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有花,花分多种,有春夏秋冬、红黄白紫之分。据说其中还有很多是从大内移植过来的珍稀品种,如七子花、水塔花、蝴蝶兰、绿菊等等,都是民间难得一见的珍品。花园中的亭子更是不得了,一色全是汉白玉搭建,所费难计。其它各种亭台水榭,奇花异草,高楼碧树,不计其数。
拐过一条小路,三人来到上次兴隆唱歌时的小亭子中。亭子在池塘中间,通过一道水桥和路面连接。池塘里面养着五颜六色的鲤鱼,最多的当然是红鲤鱼,其它还有白鲤鱼、黑鲤鱼、花鲤鱼等等,不一而足。水面上飘着各种各样的水草,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派绿的昂然。由于兴隆本人也叫不出这些水草的名字,所以就无法为两人一一介绍了。
“咦,那是什么?”李月白手指着池塘中的一座假山,一脸震惊的看着兴隆问道。
顺着李月白的手指望去,兴隆没好气的回答说:“能是什么,不就是一座假山吗?”
“不就是一座假山而已?”李月白很是夸张的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不仅是一座假山,而且还是一座活山,更是一座妙用无穷的活山?”
被李月白一连串的质问,兴隆提起了兴趣,满脸好奇的问道:“怎么个妙用法?”
“嘿嘿,此间真趣,不足为外人道也。”关键时刻李月白却卖起了关子,一脸猥琐的盯着池中的那座假山,不再说话。
见李月白神神叨叨的样子,兴隆懒得跟他瞎扯,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好了,闲话少说,现在开始进入正题。”
“我们的目标是一个胖子,很坏很坏的胖子,来之前我已经和你们说过。这个胖子当真是可恶,欺行霸市、强抢民女,端的是无恶不作。四眼你们都认识了是吧?少爷我要找这胖子的麻烦,为的不是自己,而是四眼这个手下。”
说到这里,驸马爷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李月白和无名,见李月白眼睛还是紧盯着池中的假山,一脸猥琐的样子,嘴角流了一大堆哈喇子。无名却始终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怀抱着武士刀在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咳咳”,驸马爷干咳两声,见两人终于把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这才接着说:“少爷我可是天底下最正直善良的老板,对手下人那绝对是爱护非常,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己的手下。这死胖子倒好,仗着自己有个武功高强的手下,家里可能也有点小背景,就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竟敢在太岁——手下的头上动土。如花姑娘多好的一个美人儿啊,就这样被他给糟蹋了。少爷我本来还想,事到如今,唉——不说也罢。”
驸马爷长吁短叹了一会,见两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兴隆不敢对无名发火,却逮着李月白一通怒骂:“李月白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究竟有没有听少爷我在讲话?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呢,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的说?花季少女,惨遭恶少侮辱,唯一的亲人——弟弟四眼也在痛不欲生之下,导致性取向发生巨变,从一个只爱美女不爱帅哥的正直小家丁,变成了如今只要男人不采花的背背山。
想想四眼一家凄惨的遭遇,不但姐姐纯洁的肉体受到了不可弥补摧残,弟弟纯洁的心灵更是遭到难以挽回的创伤。十代单传的家族,因为这一桩人间惨剧而即将面临断子绝孙的危险。
少爷我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新世纪十佳好老板,本着对员工负责,对员工亲人负责的态度,专门雇佣你们两个来,想要为四眼一家报这血海深仇。如此高尚、如此无私的伟大精神,感人处足可令天地变色,江河翻滚。作为四眼的同事,难道你们不应该感同身受,为拥有一个如此伟大正直的老板,而感动的潸然泪下、五体投地、痛哭流涕?”
见兴隆眼中含着泪,脸上挂着悲,自己被自己感动了的样子,李月白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老——老板,四眼已经给属下讲过了事情的经过了,所以你——”
“我靠!这混蛋什么时候跟你讲的?”兴隆如被踩了尾巴一般,顿时暴跳如雷。
“嘿嘿,也没多久,就是刚开始四眼为属下擦背的时候。老板您也知道,您既然急着雇佣属下,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属下去办。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属下自然要事先问清楚即将接手的任务,也好提前做好准备。”
“妈的,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既然这样,少爷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听说那高衙内明天早上一早就会乘船离开洛城,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晚上。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记住了没有?”
“没问题”“嗨”。
......
夜晚,微风,一弯弦月高高挂在天边,片片乌云飘来荡去,不时遮挡住月亮的笑脸。几颗星星固执而又倔强的不愿躲藏,点点的微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顽强的反抗黑暗吞噬大地。地面上,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拖着一身的疲惫,沉沉睡去。一片漆黑中,只有几家高宅大院里面,还摇曳着几点昏暗的灯光。
“咚——咚!咚!咚”一慢三快的四更鼓声响起,远处传来了打更人飘渺而又清晰的声音“四更天了,关好门窗——小心防盗——”。伴着响声,一阵阵犬吠声此起彼伏,由远及近,打破了夜晚的安宁。
洛河之上,层层水雾袅袅升起,水面上风平浪静,光滑的犹如一面铜镜。聚集在花榭附近的花船早已渐渐散开,一艘艘回到平日的停泊处,熄灭了通明的灯火。嫖客与姑娘们的调笑声也低了下去,黑暗中只传来一声声似快乐、似痛苦、似满足的呻吟。
桃花坞边,万花楼最豪华的红船上面,今天晚上只有一个客人。为了巴结高衙内这位贵人,万花楼的张老板可是费尽了苦心,不光出动了自己楼中最红的两名头牌,还花大价钱从外地另请来了两个名妓,伺候的高衙内是浑身舒坦。经过半晚的搏杀,高衙内早已虚弱不堪,肥球一般的身体压在两个身无寸缕的小姐身上,大手一边一个握住另外两个小姐胸前的大肉球,鼾声震天的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声“什么人?”的质问声响起,接着只听到“乒乒乓乓”一阵兵器碰撞的声响,很快再无声息。
水面上,两个黑影,驾着一条小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驶离桃花坞。
......
城西一处偏僻的村庄里面。驸马爷和四眼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牛皮,旁边立着一个风骚妖媚的女子。女子身上披着一件纯白的毛皮貂裘,衣领高高的翻起,露出下面一截光滑的皮肤。胸前两颗圆润的大肉球高高的隆起,大半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光泽甚是诱人。
“要命小姐,呆会的事情可就要麻烦你了。”兴隆吞了一口口水,狠狠的盯了一眼女子胸前的那两块白肉,声音嘶哑的说道。
“咯咯,少爷您可真客气。奴家既然已经是你的人,自然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要命抛给了兴隆一个媚眼,桃花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细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樱桃小嘴里面贝齿轻启,双手自然的紧了紧衣领,遮掩起大半外泄的春guang。
“好一个迷人的小妖精,竟然知道欲露还遮这个诱惑的最高境界。”兴隆在心里赞叹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移开视线。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兴隆一窜而起,大叫一声“来了”,赶紧命四眼前去开门。
来的是李月白和无名,还有两人带回来的猎物——高衙内和他身边的那个黑皮。按照驸马爷事先的安排,众人把高衙内和黑皮两人分开关押。
地窖中,高衙内浑身上下缠满了布条,被绑在一把固定死的椅子上面。嘴里塞着四眼的两双臭袜子,“恩恩啊呜”的不知道在叫些什么。地窖内放着两个大火盆,火盆里柴火烧得正旺,使得整个地窖内的温度都比较高。
命令四眼按照自己的要求整治完了高衙内之后,驸马爷以要亲自动手报仇雪恨的理由赶走了众人,只留下要命作陪。
待众人全部离开之后,兴隆对着要命点了一下头,示意好戏开始。得到老板的命令,要命媚笑两声,鲜艳的小舌头轻轻舔过嘴角,逗得驸马爷又是一阵心痒难耐过后,终于摇摆着小细腰,颤巍巍向高衙内走去。
眼睛盯着要命扭来扭去的大屁股,驸马爷再次吞了口口水,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打开大门,逃也似的出了地窖。
出了地窖之后,驸马爷飞快的来到卧室。关好房门之后,一把揭开被褥,露出里面的一个圆形小孔。透过小孔,看到里面的场景,驸马爷“嘿嘿”淫笑两声,开始聚精会神的欣赏洞里的风景。
高衙内正卖力挣扎的时候,突然一阵香风吹过,眼前出现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美人身上披着一件纯白貂裘,云鬓轻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美目流盼处,芳艳流水。
美人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高衙内一般,自顾自的在地窖内玩耍,如一位怀春的思妇,不时的作出一些美丽到极致的动作:摘花、嗅梅、蹙额、回首、望月、飞天......。好像是不堪室内的高温,不知不觉间,女子身上的雪白貂衣早已滑落,脱落在一边的地上。身上只剩几件薄纱,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冰清玉洁的肌肤。
被女子的美态迷醉,高衙内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身上着火了一般越来越热,下身一点点的胀大。然而没过一会的时候,就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疼痛,好像是缠着什么东西一般,勒得小衙内一阵揪心的痛。
美女却没有顾忌高衙内的痛苦,继续做着越来越露骨的动作。手指一抹胸前,散开了紧裹着胸部的粉红色抹胸。抹胸松开后,一对膨胀的大肉球终于得到解放,弹了几下后方才颤巍巍的停止抖动。映入眼中的是一对完美的乳房,细白松软,弹性十足,上面点着两颗嫣红的相思豆,美艳非常。
驸马爷在手上比划了一下规模,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掌握住要命那一对大肉球,不由得一阵咋舌。感觉到下身似乎有一点被压迫的感觉,驸马爷略微侧过身,继续欣赏眼前的美景。
女子好像越来越不堪室内的高温,皮肤泛出片片红晕,脸上升起两抹诱人的羞红。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几滴香汗,殷红的小嘴轻轻的开合,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娇喘吁吁,巍峨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高衙内的一张猪脸早已变成了猪肝色,头上冷汗直冒,不时的偏过头去或者闭上眼睛。每当这个时候,女子口中都会发出更加销魂的娇喘,身体有意无意的往高衙内那边靠一靠,带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当高衙内实在忍受不住诱惑,再次睁开眼睛满脸痛苦的盯着女子的时候。女子似乎知道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随手扶住地窖内那根驸马爷早就让四眼准备好的钢管,身体绕着钢管不停的走动,傲人的双峰贴着钢管忽高忽低的摩擦,纤细的腰肢像水蛇一样上下扭动,浑圆的臀部轻轻摇摆,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双手沿着全身上下来回的抚mo,樱唇不住的开合,美艳的脸上片片粉红,眼里都快要滴出水来。
突然“嗤”的一声,只见女子伸手撕开了腿上的半截白纱,使半边修长结实的大腿完全暴露在高衙内的视线内。像只发qing的母狗一样,上身对着高衙内的方向,双手支地,性感的臀部高高翘起,身体拱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双乳受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然下垂,如两颗剥皮的嫩笋一般鲜嫩诱人。
趴下后,女子伸出性感的小舌头缓慢的舔过红唇,眼里饱含春qing的看向高衙内。四目交接时,女子似乎早已不堪忍受,娇喘嘘嘘的对着高衙内说道:“好——人——,快——快给我——,人家好——好——想要”。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过后,只见高衙内脸上肌肉扭曲,嘴里的臭袜子吐出老远,下身不停的抖动着,竟然活生生的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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