漆黑的房间里气氛诡异,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来这么一下子换做谁都不可能镇定到波澜不惊的地步,这前前后后的他已经不知道出了几身的冷汗了,此时的他真的和洗澡一样,感觉自己的衣服都湿嗒嗒的,贴在身上说不出的别扭。
司轩逸退后了几步,靠着墙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平抚着自己狂跳的内心,数秒钟之后他总算是平静了下来,他吐出胸中的闷气,向前一步,重新用枪管挑住那床破被猛地掀开,就在在那床破被掀开的一瞬间他就听见“翁”一声,刹那间无数的苍蝇飞了起来,成群结队的到处乱撞,有很多都撞在了他的脸上,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时间被弄得手忙脚乱,他不停地挥舞的双手连连后退,手电筒都掉在地上熄灭了,过了足足有十几秒钟,那些苍蝇才跑光,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弄得心跳加速冷汗直冒,随着手电的丢失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一下子他心里慌了,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有什么东西正在房间里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