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实情,随口扯了句,下雨下塌了,张婶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后,便回家去了。
打发了张婶和一些多事的乡亲们后,我抄起大队给我买的放牛伞出门去了趟李常亮家开的小卖铺。
我兜比脸都干净,在李常亮老婆那势利眼的鄙视下,我赊了一面镜子返了回来,借着暮色,按照董夫子所说,将其用红布悬挂在了正对着长山家那根腰梁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后,我晚饭也没吃就上炕睡觉了。
村里的丧事已经办完了,我也不用再去帮忙了,生活自然回到了正轨,还得接着过我的放牛生活。
我躺在炕头上,却没有半点困意,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董夫子跟我说的话。
“李长山,你给老子等着,我说你这几年收草药的怎么干的风生水起呢,原来是踩着我家的运气上去的,你给老子等着,等月圆之夜老子破了这晦气之后,让你也尝尝丧气的滋味。”
也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没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睡的正香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被窝,直接朝我身上摸了过来。
我吓的一个激灵,猛的就从炕上坐了起来,还以为半夜见鬼了呢,刚想大吼一声,一只手便捂住了我的嘴。
我刚想开口咬这只手,一个慌张而极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杨过,是我,我是富丽啊。”
一听到是李寡妇的声音我心里的害怕也褪去了不少,可转念一想心又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三更半夜的,李寡妇不在自己家呆着看着米蛋,跑我家来做什么,这把手伸进我被我,她胆子也太大了吧!
察觉我没有要声张的意思后,李寡妇捂着我嘴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嫂子,你这是弄啥啊,三更半夜的跑我家来,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若是让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们看见了,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还有,这大晚上的,你不管米蛋了?”我生怕有人听见,压低声音问道。
“杨过,我想你,想的浑身难受,怎么也睡不着,所以就来看看你。”李富丽低声道。
她这赤裸裸的煽情话,弄的我一阵脸红脖子粗,好在屋里漆黑一片,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咳,嫂子,你这哪里是看我,吓我还差不多,趁现在没有人看见,你赶紧回家吧!别让米蛋半夜醒来看不见你着急。”我赶紧打岔道。
“李婷放暑假回来了,今天晚上米蛋在她家睡觉呢,我一个人害怕,不敢睡,能让我在你这里睡一宿吗?”李富丽说着抓住了我的手臂。
“这,我。”我刚想拒绝,一张炽热的,软绵绵,吐着芳香的嘴唇便堵住了我的嘴。
我虽然小时候和李襄玩过家家的时候,没少亲过她嘴,可懂事后,还真没干过亲嘴的事,她这么突然一搞,我整个人就懵了,身体绷的笔直,脑海更是刹那空白,浑身上下犹豫被电击了一般,酥的都快散架了。
李寡妇这一亲,足足亲了好几分钟,弄的我嘴上都是口水,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她脏,反而有种意犹未尽的迷恋。
亲完我之后,李寡妇的呼吸更急促了,三下五除二的脱下鞋跳上炕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里,想要继续亲我。
虽然我被她亲的浑身难受的不行,可在她手朝我身下摸来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猛的一下清醒了。
若是以前的我,说不定会让她得逞,然而现在的我却不行,因为我根本举不起来。
我一把抓出了她的手。
“嫂子,别这样,会被人听见的。”
“不会的,外面还下着雨呢,谁会在这种天气半夜还出来溜达,窜窗根。”李富丽说着就想挣脱我的手。
虽然我没有李富贵力气大,但一个李富丽还是挣脱不开的。
几次没有挣脱我的手后,李富丽更急切了,居然用身子朝我压来,两条腿更是将我盘了个老老实实。
一看她饥渴成这样,我就再是顾忌颜面,也知道不能在装下去了。
“嫂子,你别这样,我真的废了。”我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杨过,你少骗我,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他壮的像条龙,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废了呢,你骗的了村里那帮长舌妇,骗不了我的。”
显然李富丽打一开始就不相信我已经废了的事实,想想也是,头天她还亲自看过,摸过,第二天却废了,别说是她,就是换谁,谁也不会相信的。
我真的很想向她解释,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总不能让她亲自再验证一番吧!
“嫂子,求你了,他已经成了一条死龙了,关乎男人颜面的事,我怎么可能骗你啊。”
我一说完,明显的感觉道压在我身上的李寡妇一愣,挣扎的手也不动了。
“杨过,我不信。”
“那你到底要怎么才相信我?”
“除非你让我亲自验证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犹豫了,心里又想让她帮我验证一下,又害怕验证后是我最不愿接受的结果。
虽然这一个多月来,他真的软的像条虫一般,可我还是对他有幻想的,我希望他有一天能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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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李寡妇也验证完之后,他还是抬不起头的话,那我的心可就彻底死了。
不得不佩服,人这个奇怪的动物,明明害怕结果不如意,可还是总抱着那万一的念头,就比如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万一奇迹出现,万一我又寻到男人本色呢?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以此给自己下定决心,并且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咳,那你**。”说完之后,我便闭上了眼,像个犯罪的流氓一般,等着她这个女流氓法官的宣判。
别看我闭着眼,可心却睁大了眼,等着她验证,等着奇迹出现呢。
那只热乎乎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一点点的游荡了过去。
我身体一紧,高强度的电流再次击中了我,不同于李襄那次,这次是真真切切的击中,而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