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不用深说,说了大家可能也不明白,我就希望当有一天,你们结婚后,能够在某一天经历某一样的事忽然能想起船长今天说的这些话就够了。
曾几何时,我也是走到哪都有一大帮兄弟在一起山盟海誓,花天酒地,再到如今,老婆孩子工作三点一线。
有的时候我在想,到底是社会变了,还是我们的人心变了?
为什么以前那会穷的时候兄弟多,反到条件越来越好的时候能交心的兄弟越来越少。
终于我哥跟我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才幡然醒悟,能出卖的都是兄弟。
当你有一天落魄了,你管你兄弟借钱的时候,即便你兄弟肯借你,你兄弟媳妇肯借你吗?
他们会想着如果这钱借给你,你不还了怎么办?你要是不还了,我们的日子怎么过?
再或者,你们天天在一起,一旦哪一件事做的不对,就会引得对方不开心,亦或者你感觉你跟他是无话不谈的铁哥们,回头发现你的这个铁哥们好像跟谁都挺好?
到了最后你就会变得,嗯,跟谁都挺好,跟谁面子上过得去也就可以了,小钱的事可以办,大钱的事绝对不会办。
再到最后你会发现,你管你哥们借钱,他会说我媳妇管钱,你跟他开口就行。
实际上,你好意思跟你兄弟媳妇开口借钱吗?
你兄弟若是诚心借你钱,回家说句话都不好使吗?
这个道理就不用我深说了。
慢慢的你就会发现,身边越有钱的哥们,他们会说自己穷。
你身边越是穷的哥们,他们是真的有心无力借你钱。
相信船哥,那种你一开口人家就毫不犹豫借你钱的人,千万别做让他伤心的事。
“呵呵,你既然这么看重兄弟情的话,刚才你为什么丢下我跑了?”
我的一句话顿时给柳儿稳住了,她吭哧瘪肚了半天:“那能赖我嘛,我喊你一起跑了是不是,你不跑,非要挨揍,我傻啊,陪你挨揍。”
“真正的兄弟是什么,让我告诉你,就是我傻呵呵的要在这挨揍,你也毅然决然的扑到我身上替我挡着!”
“那是傻子,能跑为什么不跑。”
“你说对了,兄弟不傻的话能让自己哥们利用吗?”
“我不跟你抬杠,说不过你。”
“你永远是说不过真理的。”
“得得得,随便你,反正你是老大!”柳儿见说不过我,索性不管了。
我给邵鑫凯叫了进来,他面露期待着问道:“你们商量好了?”
“我跟我大哥商量好了同意你加入我们的团队,恭喜你。”我笑呵呵的伸出手象征性的跟邵鑫凯握了握。
“别别别,你是大哥,我是小弟。”柳儿摆摆手,酸不溜丢的说道。
哎,这就是女人,小性子上来了,谁也拦不住哇。
“现在咱们是一个团队了吧,你可以让城管不撵我了吗?”
“你只要跟着我,城管就不会撵你的。”常年要饭的邵鑫凯哪里懂得人情来往,我肯定是不会告诉他的,我若是告诉他了,他就该自立门户了。
“不管是我,还有我外面的那群兄弟。”
“放心,只要跟着我,你们不仅不会被人撵,还会发家致富!”
“真的?”
“听他忽悠吧。”柳儿撇撇嘴,根本不信。
“呵呵,等着瞧吧。”我对邵鑫凯说:“你明天早上把你那个断腿兄弟叫过来,我带着你们三个先去小赚一笔,让你们看看我的能力!让你的那群兄弟暂时先被城管追一段时间吧,也就半个月的时间,我定让他们都不会被撵,提前是必须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干,我说啥是啥。”
“行,相信你一回。”邵鑫凯咬咬牙,选择死马当活马医。
晚上邵鑫凯离开了,屋里就剩我跟柳儿了。
这几天要到的钱,我们买了一个毛毯自扑在地上,柳儿靠在墙根:“跟城管的约定马上就要到期了,咱哪有五千块钱给他啊,到时候还得被他撵的满街跑,哎,城管要知道你是耍他的,不得揍你啊。”
“谁告诉你我是耍他的,我真给他钱!”
“啥玩意真给他钱??你疯了吗,卖肾给他?”柳儿跟我呆的时间久了,时不时也冒出两句东北话。
我咧嘴笑了起来:“你说东北话的时候挺有意思的。”
柳儿丢给我一记白眼:“什么节骨眼了,你还说这个,我们该怎么办?”
“明天我会领着邵鑫凯跟断腿侠去要饭赚钱,而你去给我办两件事,第一。”我将手上的手表给摘下来丢给她:“去找一个回收手表的地方把它给挡了,记得啊,少于一万块,咱不卖!”
浑身上下我也就这块表值点钱了,当初为了显示身份,特意花七万多买的呢,眼下急于用钱只好一万块给卖了。
“就这么一块破表能卖上一万多吗?”柳儿将信将疑。
“你就尽管开口,卖一万肯定是没问题,你要是能要到两万,多余的钱全给你。”
“好吧,我试试,我看的没错,果然是个款爷。”柳儿笑着调侃我一句。
“款爷啥,穷嘚瑟呗。”
“那第二呢?”
“第二,我不管你上网还是找人,帮我买一张人皮面具回来,当然不是真的人皮,要那种塑胶做的,一定要带点疤痕,看着就让人恶心,不会想让人再看你第二眼那种!”
“整那东西干嘛?别说话,我猜猜,袄,我知道了,你要隐藏你真实的身份,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柳儿一惊一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