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瑟眨眨眼睛,这才明白燕小锦原来是‘别有用心’的,这是在给娘亲和父亲交流感情的时间呢。
“那我也走啦。”说完,两个小人一阵风的就跑远了。
阮烟罗鼻子酸了。
第一次的,居然有流泪的冲动了。
燕小锦的话虽然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可到底离她近些,再加上她有内车,所以,听得清清楚楚。
她听得清楚,燕寒墨也听得清清楚楚。
“阿罗,两个孩子被你教得很好。”这话,他是发自内心说的。
两孩子这样的可爱,可以说是人见人爱,可,这也是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阮烟罗一听,就听出了弦外有音。
“阿罗,父皇早就把他们两个当成是皇孙了。”
“你说什么?是不是认为他们两个是君离的孩子了?”下午见到欧鲁,打发走了燕寒儒,她就想到这一层了。
“是,所以,他知道孩子在我这里,就让老十七来带回宫里,他要带在身边亲自管教着。”燕寒墨拧眉说到。
“那岂不是与母妃一样的待遇了,我不同意。”只要燕小锦和燕小瑟在燕勋的手上,燕勋就能用两个孩子来拿捏燕寒墨。
这是显而易见的。
这个招数,燕勋只会一直用下去。
因为燕勋知道,他这一招,燕寒墨根本没有反击的可能。
算起来,齐妃就是燕寒墨的一个软肋。
倘若再加上燕小锦和燕小瑟,又多了一个软肋。
软肋多了,有时候是致命的。
“我见过了舅舅,我不会反的,所以,孩子们不会有事。”
阮烟罗这才想起那一次见到齐妃的时候,她就说过让她转告燕寒墨去找他舅舅,来安排以后的事情。
原来,燕寒墨早就见过了。
这些事,她插不上手。
因为太难处得了。
就象是九连环,一环套一环,他和燕勋全都是环中环,谁也逃不开。
这也是他们生来的命吧。
可那是他们皇家人的命,不是她的。
“我是不会把孩子交给你父皇的,倘若真有那一天,就象你说的,我带孩子离开京城就是了。”
“阿罗是要找我吗?”燕寒墨突然间起身,轻轻一闪,人就到了阮烟罗的身边,轻轻将她搂在怀里,这个时候,特别的感谢燕小锦,那小东西,就是个小人精。
见过了燕勋,他的确有很多话要与阮烟罗交待。
女人和孩子留在京城里,哪怕阮烟罗是个从来都不会吃亏的主儿,他也不放心。
而二子,早在两孩子出去的时候,也自然的跟了出去。
他要是连两个孩子的眼色都没有,燕寒墨直接就赏他板子了。
“喂,你流氓。”阮烟罗脸一红,虽然经历了昨晚,尝过了第二次做女人的滋味,可她还是会羞。
“昨晚比现在更流氓,你最后也没有抗拒,不是吗?”轻轻的转过她的头,看着她的小脸,燕寒墨只觉得情潮涌动,又想要她了。
可,外面一水的人等在那里,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能做的只有逗逗她而已。
而他,逗她逗上瘾了。
就喜欢看她一脸娇羞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够。
阮烟罗一刻粉拳砸在他的胸口,“我才不会想你呢,我有小锦和小瑟就好了。”
燕寒墨的大掌轻轻捉住了她的手,然后置在自己的胸前,“要是怀上了,就再给我生一个,名字就叫小烨。”
“燕小烨……”阮烟罗把名字念齐了,“好听。”不得不说,燕寒墨起名字真好听,比她这个现代人起的好听多了。
她喜欢。
可随即就反应过来了,这男人又在调侃他,“哪那么准就怀上了。”
“小锦和小瑟就是一次就怀上的。”燕寒墨脸不红心不跳自自然然的道。
他自己有多强他知道。
昨晚上,他可是从天黑折腾阮烟罗到天亮。
一晚上的时间,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总会有一次命中的。
要个孩子,也是他昨晚的目的之一。
阮烟罗抿了抿唇,“燕寒墨,你这是在变相的说你强吗?”
“难道为夫的不强?”
“……”阮烟罗绝对不敢回应了,要是她说他不强,下一次,他会不会一次性的折腾她十二个时辰呢,以此来证明他有多强呢?
所以,这个答案一定不能说。
她也没脸说。
毕竟,不行了的可是她,从来不是他。
哪怕从来那个不停动的人都是他。
“阿罗为什么笑呢?昨晚上,最后腿软的睡过去的是你,不能为夫的。”他抱着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女子的馨香入鼻间,格外的馥郁芬芳。
阮烟罗吸了一口气,他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好不好?
她要羞死了。
除了这个话题,其它的话题她绝对不差了燕寒墨,他一句她顶一句。
她才不怕他。
“阿罗……”看着阮烟罗含羞带怯的模样,燕寒墨一阵情动。
长指轻轻勾起她的下颌,薄唇便悄然落了下去。
总是还想再品尝一次她的味道。
有些,一旦上了瘾,便再也搁不下。
总想着这世界不此停伫在这一个时间节点上,再不行进。
而他的眼里心里,也只剩下了这样的一个如花的女人。
先是五年,再是十年后,她依然如花,他依然爱她如昨。
“阿罗,等我……”一声呢喃,也是一声不舍。
那声音,让人迷醉,让阮烟罗又一次的沉浸在燕寒墨制造的氛围里,再也不想醒来。
就这样的靠着他,让天老让地荒,只有她和他。
远处,传来了鼓瑟声。
远处,仿佛还有人声的嘈杂声。
有风袭来,阮烟罗想要挣开燕寒墨的怀抱,可他却越搂她越紧,那一双落唇也不住的碾压着她的,倘若可以,他会把她变成他的,朝朝暮暮不负相思。突然间,燕寒墨加重了那吻的力道,两相缠绕间,他的手扣在了她的腰上,两个人合而为一,打在书房的屏风上,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