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没有出声,而是抬头看了一眼洛雪的方向。
那意思不言而喻,在洛雪宁面前,他不想说。
阮烟罗就明白了,“了可,我来介绍一个,她是洛雪宁,以后就把她交给你了,由你来带她。”
“什么?你说什么?”了可吃惊的看着阮烟罗,让他带一个女人吗?
“以后洛雪宁就跟着你了,你做什么她跟着做什么,所以,我们的事情,她都可以知道。”言外之意就是,他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担心洛雪宁在场。
当初要不是洛雪宁把她换出来,那个在大牢里一直坐到今天的会是她。
她也就没办法去苏城,去带回了明茴芸,也没办法还一个真正的自己做回真正的自己了。
对于一个可以敢为她去死的人,阮烟罗一点也不避讳她的在场。
这个世界,能为自己死的人也许有,但绝对不会多。
而洛雪宁就是其中的一个。
“好。”了可很想拒绝,可这是阮烟罗已经决定并且宣布了的事情,她做事,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哪怕他是个男人,对阮烟罗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所以,阮烟罗决定什么,那就什么吧,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雪宁,以后你跟着他,有什么事直接找我问,要是他有欺负你的,不教你的,你也来向我告状。”阮烟罗微微笑,为自己得了洛雪宁这样一个人才而兴奋。
多一个协助自己的人,她就能多多偷懒了。
真正做老板的人,是只指挥不做事的。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这样的人。
只指挥不做事。
但是现在还不行,只了可一个可以堪当大任。
但是她手头上的事情千头万绪。
而且很多事都是她明白别人听不明白。
她的思维在二十一世纪。
这里的人的思维还停留在这个世纪。
沟通上就有障碍了。
要慢慢的习惯彼此,才能了解对方心里所想。
了可眯了眯眸,仿佛在对阮烟罗说‘这也太偏心’了吧,听起来看起来,阮烟罗对洛雪宁比他还要好似的。
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实在是不敢说出口,更何况,洛雪宁人就在当场呢。
洛雪宁笑了,没想到阮烟罗是这样的一个平易近人的王妃,与阮烟罗在一起很轻松很自在很舒服。
“谢谢王妃,了可不会欺负我的。”
她这一笑,了可的目光便被她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过去,“她……她与王妃……”
“与我很象是不是?”阮烟罗笑得更惬意了,燕寒墨找来的她的替身,自然是有几分象她的了。
所以,她留在身边,也是对自己的一个保护。
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她可以与洛雪宁同时出现。
让别人分不清两个人谁是真的她,谁是假的她。
更分不清真的她到底在哪里。
这也是燕寒墨把洛雪宁送给她的用意吧。
无形之中,洛雪宁的存在,就能牵走别人的注意力。
“象,很象。”了可没有见过洛雪宁,哪怕是洛雪宁出天牢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但他就是没有亲自见过洛雪宁。
所以,这一刻见了,就觉得阮烟罗和洛雪宁格外的相象,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行了,你别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瞧了,看看,雪宁都脸红了。”阮烟罗调侃起了了可,这小子最近好象是真的把凤蝶衣给抛诸脑后了,居然还能看起别家的姑娘了,这也算是进步了。
反正,只要他不继续傻傻的恋着凤蝶衣就好。
凤蝶衣再美,也不适合了可这个本是六根清净的人。
被燕勋和燕寒儒父子两个一起染指的女人,怎么也干净不了了。
至少,她就不喜欢。
虽然,凤蝶衣也是身不由已,她只是太喜欢燕寒儒,当初就为了燕寒儒还误会了她,甚至于对她下手,幸好她遇到了燕寒墨救了她。
否则,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楚的。
可哪怕她喜欢燕寒儒,也不好与燕寒儒的父亲有一手,转身就与燕寒儒有一手吧。
至少,她做不来她那样。
了可立刻收回视线,大男人居然也脸红了。
阮烟罗好笑的摇了摇头,为了缓解他的尴尬道:“说吧,我娘亲的事情是不是有进展了?”
“是,金项圈的事,阮府里的老人有消息传出来了。”了可点点头,开口了。
“怎么回事?”她现在就想知道娘亲入葬的金项圈是不是燕寒墨的母妃齐妃娘娘送的,这个,很重要。
要知道,燕勋对齐妃的娘家很是忌惮,不是因为太忌惮,所以,这些年对燕寒墨才各种的打压,甚至于以齐妃娘娘来做人质,让他各种无法施展开拳脚。
所以,倘若娘亲的金项圈真的是齐妃娘娘送的,那么燕寒竹对那个金项圈上心,想要从金项圈上得到些什么,也是正常的了。
“小姐,夫人入棺时脖子上的确是有一个金项圈的,据说,那个金项圈真的是齐妃娘娘送与夫人的。”
阮烟罗只觉得眼前一黯,所以,燕寒竹挖了娘亲的墓,果然是有目的的。
那么,他拿了娘亲的那个金项圈又去做什么了?
拿了肯定是有用途的。
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出来做什么。
也不知他是不是堪透了金项圈上的秘密。“小姐,你别担心,或者,我派人悄悄的潜入太子府,趁着现在太子爷要大婚东宫那边人多手杂混乱的时候,悄悄的把金项圈拿回来,这样也是可以的。”了可一看到阮烟罗担忧的神色,就知道那个金项圈
可能会坏了阮烟罗或者是燕寒墨的大事。
只是,他与阮烟罗谁也没有见过那个金项圈,所以猜不到上面的秘密。
不知道秘密,自然也猜不出燕寒竹拿了金项圈要做什么。
现在能做的,一时偷偷拿回属于自己的金项圈,二是继续去查金项圈的秘密。
这个去查,就要阮烟罗亲自出面了,看来,她是时候去见一见齐妃娘娘了。“好,分头行动,你派人去拿回来,我明天就进宫。”阮烟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与二子已经不谋而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