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自己走。”了可不疾不徐的走向前厅,他此时不担心自己,而是担心阮烟罗和燕小锦燕小瑟,他只是昏迷了那么一会的时间,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
阮烟罗被押入大牢,这绝对是大事件。
他没醒过来时他可以不管。
但现在,身为兴盛行的二当家的,阮烟罗就是他的责任,他必须要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看来,等燕寒儒打过了他五十大板然后觉得无趣了离开了,他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他要去见燕寒墨。
因为,整个燕城,不对,是整个燕国,现在最想救阮烟罗的就是燕寒墨了吧。
他行动之前,还是与燕寒墨碰个头比较妥当。
以免各自为政的全都去救阮烟罗,一是浪费了人力物力,二是两方一起出动,总有一方会先出现而打草惊了蛇,结果人没救出来,反倒是让燕勋的人注意到了他们。
这些,都是要事先想到的。
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些。
毕竟,这一次的对手不是燕国的朝臣,而是当今的皇上,哪怕皇上真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也没用,皇上乃万万人之上,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随便出口的一句话,就是圣旨,谁人都必须听从。
了可走了。
燕寒儒却依然留在后院的院子里。
母后派在这附近的眼线,也算是他的眼线,他们母子,算是一体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对皇位从来都没感觉,可是母后说了,她的众皇子中一定要有一位成为太子,现在是燕寒竹成了太子,那其它的兄弟就全都要无条件的支持燕寒竹。
只要燕寒竹富贵了,他们几个兄弟才能一生无忧,也只有他们拧成了一股绳,才能把燕寒竹的太子爷之位坐稳。
兄弟间,就要互相的帮衬着。
而现在,母后身上最棘手的事情就是燕君非和燕君离的身份之事,母后那一胎生了他们兄弟三个人,却只有他能独立于人前,想到这里,他对燕君非和燕君离也是很歉然。
是他一个人占了他们三个人的身份。
就是因为这份歉然,他才觉得他更应该帮助他们找到阮烟罗。
不管燕寒墨与阮烟罗的感情,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大婚了,总之,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女人,就是他们兄弟几个的目标,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给我搜。”冷冷的一喝,燕寒儒一改平时玩世不恭邪气少爷的样子,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个院子。
母后的眼线绝对不会谎报情报的。
所以,是真的有两个孩子进了这个院子。
而且,据那两个见到过孩子的人描述,与他见到的那两个虽然长相上有差异,不过个头却是差不多,再有那两孩子的气场,也与他见过的感觉差不多。
现在回想起来,他越来越觉得那两孩子与燕寒墨有关系。
至于是什么关系,要再次见到孩子才能发现其中的秘密。
燕寒儒的手下迅速的搜查了起来。
一时间,风水宝鉴行里乱了。
可是对方是十七王爷,再加上阮烟罗不在,谁也不敢轻易的上前阻止燕寒儒,否则就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到时候没劝阻反倒是更会惹起燕寒儒的怀疑。
眼看着燕寒儒的人一个一个房间的搜过,然后,其中的一个走向了假山的位置,众人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假山里的禁闭室里,简凤明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小东西,此时,三双眼睛全都看着门外。
有人过来了。
燕小瑟小身子一抖,“他们来了,怎么办?”
“你给我闭嘴,别出声。”燕小锦伸手就去捂燕小瑟的小嘴,对燕小瑟的反应,他是相当的无语。
燕小瑟立刻咬住了小嘴,不敢出声了,不然要是被人听见,就绝对被发现了。
她远远的看着燕寒儒,这人与爹地有点象,不过可不是一母同胞,所以自然是不亲的。
皇家的那种勾心斗角小孩子还不懂,只知道他们哪怕是兄弟也是不和睦的。
一点也不象她和燕小锦,是最亲最亲的兄妹关系。
那人越走越近,燕小瑟摒住了呼吸。
小手紧抓着简凤明的衣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一样。
那人到了,就停在假山的前面,“十七爷,我觉得这假山有些特别。”
燕寒儒一听,便也走了过来,“你觉得哪里不对?”
“这么高的假山,就跟一间房子差不多,爷,这里也许有机关。”
两个人的声音虽然有些压低,奈何就在假山前,所以,假山里的一大两小全都听见了。
简凤明的脸色微变,燕小锦也紧张了起来。
而燕小瑟,眼圈一红,“吧哒”,她掉眼泪了。
她不要被这个都说是坏叔叔的叔叔捉到,她还要见娘亲呢,她想娘亲了。
一日不见,也是想。
燕寒儒凑近了假山,往前一步正好停在燕小瑟的面前。
小家伙的心狂跳了起来,只是压抑着才没有惊叫出声。
“爷,这里少了两个人。”燕寒儒的手下又一个上前禀报了过来。
“都少了谁?”
“云老爷子您是知道的,他不在,再就是一个姓简的,据说他本来就在这里的,而且没人看见他出去。”“呵呵,有点意思了,这就证明他还是在这里的,不过,是藏在了什么地方,到底是藏哪里了呢?给我仔细的勘察一下这座假山,小爷我就觉得那两孩子藏在这里面。”此时的燕寒儒一点也不怕被人听到他
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燕小锦和燕小瑟了。
于是,燕寒儒的人便全都聚到了假山里,这敲一下,那敲一下,在找机关。
简凤明着急了。
照燕寒儒的人这样找下去的方法,早早晚晚会被他们发现机关的,到时候,就被发现了。
“小锦小瑟,一会叔叔出去,就把你们藏在那个间隙间,你们两个留在里面,会不会怕?”
“我不怕。”燕小锦立刻应。
“我也不怕。”燕小瑟咬唇,怕也不能说怕,这是娘亲教的。她说着,担心的又瞟向了外面,随即一双大眼睛睁圆了,“又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叔叔。”