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看,好好说话就要急眼。”我笑了笑回道:“我们办差事了,您张口就多要两千多,那这样吧,我也不讹你。”我转头看向阿姨问道:“他们抽了你几个嘴巴?”
“没数……二十多个吧。”阿姨极其委屈的带着哭腔,听到这个数字时,我的眼角都忍不住抽了抽,打了她我是心里猜想的差不多,我以为也就三五个让她老实点就完了,这一下子抽了二十多个……我草,老子真忍不了了。
“二十多个?大哥,这是不是不合适啊?”压抑着心里的火气皱眉看向这个经理,杀人如果不犯法,我铁定第一个干死他。
“不合适你能咋的?告诉我,你能咋的!”经理好似对我忽然转变的态度感到不爽,说话也是失去了耐心。
“大哥你看你岁数也不是很大,跟我差不多,阿姨这么大岁数了,都快赶上你妈妈大了,这么打她真心不合适,这样,我也不要你多,一个嘴巴一万块钱,二十个嘴巴,二十万,行吧。”
“多少钱??二十万!!我糙逆ma你怎么不去抢。”经理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重复了一下子数额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小子跟我俩玩呢是吗?管我要二十万,你有拿实力拿吗?”
“帮主要不算了吧。”阿姨已经被这经理欺负怕了,深知这个人有多牛逼,她不想让惹事,挨打也认了,况且乞丐这个行业总是被打,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自尊,尊严,在他们的人生字典里早已抹去。
我对阿姨说:“阿姨你记得,咱们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要饭,讨饭还是坐办公室,不管在哪里,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有钱还是没钱,我们身为人的尊严是一定要有的。”
话音落,我的脸色骤然一变,紧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刀非常快速的给经理摁倒,随即刀架顶在他的脖子上,大喊着:“*你妈!都给我规矩的站那,动一下我弄死你!”
哗啦一下,我动的时候,邵鑫凯他们也都围了上来,几下子就给这几名服务员给推到后面去了。
我的刀往下沉了几分,脸色阴狠的对其说道:“好好讲道理你也不听啊,这钱我能不能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个蓝紫,刀捅进去你也疼,真的,你说你挺大一浴池经理在我们臭要饭的身上找什么快感呢,我们无父无母,我们被世界遗弃,被任何人看不起,但我们敢玩命,我们敢杀你,你敢杀我不?我们死了,也就死了,没人心疼,没人管,你死了呢,有人心疼不?不信咱们就试试,反正我已经这么惨了,也不在乎更惨一点,哪怕是坐牢,坐牢国家还管我饭呢,岂不是比我天天要省事的多?”
这个人根本无从考量我话里的真实性,只明白他真的不能跟我硬拼,不说别的,单单我是给他干进了医院,人家要找我要赔偿,我老哥一个,什么都没有,要钱肯定没有,大不了就是蹲呗。
可光蹲我有什么用,受伤遭罪花钱的是他。
所以他跟我拼不起。
经理浓重的喘了几口气:“给你牛逼的,可以在这一片打听打听我陈旭是什么人,你不想过了是吧?”
“您还真别吓唬,没用,二十万,你是拿还是不拿?”说完,我的刀顺着他脖子往下又用了几分力道,一丝丝血丝奔着脖子就下去了。
陈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的瞪着我,而我则是双眼通红的看着他,总在社会上玩的他一定能明白我现在的状态是何种状态,那就是要玩命了。
“你牛逼,我认了,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经理,一年也赚不上二十万,真拿不出来,少点。”
“呵呵,这么大经理都发话了,我还能说啥呢,行,你说个数吧,我听听,但是我这人性子急,脾气爆,你最开一次性就把价格给我说明白,别让我跟你讨价还价了,时间都挺赶的。”
“五万,我就这么多了,如果你不能满意,那就干死我吧。”
我看着陈旭的表情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他的职务能让他一年不少捞钱,但是同样的他花钱也是大手大脚,这些年并没有让他攒下什么钱。
好似当下我们的这个时代,每个月赚三千月月光,赚三万依然月月光,钱多有多的花法,钱少有钱少的花法,总是都是月光族就对了。
我忽然咧嘴笑了起来:“呵呵,原来你不是那么牛逼,你也害怕啊。”
我猛地收起刀,随即又说:“得了,我也不讹你,整的我跟黑社会是的,我刀疤懒行走江湖靠的是一个义字,这样,我该给你多少钱给你多少钱,你把多余得钱还给我,然后给我阿姨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五万我也不用你赔。”
“啥?不用我赔?”经理非常的诧异,这到了嘴边的钱他咋不要呢??
“废什么话,道歉,退钱!”我彻底失去耐性:“如果说我阿姨不接受你的道歉,那咱们还得往下唠。”
经理咬了咬嘴唇,话里有话的说:“这事咱们进屋唠行吗?”
我深深地看了眼他:“改天在唠,今天咱们先说你们打我阿姨的事。”
“好,我认,我道歉。”
随后经理挺痛快的道了歉,阿姨也没难为他,接受了他的道歉,最终他将讹我们的两千多块钱不仅退了,还将我们去找小姐的一千块钱也给免费!
片刻后,我们离开浴池,邵鑫凯非常不解的追问我:“帮主,为什么,明明我们可以拿五万块钱的,你为什么不要?这等同于阿姨挨了二十多个嘴巴请我们找了一回小姐,很亏啊!!!”
“亏吗?”我看着众人问道:“你们也觉得亏吗?不然你们一家给我二十来个嘴巴,完了给我一千块钱,我肯定站这让你们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