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了马忠的禀报,双目放光,对马忠的判断能力打心底佩服。
自己只是猜测秦国会派使者联络晋国,拨给了马忠一支队伍让他自行埋伏,没想到就把晋诡诸的女人给捉了回来。
“马忠将军,这是大功一桩,操一定会给你修书请功。”曹操拍着马忠的肩膀,连声称赞。
马忠摘下头盔,擦拭了下额头上的雨水,心满意足的问道;“孟德将军,这娘们怎么处置?派人送到荥阳去还是?”
此刻的骊姬已经被大雨淋透,长裙裹在身上显得身材凹凸有致,领口被士兵扯了几下有些破损,露出白皙深邃的沟壑,让曹操看的悄悄咽唾沫。
曹操生平最大的爱好便是人q,这样一个香艳的女人送到了眼前,若是不能一亲芳泽,岂不是此生最大的遗憾?
可曹操的身份只是一军统帅,不是主公,无权霸占骊姬。
英布本来就不服曹操,见了骊姬这种模样与身材俱佳的尤物大部分男人都会眼馋,若是曹操据为己有,不定又会引起一场内讧。
更何况骊姬身份尊贵,比不得寻常女子,想要动她必须前思后想,若是因为逞一时之快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曹操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召唤马忠附耳过来,低声道:“操有一计,可以利用骊姬除掉晋国最厉害的太子重耳。你姑且退下,让我与骊姬畅谈一番。”
马忠会意,大笑着离去:“哈哈……我就知道孟德将军诡计百出,那末将就不耽误你的‘正事’了,嘿嘿……”
恰好昨日张辽与英布各率七千兵马分头进攻皮氏与鄢城去了,大营内倒也无人敢挑战曹操的权威。
马忠走后曹操传下命令,没有自己的召唤,任何人不得擅入帅帐。
十名卫士答应一声,俱都身披蓑衣,头戴斗笠,冒着滂沱大雨站在帅帐前守候。
安排好了一切,曹操这才笑吟吟的走到低头站立,一言不发的骊姬身边,拱手施礼:“夫人,操这厢有礼了!”
骊姬在晋宫勾心斗角惯了,心机颇深,自然不会像少女那样羞怯,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卖自己的美色保住性命。
在这乱世之中,贞节算什么?比起性命来,一文也不值!
“操……”
骊姬露出暧昧的笑容,抬手轻拭了下额头湿漉漉的秀发,“将军这名字真是……”
曹操不由得大笑,心道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妇人果然比少女更有情趣,“夫人想到哪里去了,在下姓曹名操,德操的操,不是你想的那个操……”
骊姬叹息一声,撩起身上湿漉漉的上衣拧了一把,露出了白皙婀娜的腰肢,“唉……有什么不同?在这乱世之中,我们女子都是你们男人的玩物。有德操的没德操的,哪个不是好色之徒?”
曹操心中暗自嘀咕一声:“看来这女人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啊,出卖色相对她不过是家常便饭,她越是如此我便越要沉住气,让她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
“夫人,操可不是好色之徒。”
曹操转身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件长衫,丢给骊姬,“军中并无女装,只好委屈夫人暂时换上操的衣衫,免去浸泡之苦。”
骊姬有些意外,搔首弄姿道;“既然操将军不是好色之徒,便放了妾身回晋国吧?我实在想念自己的儿女了,你若是能够应允,妾身都依你……”
曹操笑呵呵的转身就走:“是曹将军,不是操将军。夫人先换了衣衫,归国之事咱们再详聊。夫人直管放心的更衣,没有操的命令,任何人不敢擅自入内。”
“难道这曹操果真是个正人君子?”
骊姬拿着曹操递来的衣衫,喃喃自语,意外不已。
湿漉漉的衣衫裹在身上十分难受,反正骊姬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当下便在帅帐里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准备换上曹操的长衫。
就在这时,门帘一挑,曹操突然又走了回来。
骊姬雪白的玉体顿时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曹操眼前,看了个清清楚楚,毫无遮掩。
好在骊姬也不是个懂得羞耻之人,当下便任由曹操大饱眼福,一边穿衣一边责问:“亏你嘴上大言不惭,把自己的正人君子一般,到底是个口是心非的好色之徒。你不是没有你的命令,任何人不会擅自入内么?”
曹操用色眯眯的眼神贪婪的盯着骊姬,嬉皮笑脸的道:“对啊,操的别人不会擅自入内,但不包括操。”
骊姬风骚的将白色长衫披在身上,她的身材修长高挑,竟然十分合身,宛如量身定做一般。
曹操由衷的赞叹道:“好身材,果真是个红颜尤物,能够一亲芳泽,虽死无憾。”
骊姬突然走到曹操面前,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可怜兮兮的央求:“若操将军肯放妾身归国,今夜我是你的。你的恩情妾身会永远铭记在心,没齿难忘。”
曹操来者不拒,伸手掀开衣袍,轻抚骊姬细腻柔软的肌肤,手指在她的玉背上游走:“呵呵……操对于夫人的美色,喜欢的紧。操不想和夫人做露水情缘,想帮夫人母子渡过这场大劫。”
骊姬在曹操怀中扭动身躯,娇呻道:“只要将军肯放了妾身,就算渡过了这场大劫。”
曹操似笑非笑的道:“夫人,操可不是恐吓你,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助夫人。我来问夫人,你还记得自己初次被俘的情景么,可曾深究被俘的原因?”
骊姬收了魅惑人心的笑容,凝眉道:“去年秋我帮重耳诈开绛关大门,在返回曲沃的途中遭到方离袭击,不幸被俘。”
曹操发出一声阴笑:“重耳行事稳重,岂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目标?如果没有确凿的情报,我家主公又岂敢冒险进入你们晋国抓人?并一击即中俘虏了夫人,为何他重耳却安然无恙?”
骊姬恍然顿悟,脸上浮现仇恨之色:“操将军的意思是重耳出卖了我?”
“夫人是个聪明人,一点便知。”
曹操笑眯眯的揽着骊姬的身躯,一双手不安分的游走,“你儿子奚齐对重耳的太子之位威胁巨大,重耳岂会老老实实的让出太子之位?”
骊姬再也忍不住心头的仇恨,双手突然一下子抓住曹操的肩膀,指甲几乎钳进了曹操的肉中,央求道:“操将军,求你放我回去,我的儿子需要我保护。重耳这个奸贼如此害我,妾身绝不会善罢甘休!”
曹操顺势将骊姬抱起走进后帐,扔到床上,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只要夫人愿意和操保持这种关系,操愿与夫人里应外合除掉重耳,协助奚齐公子登上晋国储君之位。”
骊姬再不迟疑,双臂缠住曹操在床榻上蠕动起来,当真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曹操把骊姬留在帅帐过了一夜,次日清晨挑选了二十名机敏的亲兵护送着骊姬北上,一直送到曲沃城外,进城之后就靠骊姬自己圆谎了。
“操将军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若有时间妾身会来探望将军。”
骊姬对曹操颇为不舍,挥挥衣袖,依依而去。
骊姬走后曹操当即修书一封,将自己的计划与这段时间的战报向方离做了禀报,派遣使者快马加鞭赶往荥阳报信。
方离看望之后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啧啧……厉害了我的曹将军,玩女人竟然能够达到这种地步,寡人甘拜下风啊!你这是绿了晋诡诸,还要让他的女人害死他的儿子,果然是枭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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