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必不敢有负督师所托!”
何云飞郑重抱拳,接下命令。三寸人间
在孙传庭他们一众人等为化解了一场危机而感到庆幸不已的时候,远处的一个山头,世荣,林豹两人却是无的失望。
为了这次的突袭行动,他们早早的是开始准备了,准备的突袭地点也是有三个,动用的火油火药也是达到了两千多桶,本来见官军夜不收和何云飞他们都没发现,还以为这山林能瞒过孙传庭的呢。
真若是瞒过了的话,那么到了晚便可轻松避开官军夜不收的侦查,发动一场攻势迅猛而又惨烈的突袭,把官军当烤鸭给烤了。
可是现在一切化为泡影,不但突袭之战打不成,连那些火油火药也给白白搭了进去,这叫他们怎么不失望。
“他娘的,几次都没发现,怎么突然放火了呢!”
林虎恨恨不平的说着,那心里的憋屈,别提了。
“算了算了,老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办事哪有一定能成的!既然打不了突袭,我们先回去吧,明天一心一意的守城是了,等大哥回来了,再收拾他们不迟!”
世荣说着,便是拉着林虎,带着一众手下回去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孙传庭他们一大早的埋锅造饭,吃罢后,便是一路急行军,当傍晚时分的时候,孙传庭终于是带着三万大军到了清涧城下,这离他计划时间早了整整一天,可见孙传庭对时间的紧迫性有多么的强。
不过这一路的急行军,对官军士兵的体力也是很大的考验,有那十几个士兵竟然是受不了,活活累死在路,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终究是提前到了,这一切也值了。
孙传庭安坐于马,在一众将官的簇拥下,远远的打量清涧城头,见城头人头攒动,看那样子,光是南城一面城门,守城贼兵多达两千人,挤得是满满当当,还各安本分,有条不絮,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份从容与镇定。
不多时,负责探查的夜不收是来向孙传庭汇报了,根据夜不收的大概估计,清涧四面城门的守卫加在一起当在七千人左右,东南两面各两千余人,西北两面各一千五百余人。
至于大炮,南城三门,其他三面城门各两门,共计九门大炮,也不知道贼兵是哪来的这么多大炮,别不是吓唬人的样子货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吧,这么多的人手,这么多的大炮,愣是把清涧这样一个穷瘪瘪的小县城,给打扮成了连一般府城都不了的气势,倒也是下了功夫。
“这块骨头怕是不好啃啊!”
一众将官这时候都是同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有道是十则围之,如今守城贼兵七千余兵力,外加九门大炮,这样的守城力量,没个七八万大军攻城,这仗都不好打。
不是说贼兵一共也不过一万五六千人马吗?怎么除去了大部主力和那贼兵老巢的留守兵力,这里还这么多人!
这倒真是曹诏这些将官误会了,城头这七千余人,其实只有三千人是虎军军士,其余的四千人全部是征发的青壮,让他们协助守城。
另外还有两千虎军军士是作为救火队和突击队使用的,哪面城门情况危急,他们往哪里去。若是有突袭官军的好机会,那他们这两千人还可以立即出城作战,算是一把藏锋带刃,被置于后背的钢刀了。
“没想到这贼子手下也可堪一任啊!”
孙传庭心嘀咕了一句,而后也是不敢怠慢,厉声对身边一众将官命令道:“吴廷玉听令!”
“末将在!”
“命你所部人马驻扎清涧东城门,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王奉听令!”
“末将在!”
“命你所部驻扎清涧西城门,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曹诏,何云飞,邱荡寇听令!”
“末将在!”
“命尔等所部随本督驻扎清涧南城门,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一通令下,孙传庭最后对一众将官说道:“此战乃是荡平贼寇最为关键之一战,只要拿下清涧,便可挥师横扫米脂,陕西匪患此平亦!
届时,所有贼兵缴获,本督许尔等七成分之,另,本督亦必将在皇面前为你们请功受赏,那时,封妻荫子,世袭的官身体面,使不尽的金银财帛,唾手可得!”
有道是要想马儿跑,那要给马儿吃草,这些个将官已经是官职不小了,特别是那吴廷玉和王奉,他们如今已经是堂堂一镇总兵,正二品的武职高官了,再升也升不去,毕竟在他们头是提督总督了,这些都是由官把持着,和他们没关系,再说了,皇也不敢把他们放在那个位置。
所以光是用官位来打动他们已经是不够了,只能是金银财帛了。
这米脂巨贼横行多年,几次三番打败朝廷天兵,特别是那打败洪承畴和刘宇亮的那两次,数不尽的金银宝物都是入了那贼子的口袋,这事情谁不知道。
若是可以分得他七成的身家,那即便是大家这些人一起分,到手的金银财货也够自己子孙后代,世世代代不愁了。
正所谓清酒红人脸,财帛动人心,一众将官听到孙传庭愿意将那米脂巨贼的家财拿出来给大家分,个个都是激动不已,脸都通红了!
激动之下,一众将官都是齐齐单膝跪地,抱拳昂声说道:“末将定当为大明,为皇,为督师,誓死杀贼!胜则生,败必死,不成功,便成仁!”
“好!”
孙传庭大喊一声好,而后下得马来,将他们一一扶起,好生勉励了一番。
“大战在即,诸位将军去吧!”
“是,督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