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摸摸她的秀发:“阳哥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呢,苏万梅呢?她怎么样了?”
皇妃撇撇嘴:“那样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还提她干嘛。”
“别这样说,她挺可怜的。”
“人没事,抢救过来了。”
话音落,黄平就推开我的房间门,惊慌失措的说:“不好了,苏万梅……死了。”
“死了?”我猛地坐起来,牵扯到腹部伤口时,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慢点。”
“咋回事?不说抢救回来了吗?”顾不上我身上的伤口追问道。
“原本是抢救回来了,但是她将自己手上的针管给扒了,伤口刚刚缝好的线给拔了,并且一声没吭,选择自杀。”
黄平的话听的我头皮发麻,自己给腹部的线拆了,流血过多而死亡,还一声不坑,梅梅她究竟经历了怎么样的过程,我不敢想象。
“扶我过去。”
苏万梅的病房内,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这一刻的她没有仇恨,没有痛哭,走的特别解脱。
潇洒哥抱着她痛哭不已,苏万梅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潇洒哥,对不起,没能跟你走到最后,其实这一年来,我对你也有了感情,只是给我生命的是我的爸爸,我无法跟害我爸爸的人在一起,我不后悔跟你在一起的时光,那将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不要自责,不要难过,我这样的女人不干净,你会碰到一个对你更好的姑娘。
在这一段文字里,苏万梅丝毫没有提我的名字,想必她就是死,也没有真正的原谅我这个伤害过她的男人。
我们在场的所有人看见这封信的时候都落泪了,无论生前多么大的仇恨,多么大的反感,人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就连皇妃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在花一样的年纪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来世,希望她能过的好一些吧。
医院报了警,很快警察便赶过来,潇洒哥抱起苏万梅就往出走,让一名警察给拦住了:“我们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滚。”
“什么?你骂我?”警察愣了下,让潇洒哥的态度给整的有点懵b。
“梅梅死了,你们不要打扰她了。”潇洒哥轻声说完,抱着苏万梅就往出走。
“嘿,我们这是公事公办,把人给我放那。”
“放你嘛笔!”潇洒哥粗暴的怼了警察一拳,瞬间引起一片哄乱。
“警察同志,我朋友他媳妇死了,心里难过,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铂叔见机赶紧拉架,并且这帮警察都跟铂叔认识,平日里没少在一块吃饭也都认识:“我去警局跟你们说事情的经过吧……”
“我今天就是给你面子,不然非得抓他,什么玩意。”警察不满的说了一句,然后带着铂叔就离开了,现场连拍照都没拍。
他们离开后,我挺虚弱的对皇妃说:“媳妇咱也回家吧,医院这个地方我不想呆。”
“好,我们回家。”皇妃同意了,接着就去办出院。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躺在家里的床上挂着点滴,我妈在旁边心疼的直抹眼泪。我则是出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久久不语。
我妈削了一个苹果:“儿子吃点东西吧。”
我摇摇头:“没胃口,妈。”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是那种不可控制的流:“妈,一个好好地姑娘因为我死了,我心里好自责,好难过,妈,社会路太难走了。”
“现在知道路不好走了,当初妈给你安排的是最省心最无忧无虑的生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你不听,叛逆,非要自己闯一片事业,耀阳,你长大了,你是个爷们,人活这一辈子要经历的事情很多,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没有伤痛,怎会成长。”
“可是妈,她还那么年轻……”
“哎。”我妈重重的叹了口气:“给你讲个故事吧,关于你爸的,你爸坐牢那几年认识一个姑娘,她叫曾凯妮……”
这里我就不详细说了,没看过正青春的我就大概说一下,曾凯妮一个特别喜欢我爸的一个小女警,那时候我爸还是个警察,两个人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曾凯妮中枪死了,当时在我爸怀里说了一句:哥,我冷。哭了不少人。都很心疼那个姑娘。
这是曾凯妮跟苏万梅她俩的方式还是有些不一样,一个是他杀,一个是自杀。
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太遗憾了,都是如此的年轻。
“你爸遇到的那种情况比你现在遇到的情况要难受一百倍,要知道他拼了命的保护那个女人,最终没能保护下来,那种心情你能理解吗?”
沉默的点点头:“后来呢,我爸如何走出来的?”
我妈叹了口气,抬头眺望远方的天空:“时间,时间会抹平一切的。”
我妈说的很对,当时苏万梅的离开对我的打击很大,对潇洒哥的打击更大,我们曾一度都变得沉默起来,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公司当中。
那时候的我可以说迎来人生一个巅峰,鹤g最年轻,最有钱的人基本上就是我,我从一个百万富翁摇身一变,接近拥有一千万资产的人,并且当时我只有二十二岁,虚岁二十三岁,这在当时在业界可谓是一段佳话,他们都说我是天才,其实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一切还都要靠铂叔的带动,以及家里的关系衬托下,才有这样的成就。
在二十三岁的年纪,我就拥有了比常人多得多财富,豪车,美女,别墅,导致我有一段时间变得特别膨胀,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也就是人们所谓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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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装,只是那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是最牛逼的,潜移默化中,我就觉得我已经无敌了,我的膨胀也让我在日后吃了一个大苦头。
其实也不能怪我,现在的我正是锋芒毕露的年纪,想要做到收敛,真的很难。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是二十四岁的一个夏天,我的人生再次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