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一通怒骂,兴隆却是夷然不惧,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柳眉倒竖的女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一对*足有36d,腰是水蛇腰,扭起来一定分外好看。美臀高高的翘起,把衣服拱起一道美妙的弧线。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头上簪着一朵小百花,身上一袭粉红色彩绣宫装,上面绣着一幅百花斗艳图。脚下露出一点红色绣花鞋尖,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娴静时如娇花照水。
生气时胸前剧烈的起伏着,泛起一阵诱人的乳浪,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晕,性感的双唇如玫瑰花般诱人。
兴隆一直感到疑惑,自己这个后娘,按理说肯定是个熟女才是。但是凭借自己百试不爽的闻香识女人的经验,却总是能闻到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可是再仔细观看,却见她挺胸收腹,丰乳肥臀,眉毛略显粗重,厚厚的双唇性感无比,这可是典型的非处女特征。
“日前还是日后,这是个问题!”驸马爷作出了这个总结性的评论之后,一时淫性大发,脑部被一股喷薄而来的淫感击中,瞬间得出淫诗一首:
“后娘不居孀,居孀饥似狼。人前假端庄,人后春心荡。一旦弄上chuang,彻底变淫荡。一浪接一浪,浪完还要浪。”
“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不知到时候我这位风骚的后娘会浪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成为一位在风口浪尖浪打浪的人物呢?”
兴隆胡思乱想了一会后,又在后娘胸前那对36d的*上盯了两眼,察觉到后娘那边传来的带有杀气的眼神,兴隆“嘿嘿”干笑了两声,上前拉住公孙夫人的小手,顺势往夫人怀中一倒,脑袋在夫人那对*上面狠狠的蹭了两下,口中说出了让几句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的话:“亲亲的好娘亲,孩儿只是感到这笔生意有利可图,这才提出这个建议,并没有其它的想法。这可是孩儿接手的第一笔生意,您就当帮帮孩儿,给孩儿一点信心,答应人家好吗?”
说完意犹未尽,竟然胆大包天到伸出了一只小淫舌,隔着衣服舔了两下美貌继母的*,把公孙夫人吓得一激灵,浑身似被电电到一般,一把将兴隆推dao在地。
推dao兴隆之后,公孙夫人又往后退了两步,却见兴隆两手撑地,支撑着坐在地上,一脸无辜的望着自己,脸上甚是委屈的模样。
“一定是自己太过敏感了,隆儿怎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公孙夫人被兴隆脸上的表情迷惑,勉强一笑,说道:“是吗?可能是为娘误会了你。既然你已打定了主意,那就随你好了。不过——”“呵呵,还是算了,估计你也没那个能力,咯咯!”公孙夫人本来想要告诫兴隆不要瞎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咯咯娇笑着离开了房间,不再理兴隆。
“没什么能力?”被公孙夫人一句话说的丈二摸不着头脑,兴隆满脸不解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嘴里“啧啧”的惊叹着什么,摇头晃脑的出了客厅。
......
“这批官妓里面,有四人是我们必须要买下的目标。其中有一对是母女,母亲传说是反贼靖王唐轩的妾室。还有一名是上一届花魁大会的花魁,艺名叫做要命,传说该女伺候男人的手段千奇百怪,令人欲死欲仙。剩下的是一个清倌人,也就是还未破身的雏妓,传说该女子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最能满足男人的征服yu望。加上她的处子身份,肯定可以为我们招揽到很多客人。按照少爷提出的开一家高档娱乐场所的目标,这批官妓里面也只有这四人符合要求。当然,除了这四人,这批官妓里面其她的女子质量也都不错,非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老陈洋洋洒洒的介绍道。
虽然开始时不赞成兴隆涉足青楼,但是在兴隆说服了夫人以后,老陈再无可反对的理由,终于无奈同意。同意之后,老陈完美诠释了一个高级官家兼成功商人的能力,迅速展开调查研究,很快按照兴隆的要求整理出了所有官妓的信息,第一时间报给了兴隆。
“恩,不错,非常不错。”兴隆说了句不错以后,意犹未尽的又加了一句非常不错,显示自己对老陈的办事能力非常满意。
从夫人同意到兴隆命令老陈去搜集信息,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能够整理出这么详尽的资料,说明老陈的办事能力确实不一般。兴隆甚至怀疑,会不会是这个家伙早就看中了这几个女子,打算到时候偷偷的买回家去享受。毕竟身为公孙府现在已经改名叫驸马府的金牌管家,老陈绝对具有这个实力。
“不过谁说少爷我只打算买这几个女子?要知道经营之道,不仅在精,还在于大。我们既然打算涉足娱乐业,做精做强自然是最终目标,但不管怎样,一定要大。没有大,何来精,何来强?想想若是我们能够彻底垄断洛城的娱乐业,到时候不管我们的服务是好是差,姑娘们是美还是丑,只要客人们还想寻开心,价格还不都是由我们说了算?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最赚钱,但是若真有一样的话,那就非垄断莫属了。”兴隆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垄断整个青楼行业时的美妙场景,满脸放光的对着老陈和四眼教训道。
“咳咳——,少爷果然是聪明绝顶,竟然能想到这么高深的道理,实在是令老朽汗颜。不过别怪老夫我泼冷水,少爷说的这个垄断,似乎不太可能。”见兴隆想要反驳,老陈挥挥手示意兴隆稍安勿躁,喘口气接着说道:“但不管怎样,既然我们公孙家族决定涉足少爷口中的娱乐业,就一定不能堕了公孙家商人世家的名声,一定要把它做好才行。”
“说的好,既然陈叔这样说,少爷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四眼,出去备好马车,待稍晚一会,我们即刻出发。”
花榭位于洛水中央的桃花坞上,是每年春季花魁大赛决赛的比赛场所。每年二月,洛城都会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花魁大赛,选出洛城百姓心目中的第一美女。这花魁大赛乃是全洛城所有适龄女子都可参加的一项全民选美活动,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只有八名绝色佳丽可以进入决赛。在二月十五日花神节的这天,于花榭进行最终的角逐。
参赛的范围之广,用四眼的话来讲,只要是母的,无论美丑老少,高矮胖瘦,只要你有那个洞,哪怕就是没有前面那两个球都无所谓,一律都可参加,由此可见竞争是多么的激烈。
今年的花魁大赛却是创纪录的热闹,说是有史以来最盛大的一次都不为过。因为有一批官妓可以买卖,中间甚至还有着身为上届花魁得主的“要命”小姐,单单是“花魁”这一响亮的名头,就足够令无数的浪荡子疯狂。
要知道,由于世俗的偏见,历届花魁很少被青楼女子拿下。“要命”小姐能够凭一官妓的身份赢得上届花魁的美称,可见定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更关键的是,这个花魁还是可以买卖的“货物”,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无论人们表现的多么疯狂,都是可以理解的。
兴隆和老陈四眼坐着自家的大客船,来到河中央的时候,桃花坞周围早已是人山人海。楼船小楫、木筏觇板,各种各样的水上工具,应有尽有,占据了桃花坞周围几乎每一寸水面。
看着周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场景,兴隆和老陈相视苦笑,不管哪个时代的百姓,好像都特别热衷于看热闹。这不,兴隆甚至看到了一位老兄,从他身上仅披着的一件打满补丁的薄衫可以看出,这位老兄一定是一名落魄的秀才。可就是这样的一名落魄秀才,竟然用一个大木桶做了一个简易小船,一路划到了桃花坞。
这也就罢了,至少这位秀才老兄还好歹有个交通工具。最厉害的是兴隆眼前的这名乞丐,竟然一路手脚并用,生是靠着蛮力游到了桃花坞,真是让人肃然起敬。看着这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自己坐船的乞丐,联想到水里冻死人的温度,驸马爷身上一阵恶寒,双手用力的紧了紧衣领,不由得想起前世那句经典的广告词:“珍爱生命,远离花魁。”人哪,真是!
驸马爷身份尊贵,自然早早有人引到桃花坞里面暖和的贵宾席上去,不用像水面上那些翘首张望、无聊等待的百姓一样受天寒地冻之苦。
“兴隆贤侄,真没想到你也会来凑这个热闹。早知如此,老夫干脆把这批姑娘全部过手给你算了,哪用借这个花魁大赛来吸引人气。”
薛太守仿佛早已忘了以前的事情,远远的迎上前来,双手紧紧握住兴隆的左手,满脸亲热的说道。
“世叔这是哪里的话,侄儿只是前来凑个热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您可千万不要误会。”
“哦,是吗?呵呵,那就得看这些姑娘们能不能入得了贤侄的法眼了。哈哈——”
“来来来,兴隆贤侄,你很少出门,和在座的各位贤侄及长辈可能都不太熟悉,老夫为你一一介绍。这位是江南第一楼万花楼的张老板——”
“张老板好,幸会幸会。”兴隆双手抱拳,一脸笑意的问候道。
“贤侄好。”张老板却好像对兴隆有什么意见一样,神色怪异的看着兴隆,好像很顾忌兴隆的样子。
薛太守领着兴隆一一介绍的时候,独孤阐和花解语也在人群中偷偷的打量着兴隆。两人用的身份是江南第二名楼风月楼的护院和管家,独孤阐仍然是满面虬髯,神光外露的勇武模样,充作护院绝对不会有人怀疑。花解语则是一幅师爷派头,头上戴着管家帽,嘴上留着两撇八字胡,虽然已经把脸涂黑,眉毛画浓,但是看起来还是眉清目秀,非常俊俏。
介绍到两人的时候,兴隆闻出花姑娘身上散发出的一点天然体香,皱着眉头很是困惑了一会,暗想这只兔子倒好,连女人的体香都有了,如果再去割一刀的话,保证又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妖物,原来真把人家花姑娘当作来自背背山上的同志了。
花姑娘自然不会知道驸马爷心里的想法,真知道的话估计就得换驸马爷割一刀上背背山了。待薛太守领着驸马爷走后,花解语和独孤阐对了一下眼色,同时摇了摇头,都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失魂夺命散乃是花姑娘的独门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两月之内,中者必死无疑。就算有人命大能够多捱几日,也绝对是外强中干,早晚逃不了一命呜呼。得知兴隆被选为驸马后,花姑娘和独孤阐决定改弦更张,找个机会帮兴隆解除余毒,赚个顺水人情后拉近关系,然后一点点挑起公孙家对皇室的怀疑,把下毒的事情栽赃的皇帝的身上。没想到人家驸马爷却好像没事人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是有点虚弱,但实际上内里却是结结实实,真正的外干中强了。
花姑娘和独孤阐纳闷的时候,驸马爷也纳闷着各青楼老板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个个都好像很不待见自己的样子呢?直到介绍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驸马爷才终于纳闷透,感情这些家伙是怕自己来抢生意呢!
“贤侄,最后的这位贵客可是一个大大的人物,乃是从京城过来的贵人,你们俩好好认识认识。”介绍到最后一名客人时,薛太守似乎有所顾忌,只是强调了一下客人尊贵的身份,并没有提及来人的姓名。
“幸会幸会。”兴隆脸上还是一幅和蔼可亲的笑容,双手抱拳,对着眼前这位鼻子长在眼睛上面,满脸不可一世的小胖墩招呼道。
“哼!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