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蝶舞哭喊着,挣扎着,想要说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身前忽然一凉,娇粉的肚兜便被徐大克扯在掌中。
这小肚兜软啊,徐大克将它揪在手中,除了一丝冰凉,竟然感觉不到一点重量,他抬手将肚兜放在鼻子间闻了闻,好奇异的女儿香!这股子香味儿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处女的身上通常带着这样奇异的味道,这味道中带着一股令人目眩神迷的乳香,凡是男人闻见了,莫能抵抗,特别是,眼前的姑娘还这么的超凡脱俗。
真香啊!
瞬间,这么个小小的肚兜将他激得兽血沸腾。
他斜眼一瞥,便见到蝶舞胸口露出的一小片霜白的肌肤,“嘶?”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身子皮真是白嫩啊,白的像是三四月份山上开的梨花儿似的,像是半夜里月亮投到地上的光似的,嫩的像是刘叟新点的嫩豆腐,像是奶娃娃的脸蛋似的。
徐大克不由得喉咙滚动,咽了一口唾沫。
那惊鸿一瞥,还瞅见了一丁点儿微微隆起的胸脯,这女子年纪不大,胸脯不似那些生养过的娘们儿虚大下垂,而是似鸡米头似的形状,坚挺又可爱。
回个屁的家!就在这儿办了吧!
徐大克淫笑上前,一脚踹在哆嗦成一团的药铺掌柜身上,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蝶舞,道:“滚开!碍手碍脚!”
药铺掌柜的爬到昏死的婢女旁边,试探的抬手去试试鼻息,却没感受到一点气息,一瞬间,他的血都凉了。
“救,救命啊!!!”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生意不生意,买卖不买卖了,死人了啊!徐大麻子杀人了!
秦掌柜的这便要跑出门去,徐大克也不是傻子,眼见着事情要闹大,心里闪过一丝懊悔,方才下手重了,谁料那小娘皮这么不禁打,轻轻一推就死球了呢!
他哪能让秦掌柜这么呼喊着逃出门去?
徐大克虎躯一震,侧步上前,一把就捉住了他,反手那么一推,将大门关上。
药铺里的小伙计却生怕惹怒了徐大麻子,被他给砸死,躲藏在药柜子后面蹲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可见到了师父被人按在手中,心里焦急咬着手指头不敢哭出声来。
掌柜的大骂道:“你这个恶捕,今日杀了人,老朽我定要去官府告你!”
徐大克眼珠子一瞪,抓起他的头便往墙上撞,只听“砰砰”两声响,秦掌柜如同破布袋子似的全身绵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花白的头发间鲜血一点点渗出来。
此时的徐大克已经杀红了眼,他杀的猪不少,可杀人却是头一遭,可一动手就杀了两个,官府是回不去了,为今之计就是牙一咬,往山上逃了。
那个山贼草将军藏在山上,这么多年不是都没有被逮到么?等风声一过,再弄个假公文,远远地逃走,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谁能抓到他?
如果是这样,那小姑娘就也不能活。
他转眸看向蝶舞,目光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意,可入眼一看,却见穿着烟粉色襦裙的姑娘一双远山眉下,明眸如水,这双眼生的真好,水汪汪湿漉漉的看着他,还带着强烈的怨愤,真是惹人怜爱啊。
不知这身襦裙下掩盖的,是什么样的一副身子呢?
方才那么轻轻一抓,便是觉得光洁如玉,若是欺身上去,还不知是怎样的耐人寻味呐!
蝶舞咬紧牙关,双手捂在胸前,一步步后退着,眼睛不错神的看着徐大克,道:“你,你别过来!!!”
徐大克不由得一笑,就算是逃也得将这风流事做完啊,总不能平白杀了两个人,什么也没捞着!
他笑嘻嘻的扯下腰带,露出黑黢黢的一坨东西,一边用手撩着,像是展示一般,一边笑道:“我是你男人,我不过去,你让谁过去?”
蝶舞赶紧捂上眼睛,将头转到一旁去,娇嗔怒骂道:“满口污言秽语!你白日做梦!”
徐大克笑着道:“别怕,我来让你做女人,尝过爷们儿的大鸟,看你还叫不叫。”
“你,你滚开!”蝶舞已经退无可退,身子抵在墙壁上,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徐大克笑着道:“这会儿还装什么烈女?老老实实的从了大爷,大爷让你舒舒服服的做个风流鬼,哈哈!”
蝶舞身子抵着墙壁,小手摸到一旁修剪药材的剪刀上,顺手便将剪刀握在手中:“你别过来!”
徐大克笑道:“好个烈性的小娘子,我喜欢,喜欢,哈哈哈!”徐大克再也等不及了,他急不可耐的扯开了衣襟,猛地扑了上去。
蝶舞双眼一闭,一边蹲下身去闪躲,一边扬手用剪子一划。
“噗”的一声,温热咸腥的热流喷涌而出,溅了蝶舞一脸都是。
“唔......啊!!!”
徐大麻子只觉得下身一凉,少了个东西,垂眸一看,地上血肉模糊,骨碌碌一对小巧玲珑的肉蛋蛋在地上滚了几圈,再也不动。
疼!
猛烈的疼痛感骤然袭来,徐大麻子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双脚一软,倒在地上,捂着下身满地打滚。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么巧。
蝶舞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双唇颤了又颤,她愣了半晌,颤着双唇,咬着牙根道:“想做我男人,先让你做太监!”
“哈?”柜台后面的小伙计吓得吸了口气,可此时的徐大克已经听不见这声音了。
徐大克怒骂道:“臭婆娘,臭娘们儿!老子也让你做不成女人!”说着便拔出了地上的刀,刀刃寒光闪烁,他以刀尖撑着地,要站起身来,可胯下的疼痛却让他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蝶舞咬了咬唇,道:“我这就去府衙状告,你连害两条人命,看府尊大人如何决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