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么会过,抽这个。”我将兜里的玉溪扔给他,笑呵呵的说道。
“待的挺适应的,我这一天抽起来最少两盒烟,白天开车的时候抽烟就抽烟了,晚上在家没什么就整点卷手牌香烟抽挺好的,反正就是冒个火就行了,出来打工不寻思给孩子攒几个么,呵呵。”二叔挺实在的说了一句。
“郭冰清是你什么人?”
“侄女。”
“她那么有钱,你咋不跟她过。”
二叔摆摆手:“人家有钱是人家的,再说了你让我过去能干啥啊,顶多给人家公司干个保安,没啥意思,而且跟自己家人一起做事没有我出去给别人打工自在,你做好了也不是,你做不好也不是,是吧。”
我点点头:“是这么回事,明天你就跟孙司机好好练练,这个是老家伙了,经验非常好。”
“放心吧,张总,肯定不能辜负您的期望。”
“走吧,跟我去老孙家看看,这个点了应该回来了,我在嘱咐嘱咐他两句。”
“走!”
因为这里都是司机在这边住,我想要找孙杨家还是很容易的,在其它司机好心的带领下,我们一起去了孙杨家。
“老孙,睡没睡呢?”司机老范人还刚进院子里就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咦,奇怪,往常这两口子也不会睡这么早啊,怎么没人呢,我去对面小卖店看看,看看他在不在那打麻将呢,张总您等一会哈。”
“麻烦了。”我呵呵一笑,随后又拿出一支烟递给二叔。
可后者的表情就是一直很疑惑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
“看什么呢?”
“没什么,随便看看。”二叔溜溜达达奔着菜窖那走去,然后皱着眉头顿了一会,紧接着过来拉我:“老孙不在的话,咱俩就先走吧,等明天再来。”
“急啥的,等会呗。”
“听我的走吧。”
“啥玩意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让二叔给我拉出去了,与此同时老范叼着烟回来了:“人没在呀,估计去市里乐呵去了吧,媳妇没在家,人就活的潇洒,呵呵。”
“他媳妇没在家,去哪儿?”二叔上前问道。
“应该是回老家了,前天早上的时候走的吧。”
“哦。”二叔应了一声,随即撇头又看了眼菜窖的位置。
“行了行了,没在家没在家吧,老范你几点的公交车?带着我二叔一个呗。”
“张总您发话了,好说。”老范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这事就抱在我身上了!”
“麻烦了。”
“不会,上我家喝点去啊?”
“不了,媳妇一会儿得查岗,我俩得视频呢,呵呵。”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得,休息吧。”
与老范分开后,我就回到自己的车上,老范也坐了上来,他神秘兮兮的对我说:“你刚才在院子里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什么?”
“不瞒你说,我坐过牢,杀人进去的,对血格外敏感,刚才他家院子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小的时候跟我爷爷学过一点玄学。”
“你快别跟我扯,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跟你扯,注意点吧,看看老孙这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家中少没少谁,我总觉得那个菜窖里有很重的血腥味。”
顺着二叔所知的方向,我深深地看了眼菜窖那,然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以至于我他ma开车回家的路上时不时都得看眼后视镜,生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老几爸害怕了。
于是我赶紧给丫丫打电话:“媳妇!!!”
“咋的了?”
“你干啥呢,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快给我唱首歌听。”
“有病啊,我在这卖东西呢,给你唱啥歌啊。”
“哎呀你不知道,这个二叔精神有点问题,我俩刚才去了农村,非跟我说一些鬼啊神啊的,本来我胆子就小,你说他还跟我说这个,我现在开车回家老她ma害怕了,周围静悄悄的就我自己!!你快唱一个,唱一个,赶紧他ma痛快的。”我要急眼,是因为我真的害怕了。
“好啊,你听着啊,妈妈妈妈,送给我一个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傻*!”
我直接挂掉电话。
“嘿,骂我?吓死你。”
丫丫开怀大笑起来。
“丫爷,你咋还唱上嫁衣了呢,这大晚上的多吓人。”
潇洒哥手里拎着纸壳箱子以及用麻袋装好的空瓶子就往楼下扛。
“张耀阳呗,非让我给他唱歌,说自己怕鬼,这么大人了,怕鬼,哈哈,怂样。”
“我也怕鬼啊,我跟你说,我们这些喜欢在社会上混得都很封建迷信的。”
“那玩意信则有,不信则无。”两个人也没当回事,潇洒哥扣下鄙视用大拇指跟食指揉了揉会,就说:“我说你挺大一老板,还卖上破烂了,能卖几个钱呀,五块钱都卖不上吧?”
“谁说的,这瓶子毛钱一斤呢,卖五块钱还能让我买十个馒头呢,走走走!!”
“我靠,你要不要这么会过!”潇洒哥呜呼哀哉,这他ma平常逛街都得上千上万的存在,竟然还在家攒纸壳箱子跟矿泉水瓶子也是醉了。
“杨彩够有钱的吧,我跟她学的,她总是跟我说,她们上一辈的老人教育她们,女人是钱匣匣,我们要不会过,这个家就完了,我得学会过日子。”
“这句话我倒是没听过,我听过女人是最败家的,也是最会过的,现在我终于她ma相信了。”
“你别废话,要不是我不会骑这个倒骑驴,说啥不用你,我自己就卖了!”丫丫将纸壳子,矿泉水瓶子仍在倒骑驴上,她也跳了上去。
“你是开惯四个轱辘的了,这个就不会掌握,好多人都这样,会开车,不会骑三驴子,直往沟里干。”
“我今天不就干沟里了,卡死我了,要不说家里每个老爷们还是不行。”
“你这玩意从哪借的?太牛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