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去镇上的?”我踢了光头一脚问道。
“是王敏她舅舅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呢?”
“我知道,我知道,他跟我说是他亲家给他打电话说的,还说昨天的事跟他们无关,让我们以后别找他要人了,王敏已经卖给你了。”铁蛋赶紧说道。
“糙,杨俊山这个老王八蛋,居然跟老子玩阴的。”我骂了一句后就准备上车。
哪知李富丽却把车一叉,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
啪,李富丽蹲在光头面前照着脑门子就是一巴掌。
“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枪奸我?”
“大姐,我错了,我错了。”光头本想发作,可看到我走来之后,吓的连忙改口道。
“大姐?你叫谁大姐呢。”李富丽说着又挨个煽了一遍,尤其是长毛,连煽了三下。
“告诉你们,以后再敢当着老娘的面说枪奸两个字,我就让杨过打断你们的骨头。”
“是,嫂子,我们以后保证不敢了。”
“你叫我什么?”李富丽问道。
“嫂子啊。”
“嗯,看在你叫嫂子的份上,今天这事就算了。”
以前我一直觉得李富丽就是个厉害点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厉害,而且还知道逮着拐子猛踹,痛打落水狗。
又骂了他们一顿之后,我们这才骑上摩托车往村里赶。
“铁蛋,我草泥马,你不是说他全仗一条狗吗,你居然骗老子。”
“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知道你妈啊,现在好了,丢人丢到外面了。”
“哥几个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人来。”
“你傻子吧,叫人来看咱们丢人啊,还不去扶起摩托车,去卫生院看看啊,对了,这次的医药费你掏,饭也不能少。”
……
这一杖,我杨过的名声算了传了出去,当然这乃后话“杨过,你没事吧?”看着脸肿成猪头的我,李富丽担心道。
“没事,那几个孙子比我可惨多了。”
“看你以后还逞能不逞能了。”
“我没有逞能啊,是人家要堵我啊,不对啊,刚才某些人可是比我还嚣张啊,简直让我刮目相看啊。”
“哼,谁让他们说要枪奸我的,不知道我现在最恨枪奸两个字吗?”
“完了,你算是落下病根了。”
“都这样了,手还不老实,我先带你回家,给你拿毛巾敷敷,抹点止疼消肿的药吧。”李富丽说着加大了油门。
十来分钟的功夫,我们便杀回了村里,这一路给我巅的,刚才挨打过的地方全都出来作乱了,好在我抱她抱的紧,不然非得巅下去不可。
李富丽刚把车停稳,听到声音的王敏便跑了出来,一看见我这一副猪头样,当即便哭了,问我咋地了。
我这边安慰她,李富丽那边给我准备热毛巾之类的。
李富丽家的炕头上,我龇牙咧嘴的叫唤着,享受这两个女人的照顾。
给我抹完药后,李富丽便出去拿东西去了,看我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王敏的眼泪又来了,自责说她连累了我。
“要不你补偿我一下。”我不安分的摸了她一把。
“讨厌,都成这样了还不老实。”王敏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施主,此言差矣,贫僧一杵佛法高深,区区这点伤痛怎能奈我所何。”
“杨过,你羞不羞啊。”
“施主,需要开光不。”
“哼,不理你了。”
“别呀,我可是伤员,你怎么也得象征性的安慰我一下吧?”
“怎么安慰,这里可是富丽姐家,而且她还在外面呢。”
“没事,就一下,一下。”
“不行,富丽姐会看见的。”
“我说让你亲我一下,你想哪里去了。”
“讨厌。”王敏说着飞快的在我脸上点了一下,可惜还是被正好进门的李富丽给抓了个现行。
“行啊,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李富丽笑着道。
“姐,我去做饭。”王敏红着脸跑了出去,扔下了一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我。
“杨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色呢,都成这样了,还惦着占王敏便宜,我记得以前的你,看见我都是躲着我走的啊,偷看我洗澡都脸红不敢抬头的啊,怎么打了几场架之后,胆子肥了这么多呢?”
“咳,这不是你给开光了吗。”我坏笑道。
“开光?行啊杨过,你不仅色,小故事还挺多的吗?啥时候也给姐讲几个,让我开开眼呢?”
“你要是可以的话,现在我就可以。”
“看吧,我没有说错吧,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可惜没门,这几天我闭关,你也得跟着吃斋。”李富丽说着把给我买的衣服枉我怀里一扔去帮王敏做饭去了。
本来还想着新衣服等过几天再穿呢,今天下午这一打架,不舍得穿也得穿了。
换上新衣服后,我刚说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回家一趟,喝口山神给我的酒治治身上的疼痛时,被李富丽发现了,问我去干啥,我自然不敢说实话,只说回去看看哮天犬咋样了,早上走的时候他还炸着毛呢。
“行了,你在家里坐着吧,就你现在这样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啊,还是我去把哮天犬叫过来便是。”李富丽说着解下围裙,去我家喊哮天犬去了。
左右无事,我就想着趁这个空档和王敏腻歪一下,哪知刚挑起门帘,身后便传来了米蛋的声音,一声叔叫的我就是有再大的邪念也只能收回腿。
“杨过叔,你这是咋地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没有,别提了,你叔今天太丢人了,从摩托车上掉了下来。”
“骗人,你这熊猫眼分明就是打架打的,我又不是没打过架,你骗不了我的。”米蛋一副小大人的口吻道。
见我一脸尴尬,王敏赶紧拉着米蛋进屋说,他娘给他买了新衣服,让他试试。
看着米蛋被王敏拉进屋,我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这回丢人算是丢到孩子眼里了。
“杨过,哮天犬出事了。”我刚坐下,门外便传来了李富丽急切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