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舒扬也是从梦中惊醒,吓得也是顾不得穿衣裳了,一身的雪白睡衣就是出了卧房,见许多的杂役仆从四下乱跑,再一听那外面的吼叫声,柳舒扬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等贼兵,无信无义,真真是可恶至极!”
柳舒扬大叫着,一张脸就是涨的通红。
这时候,那师爷和县衙捕头就是急匆匆的跑到了柳舒扬的跟前,那师爷就是急道:“东主,大事不好,那贼兵悍然撕毁协议,趁夜攻进了县城,现在外面已然是一片火海了!”
那捕头也是急道:“县尊,我们可怎么办啊?”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柳舒扬嘴里说着,就是急的团团转,斗大的汗珠就是滴落了下来!
那捕头见柳舒扬和师爷都是没有主意,在那里四下打转,一幅哭爹喊娘的模样,不禁是在心里鄙夷道: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老话真是一句不假!
不过鄙夷归鄙夷,现在这火烧眉毛了,他也是急的直跳脚!
“娘,我怕!我怕!,,,”“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许多的衙役捕快们都是带着老婆孩子躲到了县衙,现在四下乱翻了天,他们就是想要跑出城,那也是不敢啊,待在家里又害怕,就只得跑到县衙来了,毕竟这里可是一县之地最权威的地方,多少让人踏实一点!
县衙大门被紧紧的关着,捕快和衙役们都是死死的顶着门,生怕贼兵会闯进来。
这时候,那捕头就是快步走了过来,大家见他来了,都是急道:“捕头,县尊有没有办法救我们啊?”
“捕头,贼兵就要打过来了,我们怎么办啊!”
一个妇人也是到了那捕头跟前,就是哭道:“当家的,这可怎么办啊,宝儿,丫头,他们都还小啊!”
那捕头心烦意乱,便是不耐烦的喝道:“别哭了!”
吼完,那捕头便是不再理会自家婆娘,招手将几个捕快叫到了跟前,避开了众人,那捕头就是小心对那几个捕快说道:“你们想要自家老婆孩子活命吗?”
“当然想啊刘头,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有什么主意就快说吧!”
“是啊是啊,刘头,我们都是老兄弟了,谁还不知道谁,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捕头见他们如此,也不再扭捏,就是对他们一阵耳语。
几人听了,都是愣住了,久久的都是说不出话来!
那捕头见时间不多,便是喝道:“时间不多了,你们到底干不干?”
几个捕快听外面动静越来越大,似乎贼兵正在向着县衙这边过来,这个时候,那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心一横,干了!
见他们答应,那捕头就是赶紧带着他们来到了柳舒扬和师爷两人的面前,话不多说,便是把柳舒扬和师爷他们给绑了!
柳舒扬和师爷见捕头他们这般作为,都是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是被他们给绑了个结实,
柳舒扬大怒,厉声对那捕头喝道:“刘捕头,你这是干什么?本官乃是堂堂朝廷命官,你这般对待于我,可是要造反!”
那师爷先是一惊,不过很快也是明白了那捕头的用意,他这是要拿自己和县尊去交那投名状啊!
想明白后,那师爷也是喝道:“刘捕头,你莫要忘了,外面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贼兵,你以为把我们交出去就可以保命吗?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哈哈哈,,,”
那捕头听了他们的喝骂,也不生气,哈哈大笑几声,而后就是大声回道:“老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把你们交出去,我们兴许还能活命,可是不把你们交出去,我们就断然不能活命,既然如此,你让我怎么选?”
说完,那捕头也不再废话,便是对那几个捕快说道:“带走!”
“轰轰”的声响,那县衙大门就是被张献忠的人马撞得摇摇欲坠,吓得里面的人更加是哇哇大叫。
张献忠在外面看的很是高兴,这一次夜袭很是顺利,不费吹灰之力,就是拿下了县城,只要再把这里拿下,那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大王且慢,小的反正,小的抓住了县尊老爷,小的要投靠大王!,,,”
这时,从里面就是传出来了要投降的声音,张献忠见此,便是命令手下人马停手,而后张献忠便是对里面喊道:“那好,本大王接受你们的投靠,你们快出来吧!”
“还请大王饶我们不死!”
“好,本大王饶你们不死,你们快出来吧!”
很快,县衙大门就是打开了,那捕头和那几个捕快,压着五花大绑的柳舒扬,还有那师爷,就是走了出来。
张献忠认识那个师爷,再看那柳舒扬,一看也是个读书老爷,想来也是不假了!
那捕头见张献忠一幅头领模样,赶紧是凑了上来,就是对张献忠跪地磕头,大声说道:“小的刘大勇,见过大王,久闻大王威名,小的特来投靠,以后愿为大王上刀山,下火海,以报大王恩德!”
“哈哈哈,,,”
张献忠哈哈大笑几声,而后就是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就是说道:“你小子要投靠就投靠,还他娘的要老子保证不杀你,你才肯出来!
你小子不说这样的话,老子我还真不会杀你。可你小子偏偏是说了,老子不杀你,我就不叫张献忠!”
那捕头听了张献忠这话,吓得魂飞魄散,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是说道:“大王,你答应不杀小的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是啊,我是答应不杀你啊,我现在还跟你说,我不杀你,老子我不杀你!哈哈哈,,,”
大笑着,张献忠操起手里的金丝大环刀,对着那捕头就是一刀砍下,把他那脑袋给砍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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