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府后院,本来风景秀丽,绿草红花的池塘,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李月白和四眼两人在现场指挥,驸马爷犹自不放心,亲自跑到了现场,兢兢业业的当起了监工。
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高高的日头晒在人身上有灼热的感觉,让人感觉是夏日提前来临。自从驸马爷出现在施工现场后,四眼不再充当监工的角色,回归了自己的本分,又做回了一个忠肝赤胆的小家丁。一边给兴隆打着小伞,摇着折扇,一边絮絮叨叨的劝着兴隆:“少爷,您还是快回房歇息去吧。这大太阳的,小心晒伤了你。”
“没事没事,你别管我。”
驸马爷坚决拒绝了四眼的好意,这种事关天下兴亡的大事,不亲自看着,驸马爷又怎能放心?但是具体的原因又不好向四眼透露,只好命令他强制执行。
李月白自然知道驸马爷担心什么,在一边看着驸马爷一本正经的样子,早就笑掉了大牙。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张扬,强憋住笑,一张俊脸上,表情竟然显得有点狰狞。
根据驸马爷和李月白的研究,绵阳山最精华的部分应该是在底部,越靠近龟壳的地方性能越佳。偌大的一座龟山,足够做成整个房间的家具,就算盖一间房子都可以。本着物尽其用,好钢必须用在刀刃上的原则,经过驸马爷和李月白的反复讨论,最终决定,取出龟壳,做一张大大的床。其它如驸马爷平日用来附庸风雅、装逼用的折扇,腰带上的坠物,衣物上的点缀等等,也尽量选用龟壳的剩余部分制作。
至于驸马爷一门心思想要打造的性爱床、情趣椅、秋千架等显得有点惊世骇俗的东西,由于即将面临进京成婚的任务,不得不延期制作。
经过工匠们的连续作业,前后经历了大约三个月的时间,直到七月初的时候,大床等情趣装备才终于完成,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
夜晚,公孙兴隆卧室。今天是驸马爷和依依约定的互助互爱的第一天,晚饭后,驸马爷早早沐浴完毕,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蒙头钻入被中,静候依依的驾临。
依依却没有驸马爷那么清闲,吃完晚饭后,依依忙完自己的事情,洗澡的时候已经是九点来钟。躺在大木桶里面,水里洒满了各种香草和花瓣。氤氲的水汽袅袅而上,鼻子里尽是花草的香味。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小依依是既害怕,又有点兴奋。
两截嫩藕一般光滑诱人的玉臂露出水面,雪白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被滚烫的热水熏得泛红。纤纤玉指滑过嘴角,攀上胸前的玉女神峰,依依单手爱抚着自己的右乳,想到平日里姐妹们对于男人的谈论“我们家那个死人,最爱作弄人家胸前的这对嫩肉,真是死相。”“听说男人都喜欢胸部丰满的女人,双手抱住又舔又咬的,羞死人了”。
想到羞人处,小丫鬟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双腿不自然的夹紧,迷离着一双桃花眼,眼中媚眼如丝,随着手指的轨迹,身上泛起片片红晕......
“喵——喵——”
“谁呀?听不清。”
“喵——”
猫叫声骤然增大。驸马爷嘿嘿淫笑着从床上爬起,身上裹着一条床单,刚一打开房门,只见一阵香风飘过,身后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插好房门,驸马爷转身回顾,眼前的场景顿时令他目瞪口呆。驸马爷知道依依漂亮,但从未想到,依依竟然会有如此动人的时刻:显然刚刚沐浴完毕,秀发上水迹未干,浸湿了身前一大片衣襟,给人一种野性的媚惑。
肌肤白里透红,美丽的色彩,一如女人高潮后脸上浮现的绯红。身上仅着小衣,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红色肚兜。胸前一对顽皮的小玉兔不安的跳动着,随着急促的呼吸,忽上、忽下。
小手不安的纠结在胸前,紧紧的揪住衣领,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双腿紧闭着,两脚几乎是叠放在一起,艰难的站立着,脸上满是彷徨无助的模样。头低的很低,眼睑轻微的颤动着,小嘴不时的开阖,缓解着呼吸的压力。鲜嫩的红唇娇艳欲滴,好像一棵熟透的草莓,让人仍不住想要上去狠咬一口。
还有身下,天!难道她不知道白色的丝绸是透明的吗?透过依依下身的纯白色丝绸小裙,驸马爷看到一条春意盎然的溪谷,上面稀疏的生长着几根春草......
硬了,硬了,更硬了——
唔,要死了要死了。驸马爷明显的感到身上的兽血开始沸腾,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过后,一把扯过床上的薄被,将依依紧紧的裹入被中。
每个男人,对于肯为自己献身的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往往充满着别样的感动。驸马爷心里就充满着这种感动,以致于完全克制住了男人的兽性,没有将猎物就地正法。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李月白曾经告诫过,神功未成之前,不可破身。忍得越辛苦,将来的效果越明显。为了炼出一杆不倒的银枪,驸马爷只好发扬风格,做一只快乐的忍者神龟了。
“我忍、我再忍、我一忍再忍。我是忍者神龟,时时牢记帮规,美女面前,做个缩头乌龟。呼也也,龟龟龟!”
驸马爷在心中默念十遍忍者神龟口诀之后,终于勉强压下邪火。轻轻推开面红耳赤的小依依,嘶哑着声音说道:“小傻瓜,穿这么少,就不怕着凉?想要诱惑少爷的话,可以进来再脱吗!”
依依听了驸马爷这段貌似责备、实含关心的话说出来,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话中的意思。奈何脸皮还是太薄,瞬间从耳根红到了——(知道哪里不?),羞得无地自容。
“少爷你个坏蛋,不理你了。人家哪里是想要诱惑你,只是平日沐浴完毕后,都是这身打扮准备睡觉,一时紧张,忘了换衣服才穿成这样子来见你的吗。你却——却——”依依说到这里,蓦然想起,沐浴时自己胡思乱想的羞人场景,对于自己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才穿成的这样子,顿时拿不定主意,声音也无法再理直气壮起来,渐渐低了下去。
见依依嘤咛一声又扑入自己怀中,驸马爷以为是自己的话惹恼了她,赶紧又是一阵细声的安慰。
两人又闹了一会,嬉笑怒骂,犹如新婚的小夫妻一般。终于回到正事上面,只见驸马爷脸上作出正经的样子,对着依依严肃的说道:“准备好了没有?”
“恩”,声音微不可闻。
得到依依的肯定回答后,驸马爷二话不说,一把扯开身上的床单,然后只听依依“啊”的一声尖叫,驸马爷顿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你——你——你——你又叫什么?”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子,脱成这样,羞死人了。”
“我的小祖宗,您就别再添乱了好不好,反正又不是没看过。一回生二回熟,来来来,多看几遍就就好了,省的以后又乱叫。”
“不看,不看,就是不看。”
依依双手捂着眼睛,手指间露出好大的一条缝,两只大眼睛扑楞楞的盯着驸马爷的裸体,非常好奇的偷看着。
......
“对对对,用右手轻轻的握住,不要太紧。往上,再往下,往上,再往下。就这样,不错不错,真是孺子可教也。”
“现在换成胸部来做。什么?不会?来来来,爬过来,少爷教你怎么弄。恩,真乖。”
宽大的牙床上,驸马爷俨然那个裹着头巾的大尾巴狼,辛苦的调教这依依这个可爱的小萝莉。哦,不是,应该是依依姑娘这朵可爱的小白花,正孜孜不倦的学习着如何当好一名合格的男科护士才是。
听到驸马爷的吩咐,依依听话的爬到驸马爷的身前,挺着胸前的一对小乳鸽,乖巧的送到驸马爷的手中。驸马爷则双手颤抖着攀上高峰,熟练的分合摇摆,直到小依依眼中春qing如水,早已不堪挑逗的时候,这才记起正事。只见驸马爷上身后仰,双手支撑着坐在床上,命令小依依匍匐着后退。等到依依退至合适的距离后,驸马爷一声令下,然后只见依依颤巍巍的用两只小手,一边捧住一只胸前的小玉兔,慢慢的夹住了怒发冲冠的小驸马。
“好好好,真聪明,喔喔喔,松一点,别太紧,我快受不了了。”
依依满含羞涩的为驸马爷胸推了半天,从刚开始的无比生疏直到后来的熟练自然,学习能力之强,被驸马爷直接定性为最适合调教的五星级。
被依依伺候的浑身舒坦,驸马爷却不能尽情发泄,还得时刻保持自己举而不射的状态。刚开始时还爽的嗷嗷叫,到后来,简直是难受的嗷嗷叫了。没办法,一个字,憋的。
及时的叫停了依依的动作,驸马爷躺在床上喘息良久,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后,准备再次做回那只快乐的忍者小神龟。
驸马爷红着眼睛,在依依的雪白诱人的玉体上逡巡良久,艰难的吞下几口吐沫之后,感觉自己又开始兽血沸腾起来。挪动了一下发僵的身体,驸马爷眼睛下意识的瞄向依依的下身,只见一块柔软的凸起赫然在目,上面有着一点水印,透过水印,可以看到里面几根稀疏的春草......
被驸马爷性致勃勃的眼光审视,依依显得特别紧张。双手紧紧的揪住衣领,护住胸前的玉女神峰。脸上满是害怕的表情,那种柔柔弱弱,俨然一只待宰羔羊,孤苦无助的样子,更加激发了驸马爷的兽性。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依依被驸马爷血红的双眼盯了好久,心里变得更加紧张。虽然想着为了治好驸马爷的“暗疾”,此时绝对不能让他尽性。但是心底却好像有个声音在劝说自己说“去吧,去勾引他,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夫人才不会反对”。
紧张之下,依依不由得抱作一团,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腿,蜷缩在身前。这种姿势下,由于大腿抬高,完全暴露了身下的春guang:只见两片光滑白皙的臀瓣,由于长久的坐在床上,左右各有一块红印,在白皙的屁股上面显得特别现眼。两臀之间,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条花草零落的溪谷。由于紧张的原因,*甚至有一点点的开合,露出里面一点点粉嫩的色彩......
“要死了,要死了。”
被依依暴露出来的春guang吸引,驸马爷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见他鼻中狂喷着鼻血,口中气喘如牛,一步步艰难的向依依爬去。
依依低着头紧张的玩弄着衣角,浑然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或者说正在祈祷着“危险”的发生。正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感到手上一热,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滴鲜红的血珠。
见血之后,依依大惊失色,忍不住失声痛哭:“呜呜呜,少爷你太坏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竟然早早坏了人家的贞洁,你要人家以后如何见人?”
驸马爷此时已经是热血冲头,完全迷失在yu望中,被依依一声哭泣打扰,猛然醒悟过来。赶紧接口说:“什么?坏了你的贞洁?没有啊,哪有?”
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依依身前,依依一抬头,正好看到驸马爷血红的眼睛盯着自己,一声惊叫过后,竟然吓得不敢再哭。
见依依不再哭泣,驸马爷悄悄的往后挪了挪身子,正襟危坐着再次问道:“依依你说我坏了你的贞洁?怎么可能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那个你啊!”
“谁说没有,人家说洞房花烛夜,女子见红,说明身子已破。人家都没准备白巾接住落红,你竟然就——。呜呜呜,人家不理你了。”
“天哪,我冤枉啊!这是少爷我的鼻血好不好!”
“啊?怎么会有鼻血?”
......
误会解除后,两人各怀心事,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直到依依筋疲力尽,甜蜜的进入梦乡之后,驸马爷才敢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
望着依依熟睡中可爱的笑脸,驸马爷的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时,有个叫唐诗语的美丽女孩,也像依依这样好学,这样孜孜不倦的接受着自己的教导。不对,那时应该是两人对着a片一起艰难摸索才是。
明天还是我到依依房里去算了,别真把她给冻着。驸马爷偷偷的将依依抱回房间后,很是贴心的为依依作出这样的决定。
右手抚mo着涨得难受的小驸马,回想“手术”的整个过程,虽然香艳无比,但是驸马爷却只有一个感觉:忍者神龟,难做啊!
“李月白这个混蛋,最好求佛祖保佑你没有骗我。若是被我发现你在敷衍老子的话,少爷我一定对你挥刀。”
“喀嚓”一声,驸马爷仿佛看到了自己手起刀落,李月白抱着下体痛不欲生的凄惨场景,那个扬刀大笑的家伙——笑得好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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