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最厉害的那位大小姐,还在床上睡觉呢,惹恼了那位,小脚腕的银铃一响,咱们全特么都得玩完!”
夏利继续冲着凉水,洗去浑身臭汗,非常淡定的说道。
姜凡也说:“淡定,以后你就习惯了,小哥身边的女票,没一个简单的,厉害的厉害一逼;流弊的一塌糊涂,傻得傻的冒气,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反正各个都是奇葩,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姜凡和夏利等人,躲在丛林深处,非常淡定的一边搓澡,一边看戏,似乎夏雨的出糗,成了他们每天最好的娱乐节目之一。
或许多年以后,位极人道巅峰他们,回忆起这段岁月的快乐日子,都会露出最真挚的笑意,这种美好的日子,不多了!
……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的夏雨,满脸幽怨,盯着单香香冷漠的脸色,郁闷说:“香香姐你至于么,打得这么狠,打坏我了,你守活寡啊!”
“油嘴滑舌,不长教训!”
宁允儿抢先开口,防止单香香再揍嘴欠的夏雨,伸出嫩白小手,帮他把脑袋上的杂草拔下来。
夏雨狡黠一笑,伸出胳膊猛然揽住她羸弱的细腰,双臂如铁箍,静静地搂着。
夏雨低眸玩微笑着说:“好心的允儿大姐姐,你能不能帮我补回童年呢?”
“臭蠢蛋,你去死吧!”
宁允儿俏脸羞红,挥起柔软小手,打向夏雨的脸颊,力道十足。
夏雨连忙跳开,摇头无奈说:“你看看你们,都是这个小暴脾气,你们情绪波动这么大,容易月经不调知道不?”
“混蛋!”宁允儿银牙紧咬,挥起拳头就是对着夏雨一阵暴揍。
然而,夏雨唇角微扬,带有一抹狡黠邪气,任凭她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完全没感觉,跟饶痒痒一样。
夏雨心中顿时乐了,怀中抱着她酸软无力的她,回眸看着单香香俏脸上的冰寒,逐渐消退,转而是一副鄙夷之色。
她樱唇微动,不屑冷哼:“哼,虎父犬子!”
“啥么,香香姐你说什么?”
夏雨搂着宁允儿,回眸目光望着单香香,一时间脸色错愕,不明白单香香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自己之前,也从宁允儿口中,多次听到‘虎父犬子’这个词汇,其中代表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这让夏雨心中非常不爽,咋听着就像骂自己的呢!
然而,单香香不想与他解释,而是冷冷一笑,说:“想当年你父亲何其英雄,却没想到他留下的唯一子嗣,却是个整天只知玩闹的纨绔废物!”
“我算听出来了,香香姐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呢,我老爹到底啥人啊,为啥你们每个人都清楚,就我一个人迷迷糊糊的。”
夏雨迷糊着脸,一副郁闷的样子。
单香香微微摇头,一甩酒红色的波浪卷秀发,带起一股幽幽清香。
她冷冷道:“我在找你没别的事情,你们在洞穴内看到了什么,现在给我说一遍。”
“可以啊,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雨怀中抱着宁允儿,昂头挺胸的来到屋子内,让她坐在床上。
单香香目光疑惑,带有戒备之色的询问:“什么条件?”
“帮我补回童年!”
“滚!”
“好心的香香姐!”
“去死吧!”
……
夏雨整个人再次从房间内倒飞出来,把远处丛林内洗澡的吴大东等人,再次吓得眼皮齐齐一跳,喉结蠕动,干咽着唾沫,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吴大东面露惧色说:“雨哥平时撩妹,都是这样么?”
夏利淡定回道:“嗯!”
吴大东:“……”
……
相比吴大东的无言以对,夏雨则是清秀小脸发黑,目光瞪着单香香,委屈大喊:“香香姐咱不带这样的啊,你什么时候,也和允儿她们一样了,动不动就揍人!”
“允儿是我带出来的!”
轻飘飘的淡然话语,从单香香樱唇小嘴吐出,透着一丝淡淡的玩味。
无疑不是在告诉夏雨,宁允儿是她亲手教出来的,更别提她本人了。
对此,夏雨愤恨低喝:“你们别得瑟,等我实力超过你们,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你说什么?”
单香香俏脸隐约又有冰冷的架势,看样子又要动手。
夏雨连忙讪讪一笑:“没啥事,我说以后我再也不敢调戏香香姐了,你可是我最尊敬的人,我怎么敢调戏你呢。”
“呵呵,是么?”
略带讥讽的话语,从单香香口中说出,依旧带有一抹妩媚与冰冷的诱惑感,但无疑是在挤兑夏雨这家伙,心口不一。
刚刚说还要折腾哭人家,结果单香香一认真,夏雨立马就怂了,性格不得不说有些精怪。
此时,夏雨面色尴尬,引开话题说:“那个,单香香你不是想了解洞穴内的事情么,我们进屋说。”
屋子内。
夏雨慵懒的躺在床上,就躺在百灵和宁允儿中间,左拥右抱的,让单香香吃味不已,又不屑出声。
她道:“你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潇洒,特别行动组的调令,拒不遵从,躲在这破山村金屋藏娇,倒是潇洒。”
“嘿嘿,香香姐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每天不干正事一样。”夏雨底气不足的回道。
单香香翻了白眼,说:“说说洞穴内的事情吧!”
“洞穴内的事情可以先放放,我们先谈谈香香姐你的事情如何?”
夏雨眼眸闪过精光,渐渐认真的起来,全身浮夸的懒散气息,尽数消散。
这让单香香俏脸疑惑问道:“谈我的事情,什么意思?”
“其实也没啥重要的事儿,就是心里面有些疑惑,我给你掰着指头说说啊!”
夏雨说完,又道:“其一,香香姐你身为正式成员,蜗居在一个小小的大炮镇三年,还开了家青云居饭店掩人耳目,肯定有目的,介意说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