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网络上那些战争都是你们这种人挑起来的知道吗?整的现在南方的人都认真东北人是那种高高大大,傻了吧唧逛沈阳这种人,其实不是,咱们东北有粗狂,有豪迈,也有温柔细腻的,同样的道理,喝酒不一定非的是北方爷们喝酒厉害,南方一样有很多能喝的,甚至比咱们这刚厉害,就拿四川来说,那边都是大碗大碗喝,马奶酒喝过吗?我爸小时后回四川的时候就喝过,他说那边的人用大碗喝,特厉害。”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较真呢,我就是随意说的一句话,压根就不是你那意思,你这家伙给我带跑偏了,咱不说南北方的差异,有的地方存在差异是很正常的。”汪父慢悠悠的吸了口烟,他说:“如果说位高权重的那些人,他们说话会注意南北方,或者人文环境,或者说几个国家敏感的问题,他们会用最圆滑的话来说,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人聪明,有心眼,但是呢,咱们是什么?咱们只是普通小老百姓,如果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瞻前想后,那跟古代的文字狱有什么区别吗?”
我换了个姿势,同时又夹了一块排骨:“我看过一篇小说,有一位作者叫船长,他就因为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然后遭到别人的恶意曲解,本来他只是想表达自己的看法而已,按照您说的,一个作者他写的东西让好多人看,所以站在他的角度是不是写东西应该思前想后,每个人的情绪都照顾到?”
“每个人的情绪都照顾到?可能吗。有的人喜欢这种,有的人喜欢那种,你根本就做不到每个人都喜欢,其实,只要做好自己就行,虽然他写的东西每个人都看,但是,每个人都是有智商,有自己思考问题的能力,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带节奏,能被带节奏的那些人,你干嘛跟他讲道理呢?本身他就在一条歪路,如果做不到他自己的话,他写出来的东西又跟其它大众有什么区别吗?你不发挥你的闪光点,别人凭啥看你的小会所呢。”
我对汪金叶父亲感觉更崇拜了,这个酒鬼宿醉人间,其实他比谁都清醒,悟的比谁都透,装迷糊罢了。
汪金叶见到我俩这一幕感觉前所未有的和谐,两个男人,同样叼着烟,一瞬间竟然有些重叠,如果这时候自己的妈妈若是也在,那一家人就显得其乐融融了。
他父亲越喝越尽兴,我也越喝越嗨皮,拦都拦不住了。
不顾汪金叶的阻拦,酒瓶子都喝空了,还要下楼去买呢。
呃……我打了个酒嗝:“大哥,不喝了,不行了,你这酒量我佩服,明天还得赶火车呢,喝多上车难受。”
“老弟,你跟我喝酒是真喝不过我,你别看我喝的慢,但我啥事都没有,咱俩不行在去楼下肉串店整点?”还没喝多呢?这都老哥老弟的称呼上了,汪金叶感到崩溃。
“不了不了,在跟您喝下去,小仙女该生我的气了。”当着她父亲的面叫她小仙女让她感到一阵害羞。
“哈哈,那好,等你从哈尔滨回来咱俩再喝。”我以为汪金叶的父亲是要回屋睡觉,怎料他穿上外套就往出走。
“爸,你干嘛去?”汪金叶跑过来问道。
“下楼溜达一圈。”她爸打个酒嗝说道。有好多人喜欢喝完酒在路上闲逛,死活不回家也不睡觉,不知道为什么。
“你又想出去玩,喝这么多在家睡觉得了。”
“我哪有钱玩,就是去看看热闹,要比你给我点?”
“不给。”汪金叶的脸色变得很冷,父亲每次都这样,说也说不听!
“呵呵。”他父亲笑了笑,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去劝劝他,安心在家呆着,有我呢。”我安慰她一句,随后追了出去:“大哥,不对,叔,你找我?”
“兜里有钱吗?”他手痒了,想去赌两把,兜里又没钱,还不好意思跟女儿要了,否则又会大吵一架。
“有。”我把车票留出来,剩下的都给他了:“叔,每个人都爱赌,我能理解,我爸平常也赌钱,但是你得记得你还有一个家,做事要为家里考虑考虑,我跟汪金叶一样大,所以我懂她的感受,希望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你总这样,别说一个女孩子会受不了,要我是您儿子天天跟你摔跤。”
“家?自从金叶的妈妈走后,我就没家了。”他看起来挺可怜。
我还能说什么,只好回去了。
“你给他钱了?”一进屋汪金叶就问我。
“没有啊。”愣了愣,我否认道。
“别骗我了,我都看到了。”
“一个男人出门在外兜里不揣钱不好看。”我解释道。
他揣钱就会给钱全输光才回来。”
“他要是不揣钱输钱的话容易让人剁手。”我们平日里总开玩笑说,妈的再也不赌钱了,老他么输,其实真有这种事,一旦欠钱欠的多了不是拿手指头还就是跳楼自杀拿命换。
赌徒跟瘾君子一样可怕,他们戒不了的,纵使你百般阻拦也无济于事。
汪金叶的父亲在出院第二天就喝酒,去烂赌,不拿自己姓名当回事,那能是我们劝两句就行的吗?
;看正:'版X{章这种人不得到血的教训是不会浪子回头的,可他得到过血的教训他仍自暴自弃,除非,你汪母愿意回头,亦或者他喝酒喝出大病,否则狗改不了吃屎!
“如果你仍坚持跟他吵架,最后他会以生气为理由去进行大赌,并且不管输多少钱他最后都会说是让你气的,人一旦稚气的时候就会越赌越输。”
“我知道自己拦不住他赌博,可他都喝了这么多了,我真怕他冻死在大街上而我们却不知道。”类似的例子跟新闻汪金叶看的太多太多了,她生怕最后会出现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