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狗会说话,真尼玛是奇闻,对于已经见怪不怪的二毛来说,此时泰日天的模样将他吓的不轻。
“我说小子,可不就是你泰爷爷在说话吗,客厅里除了我们仨,还有别人吗,你脑子被门挤了还是眼睛装我屁眼里了,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真不知道主人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脑残当属下,丢人,不,是丢狗!”
泰日天抖着它那两个小短腿儿,跩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封尘实在不知道泰日天这家伙哪儿来的这样勇气和优越感,你他么就是一只低阶灵兽,顶多也就他么才炼气期五层的修为,二毛虽说不才,但人家也有凝气期一层的修为好不,整整多出你丫的六个小阶段的修为,你他么这点修为有什么资本在人家面前嘚瑟,人家二毛一巴掌就能将你呼得死死的。
这也难怪,怪不得小白这家伙只要看见泰日天就要上去收拾教训它狗日的一顿,活该,嘴贱!贱成这样,不打不行。
一只会说话的泰迪,瞬间将二毛的世界观给毁的面目全非,要是放在平时,二毛也许不会吓成这样,直接一个灵识扫过去,别说泰日天的修为直接会被二毛看穿,就连泰日天的小唧唧上面有多少根毛,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现在的二毛哪儿能想的到运用灵识呀。
“你再哔歪一去,信不信老子将小白一起关在里面!”
封尘瘪了一眼泰日天这个自大的家伙一眼,这家伙说的正起劲儿,似乎马上就要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封尘火了,直接丢了这么一句话给泰日天,吓的泰日天瞬间正襟危坐起来,菊花一紧,赶紧伸着个头,朝四处瞟了瞟,似乎并没有发现小白那煞星,这才安定下来。
时间过的很快,从风鸣给自己发消息截止到现在,一个过去了快一个多小时了,范统这小子应该也快到了吧。
刚想到这里,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强烈的波动,紧随其后,一道身影就出现在客厅之中,由于惯性的原因,范统这小子刚从灵界下来,一个没有站稳,一屁股直接就坐在了大厅的地砖上,样子别提有多么滑稽。
“噗嗤.....傻逼!”
这句话不是封尘说的,也不是二毛说的,更不是范统说的,范统不会傻到骂自己是傻逼吧。
既然不是三人说的,除了狗笼里的泰日天,还会有谁。
三人齐齐的将眼神定格在泰日天的身上,看的泰日天有些发麻,这家伙这张嘴,自从磕了十几颗灵智丹之后,猖狂的一逼,似乎都无法阻挡它的脚步。
“不管我的事,刚才不是我说的,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泰日天齐齐的被三人盯着,如坐针毡,在狗笼里已经坐立不安,接连咽了好几口口水,两个小前爪不停的摆着,一个劲儿的解释着,只不过泰日天的解释太他么苍白了,谁他么会信啊。
“妈蛋的,老子对你太好了是吗,太纵容你了是吗,本来还想让小白收拾收拾你,给你长长记性,我看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反正小白也看不惯你,老子养你也是浪费,二毛,等会儿你也别走了,留下来一起吃火锅吧,想必,灵兽的肉你们还没吃过,等会儿一起起尝尝鲜。”
封尘狠狠的瞪了这王八羔子一眼,人家范统不就没有站稳,跌在地上了吗,这家伙至于骂人家一句傻逼吗,你笑笑也就算了,非得骂人家一句,这货有多么缺德。
“多谢老大,多谢老大,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狗肉了,而且这他么还是灵兽,老大,等会儿我要吃一条后腿,后退肉多。”二毛喜得连连点头称是。
“老大,这家伙骂了我一句傻逼,这口气我忍不了,哪怕将这家伙下锅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不,是第一次听见有狗竟然骂我是傻逼,这家伙不是泰迪吗,不是日天日地日空气的那玩意儿吗,老子今天就要让它日的绝望,日的怀疑人生。”
范统赤果果的眼神扫了扫笼子里的泰日天,言语中尽他么是威胁,而且还是那种光明正大的威胁,一点都不带含糊。
“二毛,给手下的兄弟打个电话,将全市的母泰迪都给我买来,市里买完了之后,去镇上县上再买,再给老子弄一些宠物喜欢吃的发情药,老子今天非得让它日个天翻地覆,我倒要看看这个泰日天的名号是不是实至名归,老子倒要看看这家伙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牛逼,那么威武。”
“得嘞,马上就去安排。”二毛本着看热闹的态度,找找乐子。
“噗!”封尘一听范统的话,顿时口水没咽的下去,呛住了。
狗笼里的泰日天,听见范统这话已经绝望了,感觉一阵阵冷风朝自己袭来,冷的它在狗笼里有些瑟瑟发抖,有些凄凉。
直到这时,泰日天这家伙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貌似是犯了错。
没想到自己瞎哔哔一句话,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惨无人寰的遭遇。
全市的母泰迪,还要喂这些母泰迪吃发情药,我去!想想那些磕了药的母泰迪朝着自己飞扑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骑在自己身上,那场面,连泰日天自己都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太尼玛可怕了。
“主人,我错了!两位兄弟,我为我刚才的言语感到抱歉,言语上对你们造成的伤害我万分心痛,但如亡羊补牢一样已经为时已晚,我也不祈求能得到你们的原谅和谅解,只可惜,哎,这以后未来的美好日子,我是看不到了,我这小小的身躯,也没太多肉,你们每人也夹不了一筷子,只是跟着主人这么些日子,没有为主人创造什么贡献,也没有为主人排忧解难,我心难安!死不瞑目呀。”
泰日天两眼朝上一番,两个眼珠子就像死鱼眼一样,泛白,一抹鼻涕一抹泪的在狗笼里哭泣了起来,语气说是在哭泣,还不如说这货是在服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