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达到了初级法器的巅峰,看这炼器手法应该是出自四师叔之手,如果自己再加以修饰,加入流星沙,这支狼毫笔绝对能达到上品法宝之列。”
滴血认主之后,有关狼毫笔的一些信息全都一股脑的涌进了封尘的识海之中,一个念头,别能将狼毫笔自爆。
滴血认主过后,封尘便将手中的符纸放在桌上整齐铺开,中指指尖再次逼出一滴精血没入狼毫笔笔尖之上,将破息符在脑中幻化了一遍,深吸口气,一笔提起,笔走游龙般的在黄色的符纸刻画起来。
“砰!”符纸在封尘刻下第二笔的时候,突然被震成了齑粉。
封尘呼了一口粗气,将狼毫笔收回,看着桌上被震成的齑粉,摇了摇头,暗道:还是实力低了,如果要是放在以前,也就一笔画的事情。
屏气凝神,再次拿出一张符纸整齐铺开,继续刻画。
“轰...”这次比上一张稍微好那么一丝,刚刻画完第二笔,符纸自然起来,形成一团拳头般大小的火焰,瞬间将符纸烧成了灰色粉末。
一张,两张,三张...十张!
此刻的书桌上堆积着很多粉末和齑粉,接连十张都失败了,封尘并不气馁,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接着来。
他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这刻画符篆除了消耗真元之外,消耗更多的则是修士的元神之力,如同炼丹炼器一样,元神之力最为重要。
“呼呼...”接连失败十次过后,封尘停下了手中的刻画,屏息凝神,闭上双眼,呼吸调整均匀。
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将自己的状态调到最佳,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忽然他的右手动了。
他并未睁开双眼,右手一伸,狼毫笔便被他抓在手中,道道绿色真元破体而出,凝聚到手腕之上,随后又流入狼毫笔之中。
封尘并未多做任何停留,一笔画下,右手龙飞凤舞起来,一道道微弱的黄色光芒随着狼毫笔的笔尖在符纸上流动。
“符成!”
在封尘最后手笔之时,手机屏幕大小般的符纸体表金光一闪而逝,旋即又恢复如初,一个特殊的符纹在符纸上形成。
“呼呼...终归是没有实力!”
一张破息符刻画好之后,封尘便将其收到储物戒指之中,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一屁股做到地上,他此刻的汗水已经渗透了他的胸襟,脸色有些苍白。
休息一个时辰过后,封尘便再次提起了狼毫笔,着手刻画第二章破息符,第二站的刻画并不如先前一般顺利,在封尘失败了十几次之后,才将第二张破息符完整无误的刻画出来。
两张破息符刻画完毕之后,封尘累的不轻,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
...................
“王儿,何事让你如此烦恼?”
金碧辉煌的皇室宫殿内,燕皇看着前来向自己请安的燕雄一眼,向其招了招手,关心问道。
“回父皇,些许小事,有劳父皇关心!”
燕雄朝燕皇行了一礼,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回答道。
“哦,王儿不妨说来听听,让为父猜猜,是不是因为五行宗!”
燕皇两眼眯在一起,脸上带着笑意,笑了笑道,他的一举一动言行举止中都充满了对燕雄的无比溺爱。
做家长的不都是这样吗,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子女,生怕自己的子女受到了一丝委屈,更何况燕皇可是燕国的王,燕雄还是他唯一的孩子,对于燕雄除了溺爱还是溺爱。
燕皇一语点破,向他这个境界的老怪物,看事情的本职可比燕雄看的要透彻清晰。
“既然父皇问起,那孩儿就说说。”
燕雄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包括今天送聘礼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包括今天五行宗的态度一并告知了燕皇。
“糊涂!”燕皇听完之后,便朝燕雄淡淡的喝斥了一句。
“王儿,五行宗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以为父的实力想要灭掉五行宗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你知道为父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不动五行宗吗?为什么让其继续发展而不进行打压吗?”
“孩儿不知,还请父皇解惑!”
良久,在燕皇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的质问下,燕雄摇了摇头,说实话,父皇为什么这么做,他没有一丝头绪。
就像自己父皇说的,以一己之力灭掉五行宗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还要放任五行宗继续发展。
“五行宗在燕国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门下弟子众多,在皇室成立之际,五行宗就已经有了,发展到这么多年,可以说根深蒂固,与其交好的宗派也是数不胜数,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理由就拿五行宗开刀,就光五行宗的交好门派就可以够我们皇室吃一壶了,所以在没有好的理由之下对付五行宗,无异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为父说你糊涂那是因为你过于把五行宗想的太过简单,陆云飞那小子可不是吃素的,幸好紫晓真人不在宗门,否则,你认为你今天安排去送聘礼的那两人能活着回来?”
“现在陆云飞就捏着这件事儿不放,此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整个燕国人人皆知,指责皇室不懂礼数,指责皇室目中无人自以为是欺压燕国门派,到时一旦引起民愤,所有修士一旦联手,那时皇室可就骑虎难下,里外都不是人了,你可不要小看着一股力量!”
“那么再往小了说,陆云飞如果真心实意依附我皇室,他全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当做一回事,说白了,他五行宗收下聘礼,是在向我皇室表明忠心,但是今天的做法却恰恰相反,因为王儿你的做法刚好就给了陆云飞这么一个机会,一旦我皇室朝五行宗动手,那么燕国的所有人不都知道是我皇室动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