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那好,咱俩回去我揍那个女的,要是经理出来了,你就跟他干,出了事我担着。”报仇心切的迟小娅转身就要杀人一个回马枪。
“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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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干嘛。”
“人家经理是大人,我打不过,而且要是那女的有个男朋友啥的,也在里面干收银员,咱俩不得让人打死啊。”幸好阳哥比较理智,我俩就这么贸贸然冲进,真得让人拍死。
“怕什么,最重要的是气势,你就说敢不敢就完了,不敢我自己去,娘炮!”
这一声娘炮顿时给我叫不乐意了,一个姑娘家都敢干的事,我有啥不敢的。
在迟小娅的带领下,我俩返回原先的超市。
可人家已经下班走人了,灯也黑了。
不知道为啥我心里送了口气,这就没招了,想打也打起来了。
可我还是低估了迟小娅这有仇必报的性格,只见她低头寻摸一圈,捡起一块砖头奔着人家门玻璃就扔过去,一点犹豫都没有!
我擦,真特么虎。
你要是进去打人顶多算个打架斗殴,但你此刻要是特么直接砸人家店,人家说告你抢劫你都得忍着,别问我咋知道的,我干爹是警察。
“敢惹本姑奶奶这就是下场。”迟小娅得意的拍了拍手,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滴妈呀,我这是经历了一个什么样的夜晚。
屋里面的经理拿着手机找到一个美女图,正准备来一发的时候,听见大门玻璃咣的一声,给他吓一跳,紧接着第一反应时间不是拿棍子出来跟我们干,而是打电话报警:“喂,警察同志吗?有人砸店,嗯嗯,两个初一的小孩,我也不确定他们手里还有没有别的武器啊,好的,您快点,地址是......”
“我滴个祖宗啊,跑啊。”这下坏菜了,人家要是报警,我爹得踢死我,警察我是不惧的,迟小娅砸的玻璃,大不了她赔点钱就拉到了,警察也不会为难我,可我爹,不得大飞脚伺候我啊。想想我就想哭。
我跟迟小娅都没打算跑,跑肯定是跑不了了,因为墙角有监控器,我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拍下来了。
况且这祖宗也没打算跑,她说就是要闹大,让那个收银员知道自己不好惹,下次见面规规矩矩的!
警察如约而至的来了,我干爹刘鹏没来,而是来的我爸的另一位好朋友,张健洲。
在哈市,局长叫刘鹏,副局长张健洲。
我挠挠脑瓜子,喊了声:“张叔。”
张叔呵呵一乐,对我竖起大拇指:“可以了,长大了。都敢砸人家店了。”
说完,他便领着人去跟经理沟通,而我跟迟小娅则是被带进警车里,因为都认识,他们也没用手铐。
我苦着脸在那郁闷,迟小娅跟没事人一样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行啊,关系挺硬啊,连副局都认识。”
“你滚犊子,我现在不想理你。”
“哎呀你骂我。”
“你听错了。”
“好啦,放轻松,没事的。一会我给爸打电话过来啥事不带有的,我爸老惯着我了,安啦。”
我心想你爸就是太惯着你了,你才这么任性,要是把我爹换成你爹试试,敢臭嘚瑟一个嘴巴就抽迷糊了。
果然有钱人家的孩子脾气都比较酸,无法无天。
好多话我是不敢当年跟她说的,只能自己心里想想了。
我跟迟小娅被带进值班室,我张叔在跟他们做着沟通。
迟小娅见我满脸愁容,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你说你挺大一小伙子,遇到事咋这么怂呢,我都不怕,你怕啥。”
“迟小娅,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我特认真的看着她。
“说话就说被,你别这么正经,我忍不住想笑哈哈。”
我彻底被这个无忧无虑的丫头打败了。
“我陪你一起砸了人家超市,一起进了公安局,咱俩也算共患难了。”
“嗯呐。”
“所以能不能看在我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
“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行,暖壶不用你赔啦。”话没说话,便让迟小娅抢了过去。
“那我还真得谢谢您这么善解人意。”
“应该得啦,谁让哥们我讲究呢。”
我双手合十做出一个感谢的动作:“那我能不能求求您,以后咱俩见面的时候就当不认识,今天离开这个警察局过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光道,行吗。”
我发现我有点整不了这个小姑娘,跟她在一起基本没啥好事,这小姑娘的脾气早晚得吃大亏,她家有钱,做事可以任性妄为,我不行,跟她耗不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尽量别往一起靠,我容易被误伤。
“你什么意思。”迟小娅不乐意了,这么些年,身边的男生都想方设法的往她身边靠,家里有钱,长得好看,个性率真,不做作,不矫情,自认为非常完美,万千宠爱于一身,走到哪里都跟宝一样的供着,就算有的男生,女生很怕她,也不会当面说出来,而我是第一个当面嫌弃她的人,让她心里很不爽。
这时,我健洲叔推门走了进来,说道:“我跟人家沟通完了,人家说私了,你俩赔点钱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
我自然是没意义的,巴不得这事赶紧解决,要是闹到我爹那里,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所以我们都将目光望向迟小娅。
迟小娅酸溜溜的说:“都看我干嘛,我同意,省的某些人看我碍眼。”
我健洲叔说:“那就行,虽然说这是你俩一起砸的,但我耀阳大侄儿是个爷们,玻璃钱咱自己掏了,你给你家大人打电话让他们接你回去吧。”
“那干啥呀,玻璃是我砸的,我自己赔,叔你借我电话,我给我爸打电话。”
“没事,百八的,两个人一起拿磕碜,你们都是同学,这钱我们拿了就行。”健洲叔笑了笑说道。
“别的,某些人可不拿我当朋友,我自己掏。”迟小娅挺生我气。
“我们拿吧。”我说:“整好我欠你一个暖壶,玻璃门钱就相当于赔你暖壶了,咱们就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