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有合适的人选了?”
“有,并且很不错,价格还实惠,而且我出马几乎不用什么难度就能签回来,一本万利。”没办法,只能以赢利点去跟皇妃谈论这个话题。
“那好哇,谁呀?”皇妃从卸妆完毕,敷着面膜从上了床,靠在枕头上随意的与我交谈着。
然后我就没说话,皇妃睁开眼睛天然萌的又问:“怎么不说话了。”
完了我就看着皇妃仍然没说话,她也看了我一会儿,就明白啥意思了,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好吧。”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我也没跟她继续说下去,毕竟心里有愧。
可皇妃却完美的展现出她心里的担心,拽着我的胳膊:“我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想签约她?”
我不能继续聊下去了,但皇妃就想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于是我点了根烟方才说道:“首先对于小仙女我心里真的有愧,本能的想让她过得好一点,她身体的情况你也知道,虽然是恢复了但跟正常人还是不同的,现在的工作也仅仅是在网络上干主播,但是国内你又不是不知道,兴许哪一天广d那边严打,你就得关播,要是没啥点实质性内容的东西,慢慢的也就不赚钱了。”
“我发现你这人心真细嘿,考虑的东西是那么长久,你这样干脆不如直接给她钱得了。”
“那能一样么,小仙女有底子,流量比不上丫丫,但也有一小部分人,我觉得在签约她既不赔还能让她生活的不错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去做这件事呢?”
皇妃沉默半晌,终于摇摇头:“这件事在你来看是稳赚不赔的,我可不这样想,给她安排在身边就跟安排一个定时炸弹似的,万一哪天给你抢回去了,你说我赔吗?姐用青春跟时间调教出来的男人最后没了,我上哪说理去?”
“哎呀不能!”
“有啥不能的,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她对你不管多好,分手了也不要不舍得,因为她对下一任同样的好,同理,咱俩日久生情,也就不排除你跟小仙女死灰复燃,我要杜绝跟扼杀你俩和好的一切的可能性,毕竟你这么浪。”
我跟皇妃是彻底没办法聊这个话题了,只好将这个想法压在心里。
皇妃有她的担心,我有我的担心。
现在的小仙女对于我来说也不知道我们属于什么样的关系,总之很乱,不好整,好在她是一个不争不抢的性格,要是换成丫丫那种暴脾气,两个女人现在应该打起来了。
这个夜晚,我都没有睡好,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处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
同样睡不好的人还有秦子晴,自从秦子晴跟右臂舒泉祥两个人追随七爷回到上h总部,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右臂舒泉祥倒还可以,跟着七爷很久了,与秦子晴的性质不一样,大姐没有为难过他,到是秦子晴几乎是天天挨骂,甚至挨打。
大姐,是七爷的前妻,家里的背景深厚,所有人都是习惯性的管她喊大姐,最典型的女强人那种,有时候做事比男人要狠的多的多,即便心狠手辣如七爷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终于有一天七爷可以摆脱大姐的控制,两个人离婚,但最终七爷落魄后只好回来求他前妻帮他一把,不管怎么说夫妻一场,大姐不可能看他一把年纪了还进去坐牢。
于是帮他支关系,现在也没啥事了,除了苏哲是实在没办法往出捞了以外,七爷,秦子晴,右臂舒泉祥三个人暂时是没事了,当然,指的是暂时,一旦脱离大姐的庇佑,仍然白费,所以七爷跟秦子晴对她都是忍气吞声。
大姐年纪与七爷相仿,生的一脸克夫样,让人看着就知道是那种不讲理的女人,此刻她正坐桌子上,双手环抱,不满的催促正在厨房里端菜的秦子晴:“你是残疾人吗?做个饭做几个小时?我说没说吃饭之前我要空腹喝一杯水,能不能他ma行了,你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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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姐,我忙乎忘了。”秦子晴唯唯诺诺的给大姐倒上一杯恭恭敬敬的端到她面前,大姐哼了一声,表情挺歪的喝了一口。
“啊!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吗?你个贱人。”大姐只是轻轻抿了一口就夸张的叫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吹吹。”秦子晴明知道大姐这是在找茬,仍然顺着她往下唠,捧着杯子就在吹气。
“谁要你吹,埋不埋汰?你个冰女!我看你就是纯心想烫死我。”
“大姐不烫的。”秦子晴委屈的说道。
“是吗,那你感受一下。”说完,大姐哗啦一声将杯里的水顺着秦子晴的脑袋上就倒了下去。
都知道人的皮肤其实是很嫩的,当我们喝一杯温度适可的水的时候,喝在胃里暖暖的,倒在脸上跟手上却轻微的感觉有点烫,尤其那种皮肤特细腻的人,一下子就容易给烫红。
秦子晴吓了一大跳,不能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倒水你竟然敢躲?你他ma个贱人,这是不服我啊。”大姐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抓着秦子晴的头发上去就是撤大嘴巴子。
咔咔一顿正反抽,秦子晴细皮嫩肉的左右脸颊上瞬间出现五个红红的五指印,眼泪含在眼圈求着大姐别打她了。
门口的舒泉祥见到这一幕不忍的皱起眉头,悄悄的给七爷发了短信:“晴晴,挨打了,你快回来。”
然后他低头刚发完短信抬头的一瞬间就跟大姐的眼神对上了,即便杀人不眨眼的舒泉祥在面对大姐的时候本能的就有点突突,更多的则是厌恶,只不过他将这份厌恶很好的隐藏在心里,只流露出害怕的情绪。
“你在看什么玩意呢,杵着跟木头似的,不会做事吗?知不知道家里的狗还没喂,去给我把狗喂了!!”大姐冲舒泉祥喊了一句,一代杀手此时成了喂狗的佣人,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他能说什么呢,什么都说不了,只能是点头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